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再一次見到張夏至是在三天後。。 。
中午水水爲了趕一篇稿子,早早的就到了教室。
教室裡只有她一個人,安靜得能夠聽到筆尖在紙上寫字的“沙沙”聲。‘門’被推開,他逆着光出現在她面前,額上還包着一小塊紗布。
“陳水水,我要是毀容了,你得對我負責任!”他順勢在她前面的坐位坐下,帶着邪氣的笑容,痞痞說道。
看到他出院,水水心裡是開心的,心裡的愧疚感也減輕了不少,終於不用再整天擔憂他了。巧笑道:“你想要我怎樣對你負責?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你也不怕我家木木跟你急。”
張夏至嘴角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但只是一瞬又恢復了,時間短的讓水水根本沒有注意到。
他輕哼了一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就算你哭着要和我在一起,我都未必會同意呢!”
玩笑話說過了,水水切入正題,“我袒護王英芸,你不會生氣吧?”
“給我一個理由。”張夏至的臉突然沉下來。她竟然袒護傷害他的人,他在她心中就那麼沒有分量嗎!
“現在是用人之際。”水水對上張夏至的眼睛,目光堅定。
只這短短的七個字,張夏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中四個文學社一直在你追我趕,王英芸的文章確實寫的不錯。
從大局上考慮,水水這樣做的確無可厚非,但張夏至心裡還是氣不過,氣哼哼的離開了。
“誒,我話還沒說完呢,謝謝你。”如果不是他,那幾天前進醫院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我只是出於男生應有的風度才救你的,換成了別的‘女’生我一樣會這樣做,你可千萬別自作多情。”張夏至只輕飄飄的丟給她一句話。
水水無言以對,他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突然想起來什麼,轉過身對他說道:“還有,謝謝你的……紅糖。”
張夏至臉上有了一絲不自在,“我是看在我們同是綠洲人的份上,纔出於人道主義關心一下你,你怎麼這麼嗦?”
水水本就是個心‘性’高的人,聽了張夏至的這些話,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感‘激’之情也說不出口了,憋屈地轉回去繼續寫她的稿子。
張夏至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在她身後痛訴道:“你知道嗎,我出事的那晚我媽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着我的手問我咋回事,我怕牽扯到你和李沁沁,硬是說自己不小心磕的,勸了大半個晚上才讓她同意第二天回家。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連電話都不打一個給我!”
張夏至連珠炮彈似的一大串話把水水噎得啞口無言,過了一會才心虛的問道:“那、那你想我怎麼回報你?”
他看她如墨般的長髮,像絲綢一樣輕柔披散着,一個背影都美得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我這個人啊,從小就有收集長髮的愛好,我看你的頭髮這麼漂亮,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