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放眼天下,也只有我小西的寶貝可以容得下這些字跡吧,十三個字綽綽有餘的寫在上面,真的好比當年孫悟空所用的那根如意金箍棒。只不過,那一根真正的定海神針有一萬三千五百斤重,我的這根也就是一斤三兩半而已,輕巧的多。
一幫女孩倒是長了見識,第一次看到這人間巨物,都想借機仔細看一下,接觸一下,就憑空製造了許多借口。
“咦,明珠,寫的那個‘神’字怎麼好像少了一點呢,我再仔細瞧瞧。”一隻玉手就抓了過來,愛不釋手的握着,妙目緊盯在上面打量。
另一個說:“可不是嗎,真的好像缺了一點,我也來看看。”又是一隻玉手伸過來,抓住了上半截,裝模作樣的看過去。
“我也來瞧一下。”
“讓我也看看。”
衆多雪白的手掌蜂擁而至,眼見就要上演拔蘿蔔的鬧劇,我心中懼怕,暗道:媽的,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把她們嚇跑了。
心念一動,那物勃然而張,如同破土的春筍一樣,衝破了玉手的束縛,如擎天立柱一樣豎了起來,令衆女大驚失色,尖叫着,紛紛慌張的逃了出去。生怕我獸性大發,把她們生米做成熟飯。
我長噓了一口氣,若是不使出這招,只怕是還難以脫身呢。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字跡,臉上也不禁露出苦笑,媽的,都成寫字板了。
一幫女孩受此驚嚇,囂張的氣焰減少了許多,當見到穿戴整齊的我重新出現在客廳時,都面有緋紅,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靠,現在裝淑女了,還會臉紅呢,真是難得啊!
爲了緩和氣氛,我提議卡拉OK一下,一時間,衆人開始放歌,沒一會兒,她們又活躍起來,開始輪流請我跳舞。
當然了,此時的她們也把制服都穿上,一個個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交警,看起來倒是別有風情。可是,在小西我的眼裡,她們只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孩,所以,跳舞的時候,我的魔爪並不老實,總是一個勁地順着她們的玉背往下滑,超越界限,落在不該碰到的圓滿上。
若是碰到姚萍等略微保守之流,就會施展五指神掐的功夫,在我腰上上使勁的扭,同時低聲警告:“幹嘛呢,把你的手放回去。”
我就會疼的直咧嘴,老實的將手放回原位。沒辦法,狼也怕惡羊啊!
等到和馮明珠起舞的時候,這種情況纔有所改觀,這妮子在秀麗端莊的容貌之下,隱藏着的絕對是一顆燥熱不安分的心。等到溫度氣候都適宜,那種豪放就會破土發芽,乃至長成參天大樹。
她的身體,彷彿就是一條沒有骨頭的章魚,纏繞在我的身上,還沒等我的手有所行動,她的一隻玉手已經順着我的背部滑了下去。靠,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同樣的將這種舉動施加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針鋒相對,真是曖昧無極限啊!
馮明珠把頭湊到我的耳邊,呼出的溫熱氣息拂在了我的臉龐,充滿挑逗的意味。她低聲說:“曉峰,你在慕容文胸上弄的那是什麼東西啊,那麼多?”
我壞笑了一下,小聲說:“你猜呢?你那麼冰雪聰明,怎麼會不知道。”
馮明珠的手從我身後挪到了前面,揉摸了一下。說:“是從這裡出來的?”
我哆嗦了一下,說:“果然夠聰明。”
馮明珠嘆氣說:“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明星居然用這種方式減壓,真是怪可憐的,等你有空的時候,姐姐願意用這身肉幫你正常方式減壓吧。”
“那謝謝你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目光卻嚮慕容芸瞥過去,這纔是我真正想要拿下的女人。太容易到手的,我不會珍惜。
一幫人都興奮地鬧着,跳着,卻只有一個人氣惱的無可復加,一看到我就有氣,每當我目光瞥向她時,都會遭到她的怒目而視。這個人就是慕容芸,還爲我曾經做過的損事而耿耿於懷,一肚子的怨氣。
衆女孩直鬧到很晚,方纔盡興離去。
慕容芸冷冷地看着我說:“你坐下。”
由於自己幹了壞事,我只能乖巧的做到她對面,低着頭,宛如犯了錯的孩子,聆聽媽媽的教誨。
“你爲什麼做那種事?”對面的女法官質問。
我脫口而出的回答:“當然是喜歡你啊。”
慕容芸一愣,彷彿覺得難以自信,怒問:“什麼喜歡,分明就是藉口,難道喜歡我就要用我的貼身物品自……”她臉一紅,那個“慰”字沒有好意思說出口。又說:“你都惡劣透頂了,不光文胸上有東西,居然弄得我底褲上到處都是。”
我理直氣壯的說:“那能怪我嗎,誰讓你不讓我親近了。你要是聽話一些,何至於我躲在衛生間裡扯這個?”
慕容芸愈加氣憤,“還要我怎麼聽話,難道非得像別的公司老總秘書一樣,也讓你這位老總隨便玩弄,纔算是聽話嗎?”
我心裡想,你說呢,現在還有哪個秘書沒跟老總有一腿呢,唉,頑固不化。看來,這聰明女子也是一顆榆木腦袋。
“算了,我不和你吵,看在你比我大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打了個哈欠,又說:“我困了,去睡覺了。”站起身,我就要去休息。
慕容芸喊道:“你等等?”
我停下來,回頭問:“幹什麼?”
“你身上都是字,也不洗洗,就那麼睡啊?”慕容芸面無表情的問。
我心中一暖,這丫頭刀子嘴豆腐心,看來還是蠻關心我的。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我倒是想洗澡,可是也沒有人給我放水啊。”目光卻偷偷地向她瞄過去,看她是什麼反應。
慕容芸纔是真嘆氣呢,無奈地說:“你這種大少爺,整天被人侍候着,連個洗澡水都不知道怎麼放,還得我這做丫頭的侍候你。行了,坐着等會吧,我給你放洗澡水去。”她站起身,走向自己專用的衛生間。
我心中暗喜,這丫頭心裡倒是對我真的好,即便自己做了錯事,她還是一心一意的對我,倒實在是難得。
不由自主的,我尾隨在她身後進了衛生間,默默地看着她彎腰給潔白的浴缸裡放水,不停地用手來回翻攪着,感覺她特別像一位賢惠的妻子。
“我不是讓你先等會嘛,你怎麼進來了?”慕容芸低着頭,淡淡地問。
“我一個人待着害怕。”
這句話終於使板着面孔的女孩撲哧一笑,她擡起頭,一雙妙目看向我,嘴角猶帶着笑意,說:“你還有害怕的時候?就跟公雞下蛋一樣讓人難以置信。”
見她終於恢復正常,我心情變得開朗起來,說:“有什麼難以置信的,你別看我表面上堅強,其實我這人內心特別脆弱,有時候十分孤獨,憂鬱的就像懸崖邊上的小草。”
慕容芸格格嬌笑,笑夠了才拍着胸,喘息着說:“就你,還懸崖邊上的小草,你可逗死我了,你分明就是種畜場的公豬。”
我一翻白眼,差點暈過去。靠,居然對我是這種評價,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