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3毫無徵兆的暗殺(二更
衆人買了一張門票,卻觀看了兩場比賽,都覺得很合算。尤其,那個只有十四五歲大的可愛女孩居然是角鬥高手,能跟烈火戰車阿奇柏德相抗衡,更讓他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喬靈兒與對方打鬥的同時,目光瞄向東面主席臺上面的考伯特,心中冷哼一聲,你纔是本小姐要對付的目標。只見她漆黑靈動的眼珠轉了下,心裡馬上有了主意,打鬥數招之後,她出招的速度和力道比之原來大有不如,做出體力不支的樣子。
衆多觀衆看到小女孩的敏捷度大不如從前,又擔心的議論紛紛,“看吧,那女孩眼看就要不行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得讓烈火戰車給擊倒。”
“唉,可惜了,花一樣的小姑娘就要凋零了……”
數招之後,阿奇柏德越戰越勇,發瘋似的狂打亂踢。喬靈兒眼見情形不對,扭頭向東跑過去。
阿奇柏德在後面緊追不捨,惡狠狠的吼道:“想逃跑,哪有那麼容易,小婊子,你等死吧……”
喬靈兒縱身一躍,進入到觀衆席裡面,登時引起一陣騷亂,衆人都發出驚訝的叫聲,爭先恐後的站起來,紛紛閃避。
眼前人影攢動,到處都是西裝革履的男子和花枝招展的女人,弄得和人牆一個樣。
喬靈兒頭也不回的往前奔跑,她靈活的在人羣中竄行,不時的碰到別人的衣角裙邊,彷彿一隻矯健的野貓。
後面的阿奇柏德緊追不捨,他笨拙的如同狗熊,大聲吼道:“媽的,都給我閃開……”
只是,那麼多的人又怎麼能輕易閃開,阿奇柏德心中焦急,他生怕那個胖揍他一頓小女孩逃之夭夭。這傢伙一心要置那女孩於死地,看到衆人擋住去路,惹得他極爲不爽,揮動兩條又粗又壯的大胳膊,也不管男女,好像抓雞似的隨手拎起來,直接丟到一旁。
頃刻間,有五六個人被阿奇柏德摔倒數米之外的地方,砸傷了數人,傳來陣陣驚恐的喊叫聲。
“混蛋,這是幹什麼?”
“有沒有搞錯,我的胳膊被擠斷了……”
這時候,處於阿奇柏德前方的那些人也生怕自己被那傢伙抓起來亂丟,忙不迭的向兩旁涌去,場面一片混亂,好多人被擠得摔倒,導致踐踏的發生。
那些被壓在底下的人發出嘶聲裂肺的叫喊,“啊……別過來,踩死我了……”
“救命啊,我的腰都斷了……”
瘋狂的阿奇柏德根本不理會這些可憐人,快速奔跑上前,橫衝直撞彷彿大象,將前面擋住去路的衆人都推倒,毫不留情的踩着衆人的身軀衝過去。
毫無徵兆的突發事件令賽場內的大多數人膽戰心驚,好多人驚慌失措的向門口方向涌過去,不時的有人跌倒在地被踩傷……
眼見整個賽場亂成一鍋粥似的,奧斯頓焦急的發佈指令,命令場內的組織成員維持秩序。但是,數千人彷彿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憑那一百多號黑手黨盧凱塞家族成員怎能將局勢穩住。
西門浪等人全都起身,冷眼旁觀着室內發生的一切,他使了個眼色,一幫人分散在人羣中,悄悄的朝主席臺方向走過去。
爲了預防不測,尼泊爾三怪抓起座位旁邊的的細長包裹,與十餘名保鏢快速前行,朝考伯特所在方向涌去,對於他們來說,保護好首領是他們的職責。
主席臺那邊,一幫組委會成員看到混亂不堪的現場都緊鎖眉頭,考伯特抓起話筒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慌,都坐下,保持秩序……”
忽然間,人羣中的喬靈兒奔至主席臺附近,距離考伯特不足五米遠,她右手揚起,一道金光自衣袖中鑽出,閃電般的射向對方心臟部位。
金色的飛鏢破空而出,後面還帶有夾雜金絲的長索,分明就是她的獨門武器,金絲奪命索。
金光閃現,讓考伯特大吃一驚,因爲距離太近,而且那暗器速度實在太快,讓他根本無法閃避,只能下意識的挪了一下持有話筒的右手。
距離很近的尼泊爾三怪同樣驚詫,慌忙飛身而起,奔向那個發動突然襲擊的小女孩。
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金鏢穿透考伯特的手掌,將話筒攔腰斬斷,紮在他胸膛上面,鮮血奔涌……
實際上,多虧考伯特將右手擋在胸前,受傷還持有話筒,抵擋了金鏢的攻擊,以至於胸膛上面的傷口不是很深,不然的話,這致命一擊足以穿透他的心臟,取了他的老命。
喬靈兒發動突然襲擊之後,目光瞥見三道黑影朝她飛過來,知道過來的傢伙都是勁敵,她不敢大意,慌忙抖動手腕。金絲長索如同蛇一般的抖動,頂端的金鏢迅速抽離,從考伯特的手掌中鑽出,飛快的奔向原始出發點。
尼魔地,尼魔山、尼魔川三人身在半空之中,不約而同的握住包裹中的把柄往外一抽,登時,墨藍色的古怪兵刃閃現,正是無堅不摧的夜詭彎刀。
同一時間,三個身材矮小的傢伙揮動彎刀從不同方位朝喬靈兒所處位置撲過去,刀鋒凜冽,好像要把那個天使一樣的美麗女孩劈成三份。
千鈞一髮之際,九枚鐵球破空而出,呼嘯着奔向三怪身上的要害部位。
尼魔地等三人心中一驚,慌忙放棄剛纔的進攻,揮刀將射向自己的三枚鐵球全部磕飛,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發射出鐵球的不是別人,正是喬裝成韓國老頭子的西門浪,眼見喬玉兒發生危機,他及時出手射出暗器。
與此同時,玫瑰,朱雀、幹凝蓮三個女孩嬌軀同時躍起,奔向那三個武藝高強的矮子。眨眼間,三女來到尼魔地等人面前。
玫瑰雪白的纖手擺動,將手指間夾着的毒針向尼魔山的面門刺過去。後者猛的側身避開,揮動彎刀回劈過去,速度飛快。
尼魔山發現對面那個美到極致的女孩出招狠毒,要將他儘快的置於死地,心中暗自感慨,真是最毒婦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