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薇雙手不停地抓着我的肩膀,醉人的嬌喃着,“曉峰,咱們試夠了吧?都很長時間了,你怎麼試起來沒完了?”
我氣喘如牛的說:“快了……就快了……我到了……”說完,無力的癱倒在那具雪白如玉的嬌軀上。
這一場大戰,直殺的天昏地暗,牀動燈搖,把個可憐的曉美弄得渾身好像散了架一樣,再也不想動了。
不過,想到這種辦法對於自己的不孕症有幫助,她還是感到十分欣慰的,半閉着眼睛說:“小蝌蚪啊,小蝌蚪,你們要加油哦,早點遊進那個溫暖的家,快點變成小寶寶。”
雖然是我一直在做運動,但是,我並沒有像她那麼樣的累,只過了十多秒鐘就恢復過來。眼見大傻妞把我的損招當做金玉良言,不禁讓我在一旁偷笑不止。笑着說:“遊什麼遊,都是死的,一隻也遊不進去的。”
周美薇一愣,驚詫地問:“怎麼可能,爲什麼是死的?”
我笑着說:“有什麼不可能的,因爲我服用了一種中藥,可以麻痹這些小蝌蚪,使它們發揮不了應有的作用,也就是相當於避孕藥的作用。”
周美薇惱怒地說:“這麼說,你說的什麼我有不孕症,都是假的?”
我嘻嘻一笑,“那當然,我避孕了,你怎麼會懷孕,就算是你健壯的像一頭牛,也是沒辦法懷孕的,所以,你當然沒有什麼不孕症……”
這下子,可把周美薇惹火了,這位平常溫柔似水的女孩第一次大發脾氣。她咬着牙齒說:“好啊,臭小子,還說什麼用小蝌蚪就可以把我不孕的地方通開,想要懷孕就得和你多做幾次,我信了你的鬼話,你就在我身上翻來覆去的弄了兩個多小時,都把我給弄疼了……”
大概是她覺得光是質問並不解氣,猛地伸手抓住了那條禍根,像抻橡皮筋似的拽的老長,疼的我媽呀鬼叫:“好姐姐,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它鬆開啊,拽壞了就糟啦?”
周美薇冷哼一聲,說:“拽壞更好,省的你出去亂搞。”話雖如此說,她還是捨不得將這寶貝弄壞,猛地鬆手。
“呀……”我又鬼叫一聲。
周美薇嗔道:“又怎麼了?我不是鬆開了嗎?”
我揉了幾下發紅的腿,說:“把我腿都給抽疼了。”
周美薇啞然失笑,“真是的,你倒是和驢子有一拼,居然能抽着腿,怪物。”
我笑嘻嘻的摟住她,說:“怪物你也喜歡,對吧?”
周美薇老實地點頭,又恢復成了往日的溫柔模樣,說:“沒辦法,我就是讓你這小怪物給迷住了。不過。你要記得接着吃那種可以避孕的中藥哦。”
我故作驚奇地問:“爲什麼,你剛纔不是還希望懷上個小寶寶嗎?”
周美薇俏臉一紅,說:“那是因爲我剛纔聽信了你的鬼話,還以爲自己真的得了什麼不孕症呢,所以才希望懷孕的。既然知道自己身體好好的,根本沒有毛病,那幹嘛這麼早要小孩啊。還沒結婚呢,就挺着個大肚子去上課,羞死人了。”
我打趣說:“而且,這寶寶的經手人還是下面聽課的,你的學生,真是好玩。也不知你這老師是怎麼當的,居然教學生亂搞男女關係。”
周美薇氣的使勁掐了我一下,惱怒地說:“你壞死了,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帶壞的,人家二十三歲還是少女之身,把第一次給了你。原以爲你這麼小的年紀,一定也是個少男唄,還擔心你會像書上寫的那些少男一樣,第一次還沒挨着邊就會出來。可你倒好,足足搞了一個小時,一看就是不知經過多少水的老手了,還在這兒得便宜賣乖。”
我耍賴說:“作爲少男的第一次來說,我是久了一點,那不過是我瞎蒙的罷了,我跟你說,曉美,我那個時候,還真是個純情小處男。”
周美薇嘴一撇,不相信地說:“是被處理過的男人吧。”她嘆了一口氣,說:“行了,臭小子,我也不管你那時候是不是少男,反正我把身子給了你,這輩子就和你這小傢伙拴在一起了,只盼你不要辜負了我纔好?”
我緊緊地摟住她,說:“放心吧,我不會的。”
兩個人久別重逢,自有說不完的知心話,只聊到很晚,才抵擋不住席捲而來的睡意,沉沉地睡去。
周美薇就住到了我們家,爲了保證她的人身安全,我甚至和校長藍文彩打了招呼,連學校也不讓她去了,就呆在家裡。白天的時候,她陪着媽媽在別墅內散步,邊走邊聊,兩個人總有說不完的話。或是陪着媽媽一起看韓劇,一起跟劇中人喜怒哀樂。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媽媽對曉美的評價很高,認爲其善良賢惠,持家有道,是個正經過日子的人,當老婆的優秀選手。
我自己則手持那本破爛的奇書《千機變》,開始研讀,爭取在其中學習一些法術,用以對付孫繼明的《奇門遁甲》,我們兩個積怨已深,必將早晚有一場大戰,我得有所準備纔是,將來打他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