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酒吧”郭嘯天手低的三個酒吧之一。現在是大白天,酒吧屬於低潮,裡邊沒有什麼人,十幾個郭嘯天的小弟賴洋洋地站着,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等隨着吳天等人的來到,冷清的酒吧瞬間變得熱鬧起來了!
吳天和郭嘯天面對着面坐着,搭着吳天的肩膀。吳天對他坦然一笑,然後示意龐偉點了些果盤之類的東西,舉起手中的杯,說道:“來,今天也是小弟魯莽了,不打不相識,這算我們兄弟的,請大家吃隨便吃隨便喝!”
這時,叫的果盤也陸續上來了,酒也擺上了吧檯,吧檯一片黑壓壓的小弟看着自己的大哥。
吳天站起來,打開一瓶,給郭嘯天滿上,就要去給別人倒。龐偉趕緊搶過來,分別給其他人倒上,郭秀美也自己要求倒上一杯。表面看吳天的臉色如常,其實他的心裡思緒萬千,心裡一陣暗怕,自己如此意氣用事?如果剛纔郭嘯天和自己打起來,郭嘯天酒吧裡邊還有這麼多的混子們,個個都是能動刀動槍的主,最後兄弟們被打,血水都要往兄弟們各自的肚子裡咽了。
“來,今天我們第一次認識,齊端下!”吳天立起來,舉起了酒杯。衆人也立起來,相互碰碰,都喝了一截兒。郭嘯天卻一下子喝了半杯,“今天我知道我妹子有喜歡的男人了,我很高興,你們也給我放開喝,不然,這樣的機會近期可沒有了。”郭嘯天笑語。
“好,既然郭大哥說了,那你們幾個就別忍着了,喝吧。”說話的是吳天,他看的出郭嘯天今天吃了鱉,不是吃在別人的身上,而是被自己的妹妹擺了一道,背這個妹夫算計了。現在的他需要喝酒發泄,所以要讓他敞開了喝……
這裡的人,也沒有人去阻止,雖然和大頭等一樣,他們以後都會成爲吳天的小弟,但是唯獨郭嘯天是唯一一個不叫吳天“大哥”的小弟。即使,以後的日子裡,也是唯一一個,因爲他是以吳天的大舅子之稱。
大頭他們幾個早被酒香勾起了讒蟲,見自己的老大都這麼說了,也紛紛活躍起來,場面一個熱鬧起來,剛纔敵對的事情似乎沒發生過一樣,大頭他們開始和郭嘯天的小弟稱兄道弟起來。
龐偉是喝酒、敬酒有度,適可而止,與郭嘯天偶爾也互相交流着。郭秀美沒說話,眼睛卻關注的看着吳天這個“男朋友”。
這邊郭嘯天則是來者不拒,誰敬酒都接着,而且還連續打圈。吳天不知道他的酒量有多大,畢竟他現在還不瞭解郭嘯天,卻知道郭嘯天是借酒發泄,怕他傷了身子,就勸道:“郭大哥,你喝了不少了,坐下喝點水吧。”
“對,大哥,你別喝了,之前的事都是妹妹的不好。”郭秀美也勸道。
“不,郭老大真真英雄,咱們今天不醉不休!”說話的是喝了已經近七八個啤酒的大頭,此時,已經醉眼朦朧。“是啊,郭老大,難得這麼痛快,接着來。”吳天的小弟也大聲嚷嚷着。
龐偉和郭嘯天的小弟都沒說話,龐偉知道自己說話不夠分量,而郭嘯天的小弟們更是一副老大說什麼都是對的,做什麼也是對的,不敢說什麼……
但是他們都知道,此時勸也是勸不過的,還不如叫他們喝個伶仃大醉,男人的事,要用男人的方式。郭秀美何嘗不知道,但是,她看着自己大哥的樣子很是擔心。
“好,既然這樣,那小弟就陪大哥今天喝個夠。”已經微醉吳天的說道。說完,就又倒上一杯,和那些給郭嘯天敬酒的小弟昏天黑地的喝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只聽“咚,咚,咚!”三聲悶響,一個聲音醉忽忽地說道:“還吹牛,三個人都喝不過我一個,還吹吹不,小樣!”接着,又是“咚”的一聲。四個人趴到了桌子上,先前的是吳天、大頭、龐偉,後面大舌頭的是郭嘯天。郭秀美因爲擔心這兩個人,就沒多喝,她站起來說:“把你們老大,一人扶一個,都讓他們去休息吧……”說着,無奈地笑笑。
卻見吳天站起身來揉揉了腦袋,說:“媽的,真想讓我死了,今天想來是要把我灌死,我不怕!來再喝!”郭秀美上去一把挽住吳天的胳膊,對着郭嘯天的一個小弟說道:“我扶他吧,你們把我哥擡到酒吧後面的休息室裡去。一會我開車送吳天,其他小弟就散了吧,各自回家去吧!”
吳天眼睛迷離遲疑了下,正要答話,大頭、龐偉從地上爬了起來先說了:“好啊,大嫂送便也送我們一程。”說完,“咚、咚”兩人又睡倒了,郭秀美對其他沒有喝多的小弟一招手,一人扶一個就出去了。
郭秀美看着一做上車就睡了的吳天,輕聲說道:“這些男人一個個的世風日下,出來混的都要把自己喝死麼?這就是當今的社會現象的啊!”說着,她給吳天繫上安全帶,看了看後邊大頭龐偉哥倆,問清了這兩個人的地址,打了個左變道燈,只見一輛紅色馬自達往西面開去。
在送完大頭和龐偉之後,想問問吳天家住那裡,看見兩人蹣跚地步伐,讓郭秀美對兩人自己是否能找到自己家,都失去了信心,所以也就沒有去問,索性先到自己家裡。
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車停在一個單元的樓下,打開了車門,郭秀美把吳天扶下來,打開自己的家門,郭秀美和郭嘯天是兩個無父無母的孩子,家裡就有他和哥哥兩個人了。
郭秀美扶着吳天,爬上樓梯,吳天的身子不是很重,但是她一個女孩子也廢了不少力,幾乎半推半拉着把他“請”了進去。先放在了沙發上,想了想不對,又扶進自己的臥室。
這間臥室的裝飾是以粉色爲主,牆壁上貼着許多的海報,還掛着一把砍刀和一個小型的短匕,那粉色的窗簾、粉色的被褥,牀頭櫃上擺放着一些打火機和一盒女士香菸,可屋裡去沒有煙味,有的是一種清雅玫瑰香的氣味擴散着。
這就是郭秀美她自己的臥室。
她把吳天放在牀上,此時的他真是酒上頭的時候,自己那裡能夠坐不穩,一下子倒了下去。郭秀美給他脫了鞋,把她的身子往上託了託,把頭放在枕上,蓋上被子,然後自己坐在牀頭,開始注視吳天,慢慢地有些呆了,因爲這小子還真帥。
“呃……咹……”吳天原本睡的好好的,突然翻過身子,想是要吐酒,郭秀美皺了眉頭,趕緊去衛生間拿個一個盆子,回來接着,還一邊捶着吳天的背,一邊說:“誰叫你喝這麼多的,人家說不叫你喝的,你和我哥都很討厭!”她說話的聲音任誰聽到都難以置信,這位性感美女,居然埋怨起來也是那麼性感。可是郭秀美有些手忙腳亂,顯然她從來沒有沒伺候過人。
吳天吐了一陣兒,就翻回去接着睡了,郭秀美到衛生間去清洗盆子。她回來的時候,卻聽到吳天在低喃:“不要過來,我沒有錢……”一會兒又說:“我殺人了,我也不想,你們不要抓我……”此時吳天正處於一種過去和未來的錯覺當中。
郭秀美呆呆地看着吳天心裡忽然浮起一絲漣漪,想起來了去年的那天吳天和她一起在紋身店裡一起紋身,記得吳天的當時的那種氣勢給吸引了,自今都難以忘記。
郭秀美的手接近吳天的衣服,顫抖着將吳天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那條威猛的白色狂龍在吳天的身上隨着吳天的呼吸一動一動……彷彿就是一條白龍在沉睡,沒有人可以冒犯他的威嚴。一條白色的小狼,在龍口中銜着,和她自己的身體上的紋身一樣,兩個紋身好像是心心相連着……
過了好半天,才見郭秀美緩緩地直起身子,眼神裡突然透出一種堅定的意味。只見她緩緩地脫下那一雙充滿遐想的紫色絲襪,脫下後是白嫩均勻的小腿,不是很細,但也看起來非常美。
白色的小吊帶露肩上衣被她輕輕拉掉,又開始脫掉最後的兩塊布料,身上的雪狐刺青,顯得這個女子更加嫵媚動人,她含春帶羞地看着與她此時一樣脫光的吳天。
郭秀美呆呆過了好一會兒,站在了牀前,秀髮如雲到背,身材曼妙豐腴,凸起傲然挺立,如兩朵綻放的鮮花,腹部平滑,腰肢纖細,翹臀高聳,小腿潔白圓潤,玉足小巧,頓時一種成熟而嫵媚的風情盪漾開來。
她慢慢地將要走向牀上,腳步遲疑,在身體挨住牀的一刻,她猶豫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眼神又復堅定,輕咬咬脣,她爬上了牀,掀開被子,輕輕地撫摸着向吳天的後背、面部、胸膛……
在猝然接觸吳天的下部一霎,她身子猛地一顫,臉變得通紅。又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地又伸出了手,去拉着粉色的窗簾,下午的陽光是那麼的明媚,也嗎那麼的動人。
郭秀美想不到她的第一次是在一個下午,想到的是,那個人一定是她愛的人。她側躺下,拉過被子來,蓋在了自己和吳天身上昏暗的陽光透過窗簾,溫柔地照射着這兩個戀人,小牀開始搖晃了起來。
郭秀美雙手緊緊摟住文風的身體,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嘴裡不住地哼叫着,雙手十指的指甲深刺進文吳天的後背,她的眼神也漸漸迷離了她的腦海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你是我得了,我的愛人,以後跟着你我不會後悔!”
一句古詩說的好: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一夜風雨聲,少女變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