陡然的異響又讓我們的心緊揪了起來,本來一路來,就沒怎麼太平,剛纔見虛道長還詭異地弄出了個棺胎,更是讓心裡不太平,現在依了道長的建議,得趕快走出活死人道,沒想到,卻是又有了什麼搞不清楚的異響。
耿子這次精明瞭一把,緊着問:“道長,不會又有什麼事吧?”
見虛道長此時突地停下,眉頭一緊,說:“說話不算數,自取滅亡,我又奈何!”
這是什麼話。剛想問,道長突地說:“注意點,又過遊魂,骷靈沒有講信用。”
媽地,我想起來,在烏託幫,是骷靈最後助得我們走出奈何澤,而那時,道長與他是有約定的,而且還下了咒,說是隻要你不說,日後定有所報,現在道長說這話,意思是骷靈回去說了,或者說是引了大批的人過來,媽地,這鬼魂也有不講信用的傢伙呀。
過遊魂,那不等同於給山石林送養料嗎?這是老子一直以來,現在才弄清楚的一個道理,媽地,剛纔無端地搞出了棺胎,現在,倒是又有過遊魂的怪異了。
三代人,三千人!老子的腦中又是無端地暴出這個念頭,詭異非常的是,荒城圍着這件事,那老者也是掛着這件事,而見虛道長也是不只一次地說過這件事了。
嘰嘰嘰嘰!
異響聲更甚,反正我們就這羣人,搞來搞去的,看你能搞出什麼樣的怪異來。
而前面,忽地一團黑霧起來,而且成團之勢,似在翻滾,而且是朝着我們翻滾過來。胖子不淡定了,大叫着:“老道,是不是你棍子裡的棺胎引得這些怪霧來了呀。”
見虛道長緊盯着前面,冷笑一聲說:“一路上就你傻,看來,你還聰明瞭一回嘛”。媽地,大敵當前,倒是又被這老傢伙搶白了一頓,但無心顧此了,我緊盯着,看來,胖子猜中了,帶着棺胎上路,絕然地不會太平呀。
我問:“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走不出去了呀。”
道長沒有答話,只是緊張地看着。我們這次不敢再亂造次,上次吃了虧,雖說這老傢伙時不時地要裝不把,但在緊要關頭,還真的只有他才能引着我們出去。
“不對,倒是骷靈有難了。”見虛道長突地自言自語。
執棍在地上一劃,突地冒起火星來,媽地,這該不是又要燒吧。但火星轉瞬即逝,倒是那團突地濃得似化不開的黑球一樣的東西撲地直朝我們滾了過來。
道長大叫,快快快,脫下上衣。
我的天,這他媽地此時脫上衣幹什麼。黑球越滾越近,而此時我們對了道長這個指令真的無所適從,好好的,馬上似要被黑球滾壓過來了,媽地,還脫什麼上衣呀。
“脫下上衣,撲打呀!”道長厲聲大叫着。執棍此時劃成一片,而棍過處,黑球似乎有所怕一樣,躲閃着,但卻是一刻也沒有停止着朝了我們滾過來。
撲撲撲!
如輾壓過處,盡是一道道的黑印,森森刺目,我的天,這黑球,似乎內裡還在燃燒一樣,我們感到了撲面而來的火氣,還有那種濃得化不開的腥臭氣。
不能再等了,這下聽懂了,媽地,道長是要我們脫下上衣當武器呀。
嘩地一下,三人迅速地脫下上衣。這個場景,老子們熟呀,學校打架時,有時急了,就是嘩地一下脫下上衣,挽在手裡,唰地甩出去,這招,老子們早用爛了。沒想到的是,倒是在這個地方能用上了。
三人呼地甩了起來,直撲向黑球,腥臭氣逼得人幾欲嘔吐,強壓下,撲地打了過去。
嗖嗖嗖!
還真的管用呀,衣服甩過處,竟是在黑球上抽出嗖響,而每一響聲處,黑球竟是如有彈性一般,壓低一點,竟是一躲,我的天,看來,我們的上衣,還真的有點管用呀。
而道長的長棍此時竟是變得厲風陣陣,掃過處,黑球偏躲着,但還是一直朝着我們周圍逼近,媽地,四個人,居然無法阻了黑球的輾壓之勢,無法徹底解決問題。剛想大叫着要加勁,卻是突地聽到一聲厲吼,是道長的聲音:“傻比呀,咬中指,激陽血,快甩。”
我的天,想起了在我們住地那一團的遊魂襲來時,道長也是厲聲吼着說過這樣的話,此時一說,我一下明白,大叫着胖子耿子,快快快,照着老傢伙的話做。
撲一下咬破中指,嗖地甩出去。耿子和胖子也是依言而行,撲地甩出。
轟轟轟!
火光突地四濺而起,駭得我們朝後一跳。
媽呀,整個黑球突地一下炸開,見血即炸呀,看來,陽血到什麼時侯都管用呀,老子們還真的得珍惜這滿腔的熱血了,不然,還真的怎麼死的到時侯都不知道了。
轟聲處,黑球炸開,道長眼眶全裂,呼地執棍橫掃而過。
噼裡啪啦一陣亂響,火星四濺而起,呼地一下,突地成萬千的小火段,似那各柴火還未燃盡的小火段一樣。
嗖嗖嗖!
竟是突地飛起,齊齊地朝着我們身後的山石林而去。
我的天啦,看得我們目瞪口呆,而轉瞬,卻是忽地歸寂,只剩了地上條條的黑印,提醒着我們剛纔這裡發生了一場惡戰。身後山石林突地悶聲而響,似那種要下雨的悶雷的響動,而幾聲響過,山石林又是那幅黑沉沉的樣子,一切,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而再看我們三個,拿着上衣,臉上身上,全是黑灰,突地奇癢而起,天,癢到心裡的感覺。
“這他媽地是要癢死老子了,沒地洗澡呀!”
胖子最先沉不住氣,大吼着,就在我和耿子還相互看着,癢得難受之時,胖子伸手一撓。
“別!作死呀!”道長厲聲而吼。
可遲了,道長話音剛響之時,胖子已然伸手撓向了胸前。
呼地一下,竟是一下冒出了鮮血!天,駭得我和耿子一下縮回了手,因爲我們也是本能地想去撓,而胖子撓過處,這鮮血卻是呼地冒出,止也止不住。
“要死呀!”胖子突地大叫起來,一下翻滾到地上,曲成一團,劇烈的一種痛苦狀,胖子曲成一團,天,臉上五官都是挪了位,我和耿子急速上前,嘴裡大叫着胖子胖子別動別怕我們來了,一下子忘卻了自己身上的奇癢,想去扶胖子。
“別動,都別動!”道長又是厲聲而吼。我和耿子一下住了腳,這他媽地不能眼睜着看着胖子在地上此時已然翻滾成一團,那臉已然扭曲得不成樣子,眼球似要鼓突一般,嘴裡剛纔的哀叫,此時變成了一種慘聲,能感覺到胖子那種鑽心的痛苦。
呼一下,道長從懷中一下掏出一張黃符紙,啪地一下,印在了胖子的前額上。胖子一下住了扭動,嘴裡絲絲地吐着氣,臉上慢慢地恢復了原狀。
我和耿子愣成一團。
“快上去扶他起來呀,地上盡是灰,還嫌事不多呀。”道長厲聲而吼。媽地,剛纔是阻了我們不準上前扶,此時倒是怪我們扶遲了。
和耿子慌慌地上前,兩人一下扶起了胖子。此時胖子雙目呆直,整個人如僵成一片一般,不說話,只是嘴裡絲絲地吐着氣,而像一根木棍立在地上,我和耿子拍了拍胖子的身子,天,如石關一般僵硬。
天啦,老子這下不淡定了,媽地,這胖子如果真的就這麼去了,老子們怎麼向老栓交待呀。不慢說不好向老栓交待,三個鐵哥們,這胖子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們怎麼辦呀。
求救似地看向道長,我帶着哭腔說:“道長,胖子是不是不行了。”
“你纔不行了,說什麼話,快,扶他到這邊來,到沒有黑印的地方來。”道長此時語氣緩了些,看着胖子,倒是沒有十分的驚慌,還媽地對我和耿子的這種驚慌,似乎不屑地瞧不起一樣。這老傢伙,看來還是有些底,我和耿子依言將胖子扶到了沒有黑印的地方。
“骷靈真的出事了!”道長又是自言自語一聲。
“倒是胖子怎麼辦呀?”耿子幾乎快流出了淚。是的,我明白耿子的心思,這他媽地都什麼時侯了,胖子成了這樣,你還管什麼骷靈出不出事。
“暫時是沒法了,看來,山石林絕然是有了問題。”
道長此話一說,我差點癱在地上,媽地,胖子暫時如果救不回來,那可怎麼辦。
“你們別扶了,他暫時沒事的,我用符紙封了內裡異動的屍蟲,他是被剛纔過遊魂時的屍蟲侵了,你們沒撓,他撓了,屍蟲見鮮既鑽,入了內,哪能一下子好得了。”
道長不慌不忙的話,我和耿子卻是嚇得不清。而此時,我和耿子還是上身精光,滿身是黑灰,這他媽地也就是說,我和耿子的身上,也是帶着屍蟲呀,只是因爲我們沒有撓癢,所以屍蟲暫時還沒有入體,但帶着這滿身的怪物,叫我們怎麼辦。
“放手呀!”道長說。
我和耿子放開了胖子,怪的是,胖子竟是如木樁一般,直立着,雙目呆滯,不搖不動,也沒有倒。
看着呆立的胖子,我和耿子突地哭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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