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蕭方的意思,向問天派出手下的兄弟,連翻給北洪門據點那一帶的分局打去電話,詢問駐紮部隊的原因。\\\\正如蕭方估計的那樣,在諮詢、投訴電話連續不斷的騷擾下,當地的警方終於坐不住了,主動前往北洪門據點,查明情況。
警方來的人不少,七、八輛警車,er十多號警員,帶隊的是當地分局的副局長,一名精於世故的老油條。沒等進入工地,在外面隔着院牆就能看到停在裡面的坦克,這樣的龐然大物停在這裡又有軍隊駐守確實很嚇人,帶隊的副局長剛從警車裡下來就開始暗暗咧嘴。工地的門口有士兵站崗,沒等衆警察進入,門口的兩名士兵紛紛把手向前一伸,冷聲喝道:“你們找誰?”
平時都是警察蠻橫慣了,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質問過,不過看着士兵手中的槍械,衆警察們將悶氣又吞了回去。一名青年警察上前兩步,仰頭說道:“我們要進去看看!”
兩名士兵年歲都不大,未到er十,身材算不上高大,但十分結實,皮膚曬的黝黑,他倆皺着眉頭看看青年警察,什麼話都沒說。見狀,青年警察以爲他倆是默許了,回頭瞧瞧後面的副局長,邁步就要往裡走。
只聽嘩啦一聲,兩名士兵突然將槍端了起來,手指扣在扳機上,Q口對準青年警察的胸口。
青年警察嚇的一哆嗦,兩腿發軟,倒退數步,這時其他的警員也都慌了,下意識的回手摸向腰間,準備拔槍,若是雙方都亮了搶那還了得,帶隊的副局長邊走上前邊向手下警員連連擺手,示意衆人不要把事情鬧大。
他快步來到兩名士兵近前,含笑問道:“兩位小兄弟,請問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兩名士兵看眼副局長的肩章,將手中槍向下放了放,然後搖頭說道:“沒有上級的命令,我們不能告訴你!”
副局長點點頭,又說道:“那……能不能讓你們長官出來一趟?我是這邊分局的副局長,有些事情要和你們長官談!”
兩名士兵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說道:“好,你在這裡等會!”說着話,那士兵轉身走進工地裡。
此時,張松林正和謝文東在一起,有人說笑,相談正歡。謝文東可沒白讓張松林駐紮在這裡,除去衆士兵的吃喝費用外,他還給了張松林一筆不菲的金錢,不爲了別的,只是讓他不給自己找麻煩,又能聽自己的話。
得到士兵的報信,說外面有警察找他,張松林一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喃喃嘟囔道:“警察來這裡幹什麼?”
謝文東多聰明,反應也快,心思一轉,便將警察來此的目的想明白了大概,不用問,警察之所以會找上門來十之**是南洪門做的手腳,他們見有士兵駐紮在自己這裡,難以下手,就搬出警察想將其逼走。他心中暗笑,站起身形,對張松林仰頭說道:“走,我跟你一塊出去看看!”
“好!”張松林笑呵呵的應了一聲,與謝文東並肩走了出去。
到了工地的大門口,謝文東舉目向外面一瞧,暗笑道警方的架勢倒不小,竟然來了這麼多人,不過來的人多未必就是壞事!想着,他雙目彎彎,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濃。
面對警察,張松林可沒了和謝文東在一起時的客氣和隨和,他揹着手,環視一圈,最後目光落在副局長身上,他冷着臉,慢悠悠的問道:“是你要找我?”
“是的!”副局長見張松林的肩章是中校軍銜,不敢怠慢,滿面堆笑,迎前兩步,說道:“請問,你是……”
“我叫張松林,閣下有什麼事就趕快說吧?”張松林不耐煩的說道。
“是這樣的。”副局長往下工地裡的重裝機械,說道:“張中校,你們這麼多人,又是坦克又是裝甲車的,怎麼突然駐紮到了這裡?這裡不是軍事重地吧?!”
張松林皺着眉頭說道:“這是我們軍區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副局長的脾氣好的出奇,聞言也不生氣,繼續說道:“那...你們準備在這裡駐紮多久?”
對方的態度越軟,張松林的底氣就越足,聞言,他更感到不耐,口氣不善地說道:“這是我們軍區的機密,用不着向你彙報,你也沒有權利知道!”頓了一下,他又繼續說道:“總之,我們爲什麼駐紮在這裡,駐紮多久,都是我們軍區的事情,並不關你的事,帶着你的人回去吧!”說完話白了副局長一眼,轉身就要回到工地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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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何況是堂堂的警局副局長,他脾氣再好,這時候也忍受不了張松林的傲慢,副局長臉上的笑容僵住,語氣沉了下來,說道:“沒錯,你們軍區的事情我是管不着,不過你們駐紮在這裡,引起附近居民的恐慌,這事可就歸我管了!”
張松林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轉過頭,目光如電地盯着副局長。
一旁的謝文東眼珠轉了轉,壓低聲音說道:“看起來,這裡的警察根本沒把軍區放在眼裡嘛!再者說,這附近空空曠曠,哪有什麼住家,又會引起誰的恐慌?簡直是一派胡言,我看他們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找軍區的麻煩,找張中校你的麻煩!”
張松林是軍人,典型的一根筋,聽了謝文東這番話,眉毛立刻豎立起來,他猛然轉過身,雙目圓瞪,冷冰冰地說道:你想弄清楚是嗎?好啊,那你就給軍區首長打電話吧,或者直接去趟軍區問明白,但是在這裡,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我再說一次,帶上你的人馬上離開!”說完話,張松林一甩袖子,再不停頓,氣呼呼地走進工地裡。
什麼事情都沒弄清楚,還被對方挖苦一番,副局長受不了,下意識地就要追進去。已走進工地內的張松林頭也不回地喝道:“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膽敢踏入大門一步,按非法闖入軍事禁區論處!”
聽聞這話,副局長臉色大變,他雖然不是軍方的,可是也清楚非法闖入軍事禁區意味着什麼,士兵有權利對其開qiang射殺。一瞬間,副局長的冷汗流了出來,他看看走遠了的張松林,再瞧瞧近在咫尺對他虎視眈眈的士兵們,副局長膽怯了,擡起來的腿終究還是沒敢邁出去,慢慢收了回來,他呆立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回過神來,他咬咬牙,將心中的怒火一壓再壓,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頭衝警員揮手道:“收隊!”
在副局長的命令下,衆警員無精打采地上了車,紛紛返回分局。
警察來此本想探明情況,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無功而返,警局當然不會就此罷休,隨即給軍區打去電話查詢,可是軍區裡接聽電話的都不是負責人,對他們的問題也是一推再推,只讓他們不用緊張,過段時間自然會給出解釋。
此事被軍方硬生生地壓了下去,軍方如此,S市這邊的警局也沒辦法。
一連兩天過去,駐紮在北洪門據點內的軍隊毫無動靜,絲毫沒有撤離的意思,這時向問天和韓非都有些坐不住了,很明顯,蕭方想用警方是假壓力的策略根本無效,想解決此事,還得靠他們自己想辦法。
有軍隊在,打不能打,碰不能碰,這確實令人頭痛。向問天和韓非兩人連同下面的智囊們皆是一籌莫展。
蕭方一計不成,經過一番思慮,他又想出個調虎離山的計謀。他找到向問天和韓非er人,開門見山地說道:“有部隊駐紮在謝文東那裡,我們根本動不了手,必須得想辦法將那些士兵調走,所以,我們得找一批能力過人又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先打傷幾名士兵,然後逃走,引其餘的士兵去追,然後我們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進去,殺謝文東個措手不及!”
向問天和韓非視苦笑,蕭方說得輕巧,可是上哪裡去找這樣的人?打傷士兵,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誰敢去做?而且要把那麼多的士兵勾走,能力、經驗、膽量都得出類拔萃,又不能用一方的兄弟去幹,臨時怎麼去找一批這麼厲害的角色?
向問天苦笑道:“我們找不到這樣的人!”
蕭方深吸口氣,嘴脣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韓非見狀,心中一動,問道:蕭兄弟,難道你有合適的人選?”
蕭方看着向問天緩緩點下頭,說道:“有是有,只是,怕向大哥不會同意啊!”
“是誰?”向問天和韓非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蕭方沉默片刻,將心一橫,正色說道:“白燕!”
韓非不知道他所說的白燕是什麼人,但向問天身子卻是一震,垂下頭來,沉吟不語。
蕭方解釋道:“首先,白燕手下的那批殺手都是亡命之徒,而且無論是能力還是經驗都可算是一等一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以級他的手下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即使最後出了事,也牽連不到我們身上,讓白燕去,是最佳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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