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陳超然雖然心裡已經肯定是名川千美乾的,可是還是報了警,警察調出了當晚整棟大樓的錄像,卻都沒有見到任何小偷的影子,讓陳超然都不得不佩服這兩個人的身手。
不過也是,如果不是身手了得,怎麼可能能傷的了歐陽紫。
這天,陳超然拎着一袋黃瓜出現在麗姿大樓外面,可是到了門口,卻被保安攔住。
“爲什麼攔我,我找你們總裁。”陳超然說道。
真是奇怪了,上回來就沒攔他,今天怎麼一見到他就攔住他了?
看看自己身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啊,難道是因爲手裡的這袋黃瓜?
確實,兩個保安見到陳超然手裡拎着一袋黃瓜,面色古怪,可是他們攔住陳超然卻不是這個原因。
“總裁特別交代,你不準進這棟大樓。”保安說道。
爲了這個,還特別給他們進行了認人訓練,就陳超然這張臉,現在比他們親爹還熟悉。
陳超然愕然,這個女人還真是防他跟防賊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就因爲上次被拍了視頻的那件事後,名川千美大發脾氣,而且下令,不許陳超然踏進麗姿一步。
可是上回的事情跟陳超然進不進麗姿有關係嗎?沒有吧,上回是她自己的習慣使然,把陳超然帶去了那間咖啡館,結果中了陳超然的計,這是遷怒絕對是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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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底下的保安只能狠狠記住陳超然這張臉,免得下次一個不長眼就把他放進去了。
剛剛兩個保安正在抽菸,就見到一個酷似陳超然的男人,手裡還拎着一袋黃瓜就要往裡走,被菸頭燙到的保安回過神,就像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驚恐的丟掉菸頭,也百米衝刺的速到來到陳超然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開玩笑,上次放他進去可以說總裁沒交代,這次要是還放進去了,那就是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了。
“哥們,行個方便,讓我進去吧。”陳超然掏出一支菸遞過去。
“誰,誰是你哥,哥們,別在這裡跟我們套,套近乎,趕緊走。”另一個保安是個結巴,說完就衝着陳超然揮揮手,那樣子就跟趕蒼蠅似的。
陳超然眯眼,心裡冷笑,以爲這樣就能不見他?
而麗姿大樓的29樓落地窗前,名川千美正看着和保安糾纏的陳超然,嘴角緩緩勾起。
想進來嗎,沒門。
離的太遠,她並不能看到陳超然手裡拎的是什麼,不過她根本沒有在意這個,管他拎的是什麼,總不會是定時炸彈。
這時候助理接到保安的電話,原本保安是沒有資格直接和名川千美的助理聯繫的,這不是因爲出現了陳超然這個變故嗎,名川千美就交代了,在見到這個男人就打電話跟她直接聯繫,而且還不能當着陳超然的當面打,意思就是有什麼情況揹着陳超然跟她聯繫。
助理來到名川千美的面前面露疑惑的說道:“總裁,陳超然說如果你不放他進來,他就在麗姿大樓的外面放電影。”
在助理看來這個陳超
然腦子有病,總裁不讓他進來,他放一場電影就讓他進來了嗎?
別說助理奇怪,底下的兩個保安也是奇怪的很,糾結了好久纔敢打這個電話,他們真怕總裁一個不高興,就讓他們滾蛋了。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揹着陳超然給名川千美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陳超然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他就不信名川千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剛剛他在這裡耍無賴大吵大鬧,已經引起不少人的注目,這裡可都是麗姿的員工,要是讓他們看到那些視頻,想想就知道後果。
他剛剛的做法當然不是給這兩個保安看的,他是讓他們傳達消息的,看到其中一個悄悄離開,他就知道,他是要去報信了,所以他便停下了吵鬧。
兩個保安古怪的看了陳超然一眼,再次視線從他手裡的那袋黃瓜掠過,說道:“你可以進去了。”
陳超然大搖大擺的拎着他的黃瓜就進去了麗姿的大樓。
29樓落地窗戶前名川千美氣的發抖,這種被要挾的滋味她受夠了,可是還是要繼續忍受。
她怎麼會不知道陳超然說的放電影是什麼意思,那段視頻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公開的,絕對不會。
助理心裡納悶,到底這個陳超然要放什麼電影,竟然讓總裁的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可是以她跟隨名川千美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她要是敢往上湊,那麼絕逼死的很慘。
陳超然進來後,助理很識趣的離開了名川千美的辦公室,不過和陳超然擦身而過的時候,看到他手裡拎着那袋黃瓜,同樣面色古怪的看了陳超然一眼。
“千美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陳超然衝着名川千美揮揮手,把那袋黃瓜放到了玻璃几上,然後在沙發上很自然的坐下。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生氣的時候也是很美的。
名川千美看到那袋黃瓜,面露疑惑,可是卻還是寒着一張臉看着陳超然。
剛剛被威脅過,要是能對他露出笑臉就怪了。
雖然有些不明白陳超然爲什麼帶了一袋黃瓜來,但是心裡有種預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看到名川千美迷茫的眼神,陳超然心裡小小的驚訝了下,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看她商場上的作風,不會連這個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吧?
此時他的心裡也有了古怪的想法,難道這個女人還有這麼單純的一面?
“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來這裡自然不好空了手,這袋黃瓜就是我帶來的禮物。”陳超然意味深長的看了名川千美一眼。
哪有人送禮送黃瓜的,名川千美知道,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是送黃瓜給她,黃瓜,黃瓜是什麼意思呢?
可以說名川千美是很聰明的,立刻想到一定是黃瓜有什麼不一樣的意思。
到底黃瓜是什麼意思呢?
見到陳超然那副猥瑣的表情,名川千美有種很不好的感覺,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然後她的臉都綠了。
這個混蛋!
陳超然看到她還知道百度,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
他笑的越發燦爛,名川千美就越發的氣憤。
“千美小姐,看樣子是已經知道黃瓜的意思了,怎麼我的這份禮滿意嗎?如果春宵難度的時候,這個可是個好伴侶。”陳超然笑嘻嘻的說道。
想到那天這個女人在牀上模樣,陳超然心裡就癢癢的,聽說女人只要經過了第一次,從此對那方面就特別想要。
名川千美氣的嘴脣都在打哆嗦,這個男人真是無恥外加下流。
“陳超然,你真是個下流的貨色,臭流氓。”名川千美在罵人這方面的造詣顯然不高,能想出來的也就是這些詞語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這個男人從29樓丟下去,不對,先閹了再丟下去。
名川千美惡毒的想着,心裡暗爽,可是也只是想想,現在陳超然可還好好的坐在那裡。
“我下流嗎?我流氓嗎?我以爲你會誇我善解人意。”陳超然一臉委屈的說道。
他就愛看這個女人暴走的模樣,難道這也是一種病嗎?
“你,你無恥……”名川千美把手裡的手機丟向陳超然,可惜盛怒之下的她怎麼可能丟的準,而且就算能丟的準,遇到陳超然這樣的變態,也變成不準了,這個世上能夠隨手丟一丟東西就砸中他的,估計還沒有出生呢。
“哦,還有無恥(齒)呢,不過我好像牙齒都好好的啊,怎麼就無恥(齒)了呢?”陳超然故意歪曲了名川千美的話語,讓名川千美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曾經,她面對商場的那些老狐狸都能遊刃有餘,而面對這個男人,她累,很累,身累,心累,外加眼睛也累。
爲什麼眼睛累,因爲從見到陳超然就瞪着他,不累就怪了。
“陳超然,不許你再提那天的事情,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名川千美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的聲音故意壓低了些。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殺了這個男人,可是似乎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接下這個任務。
“千美小姐,我好傷心啊,你真的這麼想我死?哎呀,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不是就要成寡婦了?”陳超然一臉驚訝的說道,好像真的名川千美就要成寡婦了。
這個平日高高在上,一臉驕傲的女人,在這一刻,徹底的失控了,“陳超然,我殺了你。”
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蹭蹭蹭就來到陳超然的面前,將那一袋黃瓜丟到陳超然的臉上。
陳超然稍微一側身,就躲開了那袋子黃瓜。
“這麼糟蹋我的心意,真是讓人心痛啊。”說完痛心疾首的看着名川千美。
名川千美覺得,這個男人要是去演戲,什麼影帝都靠邊吧。
他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毒舌更是讓她心有餘悸。
經過剛剛的一通發泄,她的心裡已經漸漸平復,她差點就中了這個男人的“奸計”,差點忘記了,他突然跑到這裡來找她,肯定不是就是爲了來鬥嘴,那麼肯定就是爲了配方的事情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