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個星期天的糗事,幸兒就一直想要找到孝代,和他道個歉,但是她一直都找不到他人,連問了和他經常一起的常添,常添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幸兒拎着一袋垃圾走向小巷出口,在出口處站着一個人,那個人正向她招着手,幸兒跑了過去,還未跑到那個人的身旁,她就開口大聲說:“怎樣?找到他了嗎?”
“哎,幸兒,怎麼一見到我就問孝代的事啊?”常添瞪着大眼看幸兒,“向他道歉就這麼重要嗎?”
“那當然,怎樣找到他了嗎?”
“沒有。”
聽到常添的回答,幸兒瞬間失望了,她把垃圾扔進垃圾桶裡,冷冷的說:“那你來找我幹嘛?”
“沒事不可以來找你啊?”
“哦,那天色也晚了,若是沒事,那就不送了。”
常添笑着看幸兒離開,他是沒事,只不過是順路來看看而已,反正都住得那麼近,而且他以前又不是沒那樣做過,也不過是今天的天還沒完全暗下來,他提前站在那而已。
總說,你若是可以的去要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它就是不會在你找的時候出現,在你要放棄找它的時候,它又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個寒冬的季節,幸兒經過了一家酒吧的時候,她遇到了從酒吧出來的孝代,孝代的額頭還流着血,這差點沒把幸兒嚇暈過去。
在一家醫藥店,幸兒正給坐着的孝代,用消毒水擦着額頭的傷口,“你這是怎麼弄的?”
щшш •тtκan •Сo
“一個客人給砸的。”
“一個客人?你在酒吧裡打工?”
孝代既沒點頭也沒搖頭,他直接拿過幸兒手上的棉籤,自己給自己的傷口消毒,由於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頭上的傷口,孝代只能胡亂的給自己塗藥,幸兒看狀,把孝代手上的棉籤搶了過來,“你這樣怎麼能上得好藥啊。”幸兒狠狠的把藥塗在孝代的傷口上,疼得孝代直抽冷氣,“謝謝啊。”幸兒快速的說出那句她很久之前就想說的話,“還有,那次,是我誤會你了。”
見到孝代沒有出聲,她再說:“好了,爲了凝補我的過錯,我決定了。”幸兒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笑了笑,再拉起孝代向一個地方走去。
“來這裡幹嘛?”
孝代看着超市裡來來往往的大媽,“今天我決定要做幾道我的拿手菜讓你品嚐品嚐。”幸兒拿起一個籃子就往孝代的手裡塞。
“你這是幹嘛!”孝代牴觸的推開籃子,在他的人生中,他還真的沒有做過拿着籃子在超市裡買菜。
“你拿着。”幸兒死勁的把籃子塞
進孝代的手裡,“你要是再不拿着,我可要翻臉了。”
孝代就這樣給幸兒強迫着拿着籃子,在超市裡那些大媽羣中穿插着,他所希望的就是不要在這個時候遇到認識的人,不然他的形象可就要毀了,可是天總是不如人所願,在他們走到離放菜的地方不到一百米,他們就遇上了讓他們都不想遇到的人。
只見幸兒挽起孝代的手,從他們身旁走過。
“最近,過得還好嗎?”這句壓抑了很久的話,正天終於把它說了出來,在離開幸兒的這一百多天裡,正天就像個失了魂的人一樣,他總會拿起手機,想要撥打幸兒的電話號碼,總會回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在無情的離開的那一刻,也沒有任何一點悔意的樣子,現在的關心,算什麼,是內疚嗎!幸兒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離開了。
“喂,醒醒。”孝代的筷子已經在幸兒的眼前晃動多時了,回過神來的幸兒,她默默的夾起眼前的菜往嘴裡送,“不是說,你今天要補償我的嗎?怎麼換做是我做的菜了?”
“哦,不好意思,下次再補償你。”幸兒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碗裡的飯還沒吃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在孝代出來的酒吧裡,還有兩個人在裡面,在孝代離開後,他們才從酒吧裡出來,兩個人的臉上都是傷,一看就知道,剛纔發生什麼事了。
常添把正天約到孝代開的酒吧裡,他們在包房裡發生了口角,在打了一架後,孝代剛打開門就被飛過來的小玻璃杯砸到了頭,只見正在扯着對方衣領的兩人都停了下來,孝代對着他們大吼到,“你們還小嗎!”把門關上後,孝代就從酒吧出來了,出到酒吧外就遇上了幸兒。
坐在自己房間裡的正天,他想起今天的事,不禁冷笑了一下,他從口袋裡拿出那枚戒指,用手指撫摸着刻在上面的名字,“你真的覺得這樣做是對她好嗎!我可從沒說過要放手的。”
正天剛進到包廂裡,就被常添打了一拳,常添憤怒的說:“我不是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要傷害她了嗎!”
正天把嘴角的血擦去,他冷笑後說:“怎麼!很心疼你這個妹妹嗎,我傷害她,你就會心疼嗎,早幹嘛去了,你父母不是很有本事把你送到我家的嗎!什麼?現在還想要和我爭這個家產嗎!不可能!”說完這句話的正天又捱了一拳,這次輪到正天還擊了,只見他打了一拳常添後,大喊:“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一年半以前的那個我了,別以爲我還是那麼懦弱,我再也不會無動於衷的了。”
正天之所以那麼在乎這個家產,那是因爲他要實現他母親的心願,雖然他的母親對
他很苛刻,但是無論再怎麼苛刻,她也是他的母親,在這個家庭裡,他的出生,給這個家庭帶來的不是歡樂,而是憂愁,他從小就體弱多病,幾乎每到一個年齡段就會生病,他還記得他偷聽過他父母的談話。
“不是和你說過要生個健健康康的孩子,纔可能拿到公司的一半股份嗎!你看,這孩子一點靈氣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恐怕連百分之十都拿不到了。”正天父親愁中帶怒的和他母親說着。
“對不起,可是,他也是我們的孩子啊。”只見他母親哭着拉着他父親的手說。
“沒用的,你看看陽天,長得多好啊!”
在門外聽到父母談話的正天,雖然他只有7歲,但也同樣是懂得父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哭泣着。
他的爺爺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他的爺爺對着他3個已婚的兒子說過,如果誰最先生個健康的男孩子出來,他就可以繼承家產的百分之五十,從此他三個兒子就開始爲了家產而都鬥來鬥去的,正天的父親是他爺爺最小的兒子,卻是最先生出兒子的人,而陽天是正天的堂弟,他比陽天大兩歲,他們的感情都很好,經常一起玩,但由於大人的原因,他們總會被限制一起玩的時間。
爲了幫助自己父親拿到這百分之五十的家產,在生病的時候,正天經常忍着疼痛,在無法忍受的時候,就會躲在角落裡偷偷哭泣,終於他的爺爺在臨終前,把百分之五十的家產給了正天的父親,正天以爲這樣,他總可以得到自己父母的疼愛了,哪知在家裡的生意越做越大的時候,他的父親又得了大病,而且在這關鍵時刻,一個帶着兩個孩子的女人找上家門,聲稱這兩個孩子是正天父親的,一場爭奪家產的大賽又要開始了。
那兩個孩子都是男生,其中一個就是常添,常添與幸兒是同母異父的兄妹,當年她的母親給正天的父親生了兩個孩子,原本一個名爲許軒駿,一個名爲許軒翔,後軒駿改名爲常添,軒翔改名爲俊添,幸兒的母親也是爲了想給孩子們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和一個名分,在把兩個孩子留在許家後,她的母親就改嫁給了幸兒的父親,生下了幸兒。
在孩子們都漸漸的長大後,爭奪家產的比賽正式開始,正天他永遠也忘不了他母親臨終前的話。
至於常添,爲的就是給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他同等不能忘記正天母親帶給他母親的傷害,也無法忘記,正天的母親是如何對待他們,雖然幸兒有着半個血緣,但是這也是他的妹妹,在得知正天和自己親妹妹在一起的時候,常添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就回到了國內,一是爲了保護好妹妹,二是爲了把財產繼承權拿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