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姑娘並未看向來人,只是冷聲似是吩咐的語氣,說道“進去吧,你知道該怎麼做。”
女子頷首作答,走近屋內。
“這樣,王子醒來不會發現嗎?”霜木子見狀,很是不明的看向魂姑娘。
“放心,就算他醒了,也分不清來人是誰,只要讓他記得,他滿足過便是。”魂姑娘悠然自得的道。
“還有這麼神奇的藥。”霜木子難以掩飾內心的情緒,倒讓魂姑娘大開眼界。
魂姑娘冷聲道,“你也別開心的太早,這藥只可維持幾個時辰,到了早上,你還是要回到房內,故作一番。”
“啊....那......”霜木子柳眉微皺,垂眸思索着。
“你放心,經過這麼一夜的折騰,且有藥力在身,我保證,他七日內,不會有精氣神來找你麻煩。”魂姑娘自是看得出霜木子擔心什麼。
“真的,那太好了。”霜木子激動的抓着魂姑娘的手臂,這無疑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就因爲我幫了你,所以你親近於我?”據魂姑娘所知,霜木子向來冷眼寡言,甚至無人見其笑過,今完對自己,好像是格外不同。
“也許,還有其它。”霜木子自知失態,將手收回,輕聲說道,她也莫名自己唯獨對她沒有介懷,反正魂姑娘給她的感覺,有些親切,有些依賴,還有些......說不來的因數,也許就是因爲她的幫助吧。
“今晚,想來是沒得睡了,不知霜姑娘可願與奴家一續?”魂姑娘看了看外面夜色,轉眼對霜木子說道,她倒是有些好奇,眼前這位絕美女子是個怎樣性情的人。
“魂姑娘客氣了,叫我木子便好。”霜木子本沒打算睡,再遇見個感覺不錯的人聊天,自是歡喜的很。
“雙 木.....子好有意味的名字。”魂姑娘故意將‘雙木’兩個字拉出長音,又看向霜木子。
“姐姐過獎了。”霜木子似乎,也察覺到了魂姑娘的意欲,於是垂眸不視;話落,霜木子又覺得稱呼有誤,忙解釋道“魂姑娘若不棄,木子可否這樣喚之?”
“木子姑娘都不棄,姐姐何來棄之。”魂姑娘輕笑道。
“魂姐姐客氣了。”霜木子頷首道;突然一陣寒風吹過;霜木子本就單薄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冬季夜長,天亮怕是還有兩個時辰,不如,去我屋裡一坐?”魂姑娘看出霜木子的冷意,這樣寒冷的天氣,若再次站一夜,怕是要凍成人幹了。
“那便叨擾魂姐姐了。”霜木子看了下天色,有轉眼道。
“木子姑娘客氣了。”魂姑娘輕笑着,轉身在前走着。
霜木子也隨步離開。
次日一早,霜木子便悄悄的來到‘歲月閣’;而昨夜的那名女子已然不在;北涼王子許是累的不輕,直到現在還未有動靜。
霜木子靠在牀榻邊,一步都不敢離開,看着熟睡的北涼王子,心裡一陣感嘆,這會是將來的天子?不經搖了搖頭。
“嘶......”北涼王子動了動身子,發出疼痛的聲音。
“王子醒了?”霜木子見王子似乎是醒了,故作理了理衣衫,起身站在一旁。
“現在什麼時辰?”北涼王子緩緩起身,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的之狀。
“現在,已是巳時了。”霜木子撇了眼王子,見他疲憊不堪的樣子,心裡一陣痛罵。
“本王竟睡到這個時候。”北涼王子慵懶的靠在牀榻上,樣子有些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影響裡,一夜的銷魂,似乎還未散去。
“王子一夜辛苦,自然是要多休息。”霜木子故意調侃着,也爲了避免他的疑心。
“怎麼,你一夜倒是不辛苦?”北涼王子一把,將霜木子拉至牀榻邊坐下,一臉壞笑的打量着。
“奴家自然也是辛苦。”霜木子一個不穩,跌坐在北涼王子懷裡,不好有過分的推拒,只好低頭故作嬌羞的樣子;若不是怕北涼王子懷疑,她怕是怎樣,也說不出這樣,羞人的話語。
“美人辛苦了一夜,本王心疼的緊;只是,眼下本王還有事要做,不能陪伴美人,美人莫要生氣纔好。”北涼王子對霜木子的舉動深信不疑,一臉疼惜的安慰着,似乎還擔心她會因爲他的離去而不悅。
“王子乃是‘北涼’支柱,奴家就是想獨佔王子,怕也是天理不容。”霜木子故作一番討好,心裡恨不得,他立馬消失在眼前。
“好,美人這麼說,本王倒要速去速回。”北涼王子將霜木子放開,揭開被褥便要起身。
霜木子起身站向一旁,故意看向一側,這副骯髒的嘴臉,她不想多視一眼。
“你果然是初夜,不愧本王對你如此下注。”北涼王子掀開被褥時,一滴豔紅映入眼簾,面色又現一絲玩味,紅塵女子帶有處子之身,頗爲難得,但他始終相信,至高無上的地位與富裕的家境,沒有辦不成的事,更沒有得不到的女人,何況是一個青樓女子。
“啊.....?”霜木子畢竟爲經人事,難免一時反應遲鈍;看着牀鋪上的紅跡,似乎明白了一點;而她自知失語,忙用話將其補上,羞澀的說道,“這不就是王子想要的嘛!”
北涼王子自然是沒有懷疑,他滿意的笑了,起身隨手披了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