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這話,心中猶如沉下一大塊石頭,震得頭皮有點發麻。
和田娃一個排一個班的戰友們立即議論紛紛起來了,“肯定是他們搞怪,咱們田娃平時撿到五毛錢都上交,怎麼會偷東西?”
……
……
聽到周圍的議論,兩人急了,朝着衆人大聲喊道:“你們什麼意思,我們和他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栽贓給他,難道你們09師的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嗎?”
然後兩人趕緊望向杜風塵,“大少,我們都是跟了你幾年,我們兩個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您一定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杜風塵臉色稍稍變得難看,望向李飛,語氣沒有先前那般客氣了,“李飛少將,你的意思是我身邊的人監守自盜,然後栽贓給你的兵不成?”
“對,就是這個意思。”李飛微笑道。
杜風塵眼眸閃過一抹怒意,沉聲道:“那你可有證據?”
李飛笑道:“沒。”
杜風塵強忍下憤怒,沉聲道:“那你憑什麼說我的人栽贓?”
李飛擡起手槍,指着銅山和朱高兩人,臉上蒙上一層陰霾,一股濃郁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銅山和朱高兩人本能地退一步,驚懼地看着李飛。
“我以李飛這個名字爲保證,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今晚肯定必死無疑!”李飛冷聲道。
這話一出,全場凜然,鴉雀無聲!
“誰先說出真相,我饒他不死!”李飛舉着槍,黑洞洞的槍管指着兩人頭顱之間。
銅山和朱高兩人的心瞬間如沉入寒冷冰潭一般,大顆大顆的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大少,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兩人齊聲朝杜風塵喊道。
“你們還有三秒鐘的考慮時間!”李飛根本沒有給杜風塵說話的機會。
“咔嗦——”李飛直接單手上膛,動作灑脫,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人的名,樹的影。
銅山和朱高兩人長年跟隨在杜風塵身邊,或多或少都能知道一些不爲人知的消息機密,例如李飛在巫漢不明由裡殺死三十多位□□叛將,在華京闖婚宴生生砸死苟鵬禹的事蹟,都知道李飛凜冽冷漠的威名。
此刻看到那冷森森的槍管指着自己的頭顱,子彈似乎隨時有可能射出來,兩人都不由自主地開始恐懼了。
“一!”李飛寒冷的聲音喊了起來。
兩人身軀顫慄發抖,都緊抿着嘴脣,大汗豆粒豆粒地掉下來!
“二!”李飛的手指已經按在扳機上,黑洞洞的槍管指向朱高,雙眸露出了令人寒骨的殺意!
李飛張嘴喊出三的那瞬間,朱高猛地指着銅山喊道:“我坦白,全部是銅山的注意,戒指也是他偷的——”
銅山臉色劇變!
全場譁然!
李飛嘴角挑起一絲冷漠,槍嘴轉移指向銅山。
此刻銅山崩潰一般跪了下來,“別殺我,別殺我,我承認,是我乾的,是我乾的!”
緊接着跪爬到杜風塵腳下,臉色慘變求饒:“大少,我一時糊塗,大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