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青春的夢裡落了多少花,又紅了多少玫瑰。
“嘿,劉磊起牀了,我們要集合了。”胖子催促我道。”這麼快,我怎麼才感覺自己只睡了幾個鐘頭啊!“”幾個鐘頭?你丫都睡了3個鐘頭了,趕緊起牀吧,我還要見一下班主任呢,希望是個美女,哈哈!“胖子那猥瑣的笑容,恐怕是我對他最好的印象。’我強行睜開自己惺忪的睡眼和他們走進教室。高中的教室比我們初中的教室要大的許多,人也特別多。由於我們是最後幾個進教室的,所以只好先坐在最後一排,班主任還沒有來,教室亂哄哄的。”喂,劉磊你說咱們的班主任是不是應該是個大美女,才能配上胖哥的欣賞水平?““呵呵,我說胖子,你得了,別班主任是個50多歲的老女人,那你可得丟面了。“我又和胖子寒暄般的討論了想象中的班主任。對,只是想象,當真實走進教室,我彷彿聽見胖哥心碎的聲音。教室進來了一個頭發蓬鬆的老漢,而且面容略微有點崎嶇。好吧,這樣黑班主任實在是不對的。其實我們班主任長得不是難看,而是破壞了我們的想象,所以纔要說他長得差強人意。’咳咳,同學們安靜,安靜。我是你們高一184班的班主任,鄙人姓寧,今年50多歲了,等帶完你們我就要退休了,所以。當說道所以的時候,老師竟然還敲了敲桌子。‘所以,調皮搗蛋的那些個,你們給我注意了,最少別給我惹事,要不然哼哼,在這裡告訴你們,我雖然脾氣好,但是誰惹我生氣,,我能叫他從地球滾到月球去。最好安生點!’‘嘿,劉磊,你說這老頭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我咋老感覺他腎激素分泌失調,他剛纔冷笑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的菊花有陣陣陰風吹過。’李奇有點後怕的說道。‘誰知道呢,我估計這老頭應該有點問題,別管他了,等日後再說。’‘嗯,日後再說。啥?日後再說?奧,我懂了,原來劉磊你小子好這口。’我腦子一轉,原來這小子竟然把這麼簡單的話想的這麼有內涵。我只得撇了撇嘴說道’對啊,所以李奇你小心點,我乖的時候啥事都好辦,要是老子不高興了,桀桀,你小心點。’‘滾,老子纔不搞基。’‘哎呦,說的好像人家是基佬似的,你纔是基佬呢討厭。’我翹了翹蘭花指,故意撒嬌的說着。
‘哥,我錯了行麼,你放過我哥。’最後一排的那兩個給我站起來。目光如炬,我倆擡頭便看見班主任那生氣的眼神,只好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你們兩個在幹嘛呢,我說話的時候你們在下面給我安靜點。你倆聽到我剛纔說啥了麼。”我心想糟了,剛纔光顧着和李奇那個傢伙說話了,沒有聽這老頭說話。當時我說了自己一生都難忘的話。“報告老師,我從小耳背,剛纔沒聽清您說的,所以才問李奇同學您講的什麼話。’‘哦,耳背啊,那好,那位同學,你說說老師剛纔講的什麼。’我至今都沒忘了李奇那吃人的目光。‘報告老師,其實我也從小耳背,我剛纔告訴他我也沒聽清呢。‘“啊?你們都耳背,那你倆是瞎子點燈,討論是啥顏色?’頓時,教室裡樂開了花,我和李奇臉紅通通的低下了頭。‘好了,同學們我們不能歧視殘疾的同學,要用愛心去關愛他們,不應該對待他們冷嘲熱諷。’劉磊你耳背?哈哈’突然胖子胖子這麼一問,教室又樂開了花。我有種殺人卻沒帶刀的心。‘行,胖子,你等着,等下課了我讓你知道菊花爲啥是黃的不是紅的。’‘別,劉哥有事咱就在教室說,我耳背,下課聽不清你說的話。’我頓時就無語了。‘好了,同學們記住明天要開始軍訓,等會我講完話你們就把自己的軍服領下去,那兩位同學你們坐下吧,以後記着不要在我說話的時候說話,知道了麼?’我和李奇點頭道:“知道了,老師。”便坐了下來。“唉,還要軍訓,又得受苦了,胖哥我這幾斤肉又得減減了。”胖子幽怨的說道。“行了吧你,都快成豬了你還不趕緊減肥。”“你懂啥?奧對,你耳朵不好。胖哥我才190還瘦呢。”“我說,胖子你以後在提我耳背的事咱們兩這朋友可作不成了。”“啊?你說啥?我聽不清?”我當即便到胖子那碩大的豬頭上給了一巴掌。“嗚嗚,劉磊你怎麼還打人呢,我從小就耳朵不好,難道這樣就能成爲你欺負我的理由?你還是不是人?嗚嗚~”我只好靜下氣來說道:“好,胖子你狠,別栽倒我頭上了。”“劉少,我咋了,難道你的詞典裡只有歧視和欺負?我只是一個耳背的胖子。”說完,這胖子竟然還對我眨巴眨巴他那對小眼。我第一次感覺一些人的臉皮竟然可以厚成城牆拐彎。就這樣,我們半打半鬧中,度過了高中生活的第一天。明天開始軍訓,這是我從寧老頭嘴裡聽到唯一有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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