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2花名冊(二更
衆人落座,八點五十五分的時候,黑暗世界的五巨頭從另一個入口走進來,這五人全都披着黑色斗篷,顯得非常神秘的同時,有種讓人震撼的強大氣場出現,令會場內原本談天論地的諸多黑幫老大停止喧譁,變得鴉雀無聲。五人直接來到主席臺上面,分別坐下。
西門浪坐在第三排的座位上,他好奇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居中的那個男子長的又細又高如同竹竿似的,容貌極醜,跟鬼冥王有一拼,灰色的眼睛裡閃過目無一切的眼神。他低聲問:“大娘,中間那個男的是默克爾嗎?”
坐在他右面的廖大娘小聲迴應,“大概是吧,我以前也沒有看到過他,不過,坐在這個位置的,應該是黑暗世界的主席無疑,待會能做介紹吧。”
西門浪輕輕點頭,“那咱們看着好了。”
主席臺上,左首第二人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有着一頭黑色捲髮,容貌粗獷剛毅,看起來極爲強悍。他擡起胳膊看了一下腕錶,眼見正好是九點,便站起身,沉聲說道:“歡迎諸位光臨黑暗之城,參加本次尖峰年會,我是黑暗世界的副主席摩爾根,本次大會的主持人。現在,我介紹一下主席團成員,這位是……”
摩爾根就是意大利黑手黨首領,控制着國內黑道,他也是黑暗世界的第一副主席,僅次於主席的二號人物。至於主席,就是居中坐着的那個奇醜無比又瘦又高的傢伙,德國撒旦崇拜教的教主默克爾。
大會進入預訂程序,介紹了主席團成員之後,摩爾根進行翻開花名冊進行點名,前來參加年會共有一百九十八個大型幫會,但是點明就耗費了好長的時間。隨後,是主席默克爾起身講話,用極爲難聽的沙啞嗓音介紹尖峰年會的重要xing,其顛覆世界的宗旨如何……
在他講話的同時,數位翻譯把講話內容譯成六種語言,衆多與會人員選擇其中一種語言即可,就會在耳機裡面傳出來。
西門浪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又臭又長的講話,感覺很無聊的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對方說些什麼,悄悄的伸出左手,撩起朱雀的長裙,將手掌覆蓋在女友修|長的美腿上,來回輕輕的挪動,感受着那種動人心魄的光滑細膩……
朱雀倒是乖巧,心裡明白,小浪不喜歡這種環境,所以,任由他輕薄作樂,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默克爾的講話持續了二十多分鐘,隨後是各個幫會老大發表演說,無非是自己的幫會在國內取得什麼樣的驕人成績,以後該如何發展等等。
法國維銘幫老大拉得裡講話的時候一個勁的吹鬍子瞪眼睛,不時的揮動胳膊,做出強悍的手勢,吐沫橫飛的講述他怎麼樣白手起家創立幫會,乃至吞併其他組織,將維銘幫發展成國內最具實力的幫會,看起來很有表演天賦和慾望,光是他自己就白話了一個多小時。
在他之後,是印度的使徒門,首領是個臉上塗着白色粉末有着大鬍子的老者,名叫瓦德納,他身上穿着破麻袋縫製而成的衣服,鼻子耳朵都穿洞掛環,渾身上下髒兮兮的。爲了受到別人的重視,他在現場秀起了瑜伽絕技。但只見,他手舞足蹈的說着話,身軀逐漸升起兩尺來高,就那麼懸浮着,看得場內一幫人目瞪口呆。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十多分鐘,他才落在地面上,目光瞥見被他鎮住的衆人,滿臉得意。
西門浪直到看見這個大鬍子印度老頭露出邪門功夫,才提起興趣來,目不轉睛的觀看,等那傢伙落地再開始講話時,他又覺得沒意思,打了個哈欠,就把手放在朱雀的腿上,進入到夢鄉之中。
這一覺睡了好久,直到下午四點鐘,朱雀在他耳邊低聲說:“小浪,起來吧,今天的會議結束了……”
聽了這話,西門浪立刻如同打了雞血似的興奮,馬上睜開眼睛,看到衆人紛紛離席,他也站起來,向過道走過去。
蕭正雄在數名男子的簇擁下走過來,笑着招手說:“小浪,你直接去我那吧,我帶好酒過來了,咱們爺倆喝兩杯。”
一聽喝酒,西門浪後腦勺都開花,忙不迭的答應,“好啊,我現在就去。”
蕭正雄笑道:“你小子,跟你爹一個脾氣秉性,也喜歡喝酒,好樣的……”
二人並肩前行,離開會場,後面尾隨着數名隨從。
十分鐘之後,西門浪出現在179號大樓內的一個房間內,蕭正雄吩咐屬下取出自帶的香腸火腿燻肉等下酒菜,拎過來兩瓶白酒放在桌上,說道:“Z國的二鍋頭,這纔是真正的好酒,什麼人頭馬,XO都白扯,那不是男人喝的酒。”
西門浪笑道:“沒錯,還是Z國白酒夠烈性。”
兩瓶二鍋頭啓開,蕭正雄和西門浪吃喝起來,兩個人年齡雖然相差懸殊,性格卻很接近,倒是談得來。
片刻之後,蕭正雄一豎大拇指,讚道:“小浪,自從你六年前跟鈺琪飛往哥倫比亞,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將來是個人物,肯定有出息。不過,還是沒想到,你居然有今日的成就,當上了華門總門主,了不起,比你老子還厲害,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西門浪忙說:“蕭外公過獎了,我不過是走運而已,跟我父親相比,還有很大差距。”
蕭正雄見他言語謙虛,心裡愈加看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說道:“你把四分五裂的華門統一之後,又將其發揚光大,建下豐功偉業,卻沒有居功自傲,真是難得啊。小浪,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華門不會止步不前,滿足現狀吧?”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華門未來的道路還長着呢,我希望能爲國家做點貢獻,畢竟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現在好多列強對咱們Z國虎視眈眈,變着法的聯合算計咱們,想搶咱們地盤,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