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海寧,我覺得你比沒結婚的時候更漂亮了,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只要許正揚心情不是壞到極點,他會不時地誇耀江海寧的優秀,從容貌、性格到恰到好處的行爲做事。
“許正揚,你有一個優點我很欣賞,那就是不管多麼地不愉快,總是默默地將煩惱壓在心底,表面上卻是一臉的歡悅,說話也受聽。”
江海寧把腳伸進又大又深的洗腳盆裡,兩隻秀氣的腳掌與許正揚的大腳輕輕地摩擦觸摸着,這種溫暖的感覺讓江海寧很是爽意。
自從與許正揚結婚這半月時間以來,江海寧第一次給許正揚在家中做飯,開始擔負起一個已婚女人的家庭義務。許正揚也不再是婚前的手腳勤快。江海寧說許正揚終於原形畢露,許正揚說他許正揚還是許正揚,只不過更愛他美麗的嬌妻江海寧了。江海寧說許正揚說話倒牙酸。
洗完腳,江海寧讓許正揚洗澡。許正揚咧着嘴說,洗了腳還洗澡?江海寧問許正揚,誰說洗了腳不能洗澡了?
太陽能熱水器的水溫溫度適中,江海寧給許正揚搓着背。“正揚,我發覺你又瘦了。”
“結婚累人啊!結婚太累人了。我真不明白,那些結了婚又離婚,離了婚又結婚的男人們怎麼承受的唻!”
“他們也許有結婚離婚,離婚結婚的嗜好吧!江海寧撫摸着許正揚白皙的皮膚,這才發現,許正揚面色不是白面書生,可身上的膚色如女人般瓷白細嫩。
“切!海寧,你這是什麼邏輯,沒聽說哪個人有這樣的愛好哩!”許正揚轉過身來。“海寧,我也給你搓搓背。”
“不用啦,我怕癢!”江海寧胳膊護住挺拔的前胸,縮着脖頸努着櫻口小嘴說道。
“趕緊轉過臉去,不然我可要獸血沸騰了!”
許正揚搔了一下江海寧的肋條骨。江海寧“咯咯咯”地笑着轉過身去。
自從與江海寧在津城再次相遇,許正揚發現江海寧一直保持了健美的身材,至今江海寧還持續着晨跑的習慣,這讓有愛睡懶覺的許正揚也被感染,和江海寧每天清晨都會跑上個兩三里路。的確,之後一天的精神狀態很好。江海寧說這叫一天之計在於晨。
許正揚在高中時,一見到江海寧那青春爛漫的笑臉和修長的身影,時不時就會產生爲她而活的衝動。而今,拜託上天的恩賜,他許正揚終於和江海寧結爲夫妻,成就了一樁美滿姻緣。許正揚想起十幾天來與江海寧如膠似漆的愛意纏綿,心中升騰起一股幸福的暖流。
許正揚的指尖劃過江海寧細細的如羊脂般的肌膚,柔柔地接觸着她與肩平齊的秀髮,如霧般的熱氣籠罩着美人的身軀。一切一切,讓許正揚覺得如飄渺虛無的仙境一樣。他許正揚也太幸運了,老天爺也太垂青他了,心想事成是每個人所夢寐以求的,而他許正揚卻實實在在的實現與擁有。
“許正揚,你在搓背啊,還是撓癢癢啊!色鬼!”江海寧好像發覺了身後許正揚的名不副實的舉動。
“食色性也。現在,有一個如此美妙的女子擺在面前,沒有哪一個正常的男士不爲之癡迷與流戀,我許正揚也不例外。”
許正揚這纔拿起澡巾給江海寧輕輕地搓起背來,他努力地忍耐着周身熱血的激情燃燒。
江海寧先洗完出去了,等許正揚披着浴巾進入臥室的時候,江海寧已經在牀上躺下了。她正拿了一本託福的英語書看着。
“夫人真會爭分奪秒,在即將入眠的暇隙也不忘記學習。”許正揚調侃着。
“行了,別拽了,快上牀睡覺!”江海寧向裡挪了挪身子。
許正揚躺下,扯過被子,鼻子輕輕地嗅着江海寧秀髮上淡淡的清香。
江海寧回過身來,雙手撫摸着許正揚的瘦長的面頰。“正揚,今晚還來嗎?”
“是安全期嗎?”許正揚並沒有忘記避孕一事。
“沒事兒,渡蜜月總比不得在自己家裡。”說着,江海寧柔滑的身體已經擁上前來。急促的鼻息吹在許正揚臉上,這讓許正揚已經忍無可忍了。
“海寧,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終於獸血沸騰了!”
許正揚右手大力抱住江海寧的秀體,左手已經覆上她胸前的凸起。
激情摯愛纏綿意,無悔青春須珍惜。遊罷巫山雲和月,花開花落無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