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案板上的魚肉
尚颯區和巷侗區的激戰如火如荼,天成會、義和幫都對地府幫發動猛烈的攻擊,堪稱和碩近年來最大規模的械鬥。
同樣的,郎洪成對於西門浪此時還沒有動作感到極爲不滿,心中暗罵,想不到老子縱橫江湖幾十年,如今被這個毛頭小子給耍戲了!
此時,西門浪他們的車隊則即將進入元霸區,忽然發現前方路口處居然設置了路障,十多個手持砍刀的大漢用臨時木杆擋住了過往車輛進行檢查,然後才准許放行進入區內。
這些人都是地府幫成員,奉幫主佔山豹的命令在進入元霸區的路口進行警戒,西門浪他們的車隊馬上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十餘個大漢的目光都聚攏過來。
悍馬越野車駛到路障前方,這十多個人馬上圍過來,其中一個大漢走到車門處,用電筒在西門浪臉上照了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下車接受檢查。”
西門浪鎮定自若的說:“自己人,我是青龍堂的,商堂主就在旁邊坐着呢,你們不認識嗎?”
那人一聽這話,忙把手中電筒向副駕駛位置上的那人晃了下,看側影確實是青龍堂主商鳴。這時候,藏在車座後面的劉凱峰壓低聲音喝道:“晃什麼,媽|的,把老子的眼睛都晃花了?”
大漢嚇了一跳,他只是見過這位青龍幫高層人物,並不知曉對方說話是什麼聲音,以至於真的相信是堂主在教訓他,忙把手電筒挪開,說道:“商堂主,對不起,我不知道您老人家在呢。”
西門浪說道:“笨,看車牌啊,還能有假怎麼着。商堂主有重任在身,需要立刻回到總部,趕緊放行,還有,後面的六輛車也是咱們的,趕緊讓我們過去。”
“是……是……知道了。”大漢忙不迭的答應着。他目光在車牌上掃了下,看到是軍用牌照,尾數是4的時候,心中暗自點頭,確實是青龍堂主的座駕沒有錯。
地府幫高層的座駕都是白色軍車牌照,幫主的尾數爲1,左右護法的爲2和3,青龍堂主爲4,下面的也都以此類推,這些幫中成員都知道的。
大漢嚷道:“趕緊放行,是自己人,青龍堂的弟兄們。”
後面的同伴聽了這話,忙跑到路障處,將橫在前方的木杆揚起來,放這些車輛通行。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兄弟,在此好好警戒,如今是非常時期,一定嚴防敵人渾水摸魚進到元霸區。”
大漢一拍胸膛,自負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們在這裡把關,絕對不會出問題的,不會放一個敵人進去的。”
西門浪心中冷笑,媽|的,我說和碩看不到牛呢,原來都讓你給吹死了,不放一個敵人進去,說的沒錯,你們是放我們這一羣敵人進去!
悍馬車啓動,帶領着後面尾隨的六輛汽車通過關卡,負責警戒的地府幫成員將木杆放下,很認真負責的對後面的車輛進行檢查。
車隊行駛一段時間之後,地府幫總部出現在西門浪眼前,他嘴角露出冷笑,惡豹,你沒想到吧,老子都混到你家門口來了!
地府幫總部大門口處,八個警衛站在那裡,當車子行駛到近前的時候,認出來是幫中車輛,沒等別人吩咐,自動將大門打開,使得七輛車駛到大院裡面,並且用對講機直接朝佔山豹彙報,“幫主,青龍堂主他們回來了。”
佔山豹大喜,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淺草惠子,然後用電話吩咐手下頭目集合隊伍到大樓前面,準備領取槍支。心想,老子反撲的時機終於到了,給這些手下配備了先進的槍支,我要親自帶領他們先去殺光義和幫和天成會那些狗孃養的,然後再滅掉巨浪幫。
“惠子,咱們也出去看看吧。”佔山豹興奮的說。
“好吧。”
二人出了辦公室,被十餘名貼身保鏢的簇擁着向樓下走去。
七輛車停在辦公大樓門口,車內的諸多巨浪幫成員都緊握住手中的89式自動步槍和獵槍,進入到戰鬥狀態。
西面,地府幫的兩個頭目正在集合人員,一百多名地府幫成員在五分鐘之內全部集合完畢,在頭目的口令中向這面小跑過來
麪包車內的地府幫骨幹分子們看到這些人越來越近,韓胖子壓低聲音興奮的說:“這些狗日的過來了?”
香主欽東強說道:“太好了,他們手裡居然什麼武器都沒有。”
另一位香主陳林笑着說:“大概這些蠢貨是來領取槍支的吧。”
衆多地府幫成員來到總部大樓前面,形成四四方方的隊列,看起來倒是很正規的樣子,有點軍隊化的意思。
那兩個頭目上前,其中一個見悍馬車裡面的商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有些納悶,伸手拉開車門,問道:“商堂主,你怎麼不下車啊?”
商鳴依舊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旁邊的西門浪笑了下,說道:“商堂主已經掛了,我是你西門幫主。”
“啊……”那個頭目大吃一驚,這才發現商鳴臉上是一種不正常的鐵青顏色,他嚇了一跳,慌忙去掏懷中手槍。
哪知道,西門浪手中的槍已經舉起來,對準他腦袋。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迴盪在地府幫總部上空。
那頭目很不幸的被爆頭,張開雙臂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目光仰面倒下去。
悍馬車後座的間隙處,隱蔽在裡面的劉凱峰猛然間起身,手中槍揚起,扣動扳機,數顆子彈擊中在另一個頭目身軀上,送那人到西天極樂世界去了。‘
在西門浪開了第一槍的同時,麪包車的窗口處探出十餘隻89自動步槍,開始猛烈的開火,密集的子彈射向手無寸鐵的地府幫成員。
後面的四輛大貨車裡面的巨浪般成員紛紛快速蹦下來,爭先恐後的將槍口衝向地府幫人員開火,一時間,火舌噴射,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倒黴的地府幫成員都變成案板上的魚肉,一片片的倒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