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男人的話兒需要血液的填充才能英雄起來,可是你已經是一個重傷損血之人,但是那小壞蛋卻如此順手,一握而就,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這小壞蛋的主人是如何的品性。
李飛心中那個苦悶,但是聽到這女子既然選擇了“玩兒”、“東西”來形容自己情深深的“兄弟”,李飛也沒有再和她計較忖度文明用語。
“小姐,這不因爲它充血,而是它天生強壯……”李飛無奈地說道,聲音之顫抖,不僅僅因爲身體的衰弱,還有突然生出的一段感想:原來過於強壯是容易讓人產生錯誤的。
這美麗的女子聽到李飛的話,先是一愕,然後明白李飛的意思後,臉頰立即羞紅了起來,但是那巧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把握移動了下,發現那小壞蛋雖然雄偉,但是卻軟綿綿的就像這個受傷的男子一般無力,心中越發羞愧。
“姑娘,這等服務小生此刻實在無福消受,你鬆手吧!”李飛爲難得有點羞答,不好意思地扭開臉說道。
那女子聽到李飛這句帶着有點《西廂記》味道的話語,秀美的臉蛋兒越發紅燒,急忙鬆開了李飛。
被綁架的小兄弟終於被釋放,李飛身軀不由一鬆,安全了。
“你……你……你……”那女子似乎想說些什麼來化解先前所產生的尷尬,只是女孩終究臉皮薄,支支吾吾地一時不知所云,最後急中生智,“你……你叫什麼名字?”
雖然有美在旁,但是隻因身上重傷,李飛無意欣賞,正在檢查自己受的傷到底有多重,發現自己身上傷口雖多,但是致命傷還是大腿內側的血洞,這是崔鵬最後一擊的超聲波長槍所傷!
這時候李飛聽到這女子的問話,臉容蒼白的李飛微微一笑,這個問題問得好啊。
“看過《極品家丁》嗎?”
“沒看過,這和我的問題有什麼聯繫?”那女子微微皺起疑惑的眉頭。
“那自然好,我姓窩,名佬恭。”李飛薄薄而已然沒有血色的嘴脣微微掀起一個弧度,淡淡笑道。
有一種美,叫風霜後的花兒;
有一種帥,叫受傷後的笑容。
那女子呆呆地看着李飛臉上那顯得有點滄桑的笑容,喃喃地重複李飛的名字,“我老公?好奇怪的名字。”
“華夏之大,人民之多,自然無怪不有。叫木流川的都有,相對而言,窩佬恭還算平常的了。”因爲這句話很長,李飛好不容易纔把它整句說完,氣喘喘的卻有着別異的緩和。
“那我就叫你老公吧,好嗎?”那女子喃喃一遍之後,說道。
李飛那好看的笑容再次浮現在臉上,很溫柔地點點頭,嘆道,“好啊,敢情好。”
那女子看着李飛那笑容,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樣,臉頰刷的再次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