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5邀人助拳(三更
聚義廳附近的方磚地面上躺着被打成重傷的孫林志等十餘人,一個個臉色慘白痛不欲生,被匕首刺傷的分隊們長傷口中兀自流淌着鮮血,心裡很後悔自己跟主子衝過去,惹惱了西門浪那個煞神落得如此下場。
旁邊則站立着以風美彤爲首的六個人,她深知西門浪那傢伙膽大包天,待會肯定過來管她要人,因此邀來五個年紀相仿的同伴過來助拳,一塊對付那個傢伙。
離風美彤最近的是個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左邊的面容清麗冷若冰霜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穿着灰色的袍子,身後揹着長劍,此女是絕塵師太的弟子,法號雲清,是帶髮修行。。。其實,所謂的修行跟普通的尼姑還是不一樣的,絕塵師太是個職業殺手,且從來不忌口,雲清的修行就是如何幹淨利落的殺人而已。
右面的女孩相貌甜美,白皙的臉孔上有一雙彷彿要滴出水來的明眸,閃過的眼神都彷彿帶鉤似的,天生的尤物。。。她穿着粉紅的連衣裙,上面鼓鼓的彷彿塞了兩個大饅頭,下面露出一雙修長滑膩的美腿,此女名叫饒影萍,爲廖大娘的弟子。
除了兩個女孩之外,還有一個小乞丐似的傢伙,穿着一身垃圾箱裡面翻出來的破衣服,仿造網絡紅人犀利哥的品味進行了混搭,繫着一條紅腰帶,胳膊夾着人造革皮包,有點精神不正常的樣子,此人是妙手神偷江蘺的弟子,名叫馬家寶。。。
另有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瘦削男孩,臉色呈現鐵青顏色,雙目狹長,周身有一種憂鬱的氣息,是刁元乾的親生兒子,名叫刁曉野。
最右面的是個年輕的小道士,一臉的紅疙瘩,身穿青色道袍,揹負長劍,爲烈陽子的弟子,道號火粟子。
饒影萍一雙若水明眸看向旁邊臉色鐵青的風美彤,嬌滴滴的問:“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究竟是誰惹得你生了這麼大的氣?”
風美彤氣惱的說:“是西門浪那個混蛋欺人太甚,一會他肯定過來,你們幾個幫我狠狠的揍他一頓。。。”
“啊,是他啊!”饒影萍驚訝的說。
風美彤納悶的問:“怎麼,你認識?”
饒影萍搖頭說:“不認識,只是聽人提及過,說他跟咱們年紀相仿,卻是個了不起的少年英雄,剿滅了東華門的煞神隊全部成員,風頭正勁,沒想到是他惹惱了大小姐。。。”
風美彤氣呼呼的說:“純屬謠言,他是個狗屁英雄啊,沒準是他亂殺無辜弄一些屍體冒充煞神隊成員,幹些弄虛作假的勾當,才當上了家後堂的堂主。”
雲清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麼堂主,竟敢惹大小姐你,就是找死。。。大小姐,你放心吧,一會他要敢過來的話,讓他嚐嚐我手中寶劍的厲害。”
馬家寶說道:“原來是這個混賬東西得罪了大小姐,他跟我師父還有過節呢,都是他搞的鬼,我師父的臉被廖大娘撓的跟血葫蘆似的,都毀容沒臉見人了。”
饒影萍咯咯嬌笑道:“還說呢,那都怪你師父人老心不老,色心不死,居然敢偷我師父的底褲,不挨撓還跑了他不成。。。小寶,你這傢伙是不是跟你師父一樣的色,我得小心點,別讓你也偷了我的東西……”
馬家寶臉一紅,怒道:“廢話,我是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幹那種猥瑣的事。不管怎麼說,西門浪跟我師父有樑子,就是跟我過不去,一會非得狠狠收拾他不可。”
刁曉野冷冷的說道:“你師父只不過臉被撓了,是皮肉傷而已,我爹卻因爲西門浪這廝斷了兩條胳膊,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我也打斷他胳膊。。。”
火粟子說道:“我師父也沒好到哪去,被那小子的飛刀偷襲差點變成太監。”
饒影萍笑着說:“如此說來,咱們大夥的長輩都吃了那小子的虧,我師父還算輕些,只是讓他踢了一腳,不過,這小子也太缺德,那一腳居然踢在隱蔽地位了,讓她疼了好多天,大姨媽都延遲了好幾天纔來。。。”
火粟子聽的不明所以,納悶的問:“你師父估計年紀不小了,那她大姨媽得多大年紀啊,還健在呢?”
饒是風美彤正在氣頭上,雲清性格冷漠淡泊,也都被他逗得露出一絲笑容。
饒影萍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合的,笑夠了才說道:“你個小道士不要這麼八婆好不好,這是我們女人的事,你別跟着亂摻和。。。”
火粟子更是一頭霧水,女人的事,那究竟是什麼事?
聽到腳步聲傳來,衆人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英姿挺拔的少年在數十條大漢的簇擁下走過來,儀表不凡的他穿着隨便,卻在舉手投足間無意流露出高貴的氣質,與後面那些草莽漢子完全是不同的類型。
饒影萍的桃花眼裡在無意間流露出癡迷的神色,情不自禁的嘆道:“好年輕,好帥啊!”
花癡,跟她師父一個sao樣!風美彤心中暗罵一聲,不滿的瞪了她一眼,她向來不喜歡這個長得比她漂亮的女孩,對方的美貌簡直讓她嫉妒。不過,她也知道廖大娘這師徒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饒影萍的功夫也比她強上一些,因此,她表面上還是儘量與饒影萍維持着不錯的關係。
家後堂成員衆星拱月般簇擁着西門浪走過來,站到風美彤等人的對面。
西門浪目光在對面六個少男少女的臉上掃過,當觸及饒影萍煙波浩渺的明眸時,發現對方居然略帶羞澀的低頭,卻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着他,讓他一愣,這是什麼意思,究竟是害羞還是撩撥啊?
他把目光挪開,在躺在地面上的孫林志等人身上瞄了下,又看向風美彤,淡淡的說道:“大小姐,我聽說是你把他們給扣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風美彤怒道:“你說什麼意思,我爹擡舉你,讓你做了家後堂的堂主,可你倒好,剛剛上任就把家後堂五位壇主都給廢了,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