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洗手間裡,杜風塵重重的一拳砸在木門上,怒喝道:“他們的李家當華夏都是他們的了?”
“那個李衛簡直不把大少放在眼裡!他以爲他是什麼東西?”銅山等人恭敬地站在杜風塵身後。
“就是,不就一個兵嗎,他那時候簡直是摑大少你的面!”朱高火上澆油地說道。說這話時,朱高和銅山對視了一眼,其中含義只有他們才知。
杜風塵的臉色越發難看。
而這時候,譚永盛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大少,晚會開始了,他們在等着您。”
杜風塵對着鏡子整了整領帶,平伏心緒之後,面無表情走出洗手間。
在操練場上,09師八千士兵整齊地坐在操場上,晚會將要開始。
而杜風塵回到坐席上,主持人隆重地介紹了杜風塵,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09師的政委許文軍坐在杜風塵的右側,而柳如煙則坐在杜風塵的左側,文工團在舞臺上表演着。
“如煙,下星期是家父的壽宴,你能來嗎?”杜風塵誠懇地向柳如煙發出了邀請。
“我願意去,不過你要清楚,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柳如煙說道。
杜風塵笑了笑,柔聲道:“我知道你和李飛之間的事,你也知道他和溫秋芙已經確定了訂婚日期。”
柳如煙俏白的臉頰在舞臺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的發白。她放在雙膝上的纖手微微攏緊,緊抿着嘴脣沒有回答。
杜風塵注意到她的動作,臉上依舊帶着溫柔的笑意,柔聲道,“如煙,我願意等你。”
柳如煙痛苦地搖了搖頭,“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看着柳如煙的背影,杜風塵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了起來,靜靜地看着舞臺上的節目,本能地探向自己的口袋,想掏出那枚戒指,這戒指他本來打算今晚贈送給柳如煙,不過從今晚的情況看來,她肯定不會接受自己的。
而當他探手入懷的時候,那修剪得整齊而散發着英氣的劍眉微微皺起,因爲他的口袋被割開了一條縫,裡面的戒指盒子早不翼而飛。
“大少,有什麼事?”坐在杜風塵後側的譚永盛看到杜風塵臉色不對勁,急忙走到杜風塵身邊彎腰問道,看到杜風塵口袋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被割了一個小口,當則臉色大變,緊張地問道:“戒指被偷了?”
杜風塵冷漠地點了點頭。
譚永盛臉色當即變得極爲難看,大少身上的東西竟然被竊,而身爲近身保鏢的他竟然紋絲不知,幸好對方是偷東西,如果是暗殺,此刻大少已經遇害了。這顯然是他的安保小隊的失責。所以譚永盛的心情可想而知。
“大少可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譚永盛滿臉愧色地問道。
“中午的時候還在!”杜風塵強忍着憤怒沉聲說道。
譚永盛立即揮手,朱高走了過來,滿臉疑惑地問道:“隊長,有事?”
“大少身上的戒指被偷了。”譚永盛冷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