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每天,軒都會看一下門前的郵箱,看看有沒有信封,但是每天他都會重複一次失望。就像癮君子,明知道毒品會要了他們的性命,但是還是忍不住去‘探究生命的極限’。
日復一日,恆心總能打動蒼天,信封終於奇蹟般出現在軒的眼前,或許有着被壓抑多少日子的興奮和憧憬,拆開了信封,那是封邀請函……
不是自己的想要的那封,再出失望過後,沉寂多少日子。
某天中午,曉韻出現在軒的面前,咳咳……不是那個,是粉紅色T恤那個……
“有什麼事嗎?”軒問,心情有些忐忑,因爲他知道她主動來找他,一定是什麼很嚴重的事,如果不是的話,沒有哪個女生會主動找男生的。
“你是不是隻是和我玩玩的而已?”
軒驚異地看着她,“爲什麼這麼說?”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曖昧……”突然,話鋒一轉“你有我的電話,爲什麼你沒有打過一次電話給我,還有那天,我看到你在茶餐廳和另外一個女孩約會。”她是閉着眼睛,大聲喊的。
其實我們一開始可以成爲朋友,但是我們或許都帶有不純的目的,結果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
“你吃醋呀?”軒開始使壞了。
她低着頭,沒有回話,在這種壞男人面前,她這個小姑娘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
“其實呢?那天茶餐廳裡面那個女生是我的朋友,曾經的同學,我們不是約會,而是偶然相遇。”
“就像我和你相遇一樣?”她額頭的劉海遮住她的眼神,低着頭,看起來羞答答的。“你是說曖昧啊?”她又沒有回答,但是軒知道,她是這個意思,“你喜歡我坦白告訴你嗎?”軒的眼神有些深邃,語氣也讓她擡起了害羞的頭顱,看着軒深邃的眼神,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去了解……
“曾經我認識一個女生,她讓人搞不懂,讓人着迷,又讓人保持距離。”突然瞳孔固定了一下,軒堅定地看着她的眼神回答,“沒錯,就是王曉韻,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樣。”
……
空氣冷靜了一會,她開口瑟瑟地問,“我是她的替代品嗎?”
軒停頓了一會,想了想,“雖然你們的名字一模一樣,樣子也一模一樣,但是……”其實軒不想傷害她,但是傷害早已經從他們相遇的一刻,開始蔓延了。
“但是什麼?”她故作堅強的繼續問道。
明明就在顫抖,明明就想哭,明明心已經痛得支離破碎,但是還要故作堅強……
軒也不知道怎麼做纔好,怎麼做也挽回不了到他們相遇的一刻,組織彼此的相遇、相識、相知……
“是不是,我該離開?”她輕輕說了一句,也許只有她嘴脣周圍的空氣能感受到這股振動。
在她轉身的一刻,軒握住她的手,她轉過頭來,軒低着頭,被頭髮遮蓋了眼神,“你不是她的替代品,你是你,她是她,你們很不一樣。”
她的露出了和韻一樣的星瞳……讓軒的內心剛剛平復的湖面微微顫動,泛起漣漪。
“傻孩子,別哭了,我送你回去,好嗎?”軒溫柔地說,用手幫她擦拭了眼淚,也許他真的把她當韻了……
不愛的愛情,永遠不會變壞。我們調情的時候,我們曖昧的時候,永遠不要有相愛的時候,如果有一方愛上了一方,那將會萬劫不復,因爲世界上只有愛情的魔力,不是相互作用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愛,曖昧就是兩個人的糾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