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又見肥羊(三更
略微發顫的聲音暴|露了琳達的內心企圖,對於她來說,如何在這個Z國少年身上弄到大量錢財是最主要的。儘管兩個人之間發生過xing關係,但是,那無異於動物之間的交配,她對他並無感情。相反的是,只有深深的恨意。這個傢伙曾經讓她的弟弟泰戈身受重傷,還殺掉她以前的情夫魔鬼黨首領姆拉丁。
西門浪心中冷笑,你|媽|的,終於說到正題上了!他淡淡的回答,“也賺不了太多錢,一年也就賺個幾千萬美金吧。”
一句話,讓二女驚訝出聲。“哇,你好厲害啊!”
“你簡直就是個超級小富翁啊!”
西門浪說道:“也就一般吧。”
琳達灰色眼眸轉動,說道:“小浪,既然你現在不能做|愛,咱們在這裡呆着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去賭場玩兩把怎麼樣?”
艾拉說道:“就是,賭錢好有意思的。我現在都忘不了,你當初在切魯特大賭場裡面一擲千金的氣魄。以自己一人之力大戰我,琳達還有五個兔女郎,一夜御七女,真猛啊!”
西門浪饒有興致的說:“那好,反正也沒有什麼事,不如咱們去玩兩把。”
琳達和艾拉心中暗喜,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西門浪重新將旅行包背上,尾隨兩個女人出了公寓。
下午四點一刻的時候,蘭博基尼跑車停在切魯特大賭場前面,三人進入其中。兩年過去,賭場內依舊客流如潮,穿着考究的男女充斥其中。
西門浪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當年我就是在這裡面做出諸多荒唐的舉動,讓老爸大發雷霆,派人把我抓回去,跟我斷絕父子關係,今天看來,我也算故地重遊了!
西門浪揹包裡面有十多萬美金,他取出其中十萬兌換了籌碼,在兩個女人的跟隨下游走於各個賭桌之間。
兩年過去,西門浪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意氣用事的年輕人,如今他擁有金蛇特殊體質,無論視力還是聽力都是別人不可相比的,況且擁有絕世武功在身,已經是一代高手,對於他來說,賭博不再是深奧的東西。
一圈下來,西門浪收穫頗豐,贏了二三十萬美金,隨即,賭注逐漸加大,兩個小時之後,他贏得兩百多萬美金,成爲賭場內頗爲引人注目的贏家。
贏了這些錢之後,西門浪扭頭跟身後的兩個女人說:“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有些累了,要上樓休息了。”
隨後,西門浪將籌碼寄存,在兩個女人的簇擁下到賭場上面的豪華客房休息。
368號套房內,西門浪洗了個澡,說了聲,“我睡了。”直接進入其中一間臥室休息。
客廳內的琳達和艾拉麪面相覷,兩年沒見,這下子真是轉了xing子,居然對美|色不怎麼感興趣,就這麼把她們丟下不管了!
琳達俯身在艾拉耳邊說道:“你在這看着那小子,我去找邁爾斯,跟他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這小子,爭取再在他身上弄個一兩億美金,那樣的話,咱們兩個每人都能分得千八百萬。”
艾拉聽得兩眼放光,彷彿看到無數綠瑩瑩的鈔票飛過來,她急忙點頭,“嗯,你趕緊去吧。”
琳達起身悄悄走出去,她和艾拉都沒有料到,雖然兩個人的聲音極小,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但是,卻被臥室裡的西門浪聽得清晰真切。
西門浪嘴角露出冷笑,我猜的沒錯,原來她們倆真的跟賭場裡面的人有勾結,媽|的,咱們走着瞧。
琳達來到邁爾斯辦公室,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室內,有着大鷹鉤鼻子的邁爾斯手裡夾着一根古巴雪茄,煙霧嫋嫋,他深邃的目光看着面前的電腦屏幕,上面的圖像正是西門浪在各個賭桌贏錢的場景。
看到琳達走進來,邁爾斯擡頭說道:“你來了,我正想找你呢。”
琳達扭着水蛇腰上前,手臂搭在對方肩膀上,瞥了眼電腦屏幕,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想找我,所以就過來了,看清楚沒有,是不是覺得這小子很面熟啊?”
邁爾斯說:“我認出來了,這小子是兩年前你帶過來的那隻肥羊,咱們贏了他一億四千多萬美金,我分給你和艾拉總共兩千五百萬。沒想到,你們又找到他,把他帶過來了。”
琳達說道:“這傢伙是個富二代,家裡有錢,他開了一家公司,每年有數千萬美金的盈利,公司規模估計很大。”
邁爾斯陰險的一笑,說道:“很好,是一隻油水很大的肥羊。琳達,你幹得不錯,咱們這次再在他身上狠撈一筆,弄個四五億美金。”
琳達笑着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小子跟兩年前相比機靈了很多,賭技也有着大幅度提升,今晚還贏了不少錢,我怕他不是很好對付。”
邁爾斯不以爲然的說:“這個你用不着擔心,我是開賭場的,手下有都是高手,隨便派出兩個就能讓他輸得jing光,他眼下贏的那點錢根本不算什麼,這次,我會讓他比上次輸得更慘。”
“這樣我就放心了。”琳達一隻玉手自這男人的身上滑下去,彷彿蛇一樣從對方的褲腰帶鑽進去,逮到裡面的大泥鰍,抓住之後一頓揉|搓。
邁爾斯被她挑逗的渾身起火,猛地站起身,將對方抱起來丟到辦公桌上面,喘着粗氣說:“你是不是欠幹了?”
琳達扭擺着身軀嬌聲說:“對啊,我就是欠幹了,有種你過來啊?”
邁爾斯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挺身撲過去……
好一番盤腸大戰,半個小時以後才完事,琳達簡單的收拾一下戰鬥場地,跟邁爾斯道明,回到客房內。
艾拉正在看電視,看到琳達回來,忙低聲問:“事情談的怎麼樣?”
琳達小聲迴應,“都商量好了,咱們裡應外合,多在這小子身上弄些鈔票。”
艾拉鼻子用力吸了一下,“草,你剛纔肯定跟邁爾斯干過了,身上都一股味。”
“狗鼻子可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