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自然對華京上流社會階層有一定了解,知道不少富婆闊太太的生活就是麻將搓牌、大肆購物和瑜伽SPA,有情調的就是收藏玉石古玩,沒事還可以包養個小白臉玩玩紅杏出牆,李飛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媳婦變成這樣的婦女同志,不過如同溫秋芙般整天在家、不理俗世紛爭如閉關尼姑,李飛也覺得不是滋味,所以吃完飯的時候,李飛有意無意地提到了自己在皇都酒吧的事情。
李飛自然沒有讓媳婦也摻合的意思,讓大智若妖的媳婦去管理酒吧打理生意,李飛多少有種神仙姐姐染凡塵的滋味,所以他說起皇都酒吧,一是爲了讓媳婦瞭解自己最近的動態,二是婉轉地表達了自己希望媳婦能夠出去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讓她爲了自己而放棄以往一切的生活習慣和愛好,李飛雖然不會愧疚難當,但是心底終究會有點疙瘩。
“我對娛樂場所地經營手法和盈利脈絡都不熟悉,但既然你要易倩幫忙,她比我更擅長這方面,我也沒自暇說什麼意見。”溫秋芙一邊收拾飯桌,一邊說道,“不過你這麼盡力幫蘇小小,看來你對她還是有愧疚感。”
給媳婦一下子說中,李飛有點悻悻地笑了笑,無論蘇勇還是苟鵬禹,她最親近的兩個男人都因自己而死,雖然說的難聽點他們都死得順了天理,但是對於蘇小小,李飛沒愧疚之心是假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蘇小小還救了自己一名,無論如何都值得自己去幫,還要認真地去幫。
溫秋芙瞥了李飛一眼,繼續說道:“雖然我無法在這方面給你什麼意見,但是你做法我是支持甚至讚賞鼓勵,這世道無論多亂,多不堪,不望多少人能夠做到以德報怨的高尚,至少有恩報恩還是不能丟的。”
“酒吧在風格路線我不在行,既然你要把酒吧做到華京一線,蘇荷88走不得,鶯莎娛樂城已經把它做到極致,要打敗它就得另闢蹊徑,別問我走什麼路線,這個問題問易倩,她更能回答你。”溫秋芙一邊洗碗一邊說道,“宣傳方面易倩自然做得好,不過既然你身上掛着個少將軍銜,不介意在自己這頭頂的光芒動下腦筋,走走體制渠道,不直接多少也婉約地表達一下你和這酒吧的關係,我想在華京的那些老頭子大人物雖然不方便親自賞臉,但是多少也會讓他們那些子子孫孫過來表個態,還有的就是你那班老爺兵在華京紈絝一線也算是有頭有面的人物,扯上他們自然就更能帶動這些紈絝們,這些人都是消費如流水的主。”
……
聽君一席話,李飛心中暗歎,越發把溫秋芙納爲內賢視作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和幸運,因爲她註定是一個能讓他不斷成長地女人,他一點都不企圖她的家族勢力能夠替李刻勤在政治上給予多大的支持,李飛所需要的,某種程度來說是非物質層面的東西。一個不僅僅善解人意端莊賢惠,還能外面從夫家裡卻是大智慧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