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女孩拿起手機,看都沒有看,直接當作攻擊武器拋向陳超然,嘴上嚷罵着:“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巴掌大的方塊硬物,砸在人頭上那可是要頭破血流的。陳超然趕緊躲開流星般的手機。
“嘣”地一聲,手機砸在門後那面鏡子上,鏡子碎落一地。
戳!這樣一夜qing的破事,在年輕人之中到處都是,往文藝點說那是愛在黎明之前。這妹子的性子真他孃的烈,整得真像初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陳超然在心裡暗暗叫苦,現在後悔死昨晚去勾搭這妹子了。
“妹子,這可是我屋子,你叫我滾去哪兒?”陳超然也有些煩了。
看到陳超然敢躲開,女孩怒不可遏,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她又從牀頭抓起一手的衣物扔向陳超然。
女孩不知道那可是她的衣物。
陳超然沒有躲,一條文胸打在了過他的臉,淡淡的香氣侵襲撲鼻。陳超然拿着文胸,一看大概有個D杯吧,不大不小。他撿起地上女孩的褲子和衣服,然後拍了拍衣服上面的塵土,整理好,很禮貌地放在牀尾,笑嘻嘻地說道:“妹子,這是你的!等會兒,總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嘿嘿……”
看着陳超然一臉欠揍的表情,女孩一把抓來牀尾的衣物,然後咬牙切齒,怒目圓睜,狠狠地瞪着陳超然。
陳超然明白了,知道女孩要穿上衣服,他識相地來到門後牆角面壁。女孩算是被他給安撫住了,剛纔懸着的心這回終於沉下,他那老油條性子又露出來,逗笑道:“妹子,你還真有趣啊,我們都經過那事了,還怕看見什麼……”
“啪”,
一個裝有半瓶水的礦泉水瓶子砸在陳超然的後腦勺上。
“啊!”陳超然很疼,喊了一聲,心裡頭罵着這妞性子真他孃的烈。
女孩不理會陳超然,在他身後忙亂地穿好了衣服。
女孩找來自己鞋子穿上之後,徑直地往門外走。在房門前,她故意用力往內拉門,門板重重地砸在了在門后角落的陳超然的背上。
陳超然趕緊追出門,緊隨其後,這才清晰地看到女孩走路有點外八字。陳超然知道這都怪他自己,昨晚太猛了,把人家姑娘的長腿給壓着了。
不過這女孩身材真他孃的高挑,穿着小短褲,兩條長腿纖細而光滑,嬌嫩如剛剝殼的蛋白。在這一片破敗的居民區爲背景下,女孩就像一支從淤泥裡迸發而出的嫩荷。
陳超然悻悻地跑到女孩前面,說:“妹子,要不我請你吃頓早餐,也算我對你誠意道歉了!”
女孩咬着嘴脣,恨不得一腳把陳超然給踹了,狠狠道:“滾!給我永遠地滾!不要跟着我!”
這時,陳超然的房東梅二姐,一個200多斤重的中年婦女正好從菜場買菜回來,在看到了陳超然和女孩兩人,就擋在了他們兩人前面。梅二姐先是上下看了看女孩,然後白了一眼那女孩,她對所有身材比她高挑苗條的女人都持着一種鄙夷和敵視的態度。
“陳超然,你這狗犢子,我和你說過了多少遍了,別盡往我租給你的屋子裡帶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梅二姐抖了抖她身上的膘肉,胸前那對兒最少有36E的東西波濤洶涌,不斷起伏着。
這讓陳超然差點把昨夜喝的酒給吐了出來,這不是形容
,而是真的噁心到了陳超然。陳超然住在這兒有一個星期了,梅二姐看見他長得壯實,就對他目送秋波,在他跟前故意抖胸什麼的,總希望陳超然和她玩一下人間窒息。
再說陳超然剛剛欣賞完這不知名女孩的人間美景,再看到梅二姐這彪悍的虎軀,有一種高處跌落在谷底的感覺,反映到生理上,就是噁心要吐了。
陳超然爲了斷絕梅二姐對他還有那一絲的非分之想,他努了努嘴,底氣不足地道:“誰老帶亂七八糟的女人啊?我告訴你,這是我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女孩聽完,更怒了,一腳踹在了陳超然的小腿上,嗔怒道:“誰是你的女朋友啊?誰認識你啊?要不要臉啊?!”說着,她試圖推開擋在她面前噸位是她兩倍還多的梅二姐。
奈何,不管她多麼用力,梅二姐就像座小山定在那兒。本來梅二姐可以側身讓她離開的,但是一想到她好不容易鐘意的小白臉就要有女朋友了,她心情不爽,所以就是不給這小賤人讓路。
女孩被迫從梅二姐身邊走過,氣嘟嘟地走向離這兒不算太遠的娛樂街。
陳超然對着梅二姐笑了笑,“昨晚太猛了,人家還是第一次,弄得人家小姑娘太疼了,有點小脾氣。”
其實關於“第一次”,陳超然是在瞎說的,誰知道這女孩之前已經磨過多少次槍了。他這麼說,無非就是在梅二姐面前顯擺一下,還是那目的,斷了梅二姐對他的非分之想。
說完,陳超然趕緊追向那女孩。
梅二姐看着陳超然的背影,嘴上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有那麼猛了?改天讓他來推老孃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