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我們倆邊吃邊玩直吃半個多小時,就在我剛放下酒杯的時候,聽到手機玲聲想起,我急忙從搭在櫃子上的褲子口袋中掏出,見是個並不熟悉的電話號,便打開接通放在耳邊,說道:“喂,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了十分清脆好聽的少女聲音,“喂,你……你是張曉峰嗎?”
聲音很耳熟,可是一時之間我卻想不起來是誰,說道:“對,是我,請問你是……”
明顯的遲疑了一下,那個年輕女孩說道:“我……我是楊雨晴。”
我不由得一愣,是她,又一個和我有着千絲萬縷關係的女人,被我騙走了初吻,摸了奶子的女孩,一位高傲的公主,不過,自打那次她要拜師要和我學武藝,我卻要她陪我睡覺之後,她就一直對我很冷淡,雖然是同桌,可是連話都懶得和我說一句,怎麼會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來。
“哦,你找我有事嗎?”一時之間,我卻不知和她說什麼好,說心裡話,同樣是和我關係不同尋常的女孩,可是和她之間的關係始終也沒有與楊思雨親,也許是她性格太過高傲的原因吧。
她的聲音卻明顯的有些慌亂,“也沒什麼事,我想跟你說一下,今天我幫你跟老師請假了,說你感冒身體不舒服。”
“哦,那謝謝你啦。”
“還有,晚上鄭翡和王宏濤屠嬌嬌他們又來我家練跳舞了,就缺你一個,都說你不在怪沒意思的,他們幾對都跳的很不錯了,現在剛從我家回去。”
我有些內疚地說:“對不起,因爲我的緣故,咱們這組沒有好好地練習。”
她急忙說:“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忙的,那你明天還上學嗎?”不知爲什麼,她竟然變的善解人意起來。
我想起明天已經安排下的鴻門宴,忙說道:“我正想和你說呢,還得請你幫個忙,明天得給我再請一天假,我不能去上學。”
“那好吧。”她的語聲裡竟然有着些許的失望,隨即又問道:“那你明天晚上還能來我家練習跳舞嗎,後天就要比賽了,我想把大家招集在一起再彩排一下,咱們爭取得獎。”
“晚上……”我沉吟了一下,覺的明天白天差不多能把事情辦完,便回答說:“明天晚上我有時間,到時候去你家練跳舞去。”
“是嗎,那太好啦,好啦,沒有事了,你忙吧,拜拜。”明顯的能在電話裡聽出來,她好像十分的欣喜。
“好的,拜拜。”
杜雨姍在對面好奇地看着我問,“這打電話的女孩是誰呀?聽着聲音很好聽。”
我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說:“是我大學同學,我們班的班長。”
“她一定很漂亮吧?”杜雨姍含着笑問,女人總是對這方面的事很感興趣。
“還行吧。”我模棱兩可的答。
“那一定就是很漂亮啦,曉峰,你說說看,我和你那位女同學誰長的更漂亮一些?”杜雨姍刨根問底地說道。
“你倆都挺漂亮的,差不多少。”我說的是實話,楊雨晴和她確實都是罕見的美女,都是能當電影明星的材料,不過,兩人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所以很難做出比較。
“你這麼說,就是認爲她長的更漂亮一些,對吧?”
我在她的這句問話中聞到了淡淡的酸味,好像她竟然吃醋了,可是自己又不能違心的說她比楊雨晴漂亮,所以只能解釋說:“你們兩確實沒法比較,都像天上的仙女那樣美,所以,我分不出來哪個要更美一些。”
“是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她仍有些不依不饒,不過聽我把她比作仙女,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是真的,騙你我是小狗。”我含着笑說。
這時,桌上的電話鈴聲再次想起,我看了看屏幕上所顯示的號碼,是楊思雨,心中不禁納悶,這姐倆在搞什麼鬼,姐姐剛掛斷電話沒有五分鐘,怎麼妹妹又把電話打過來啦?便把電話放在耳邊說道:“是思雨嗎?”
“是你妹妹我,曉峰哥,你幹嘛呢?”楊思雨和我說話就顯得十分的隨便,彷彿我們是相識有年頭的老朋友。
我看了對面的杜雨姍一眼,見她也正好奇的向我望來。心想總不能說我和女人一起光着身子吃飯,現在吃飽喝得在休息吧!於是,撒了個小謊說道:“我剛吃完飯,正在歇着呢。”
“那你陪我一下好不好,我現在一個人很無聊。”
我又看了一眼杜雨姍,發現她秀眉微蹙,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便說道:“可是我沒時間呀,一會還有事,要不改天的吧,我一定好好陪一下你。”
“不行,你現在就得過來陪我,我知道,你一會有事也是去陪別的女人,我可是你妹妹,你就不能留點時間給我嗎?”
一句話說的我啞口無言,是的,我所謂的有事也不過是陪別的女人,電話那頭的女孩是最瞭解我的人,我的內心深處不由得想起楊思雨對我的千百般好來。
“曉峰哥,我知道你能安排出時間來,你就陪我一晚上吧,我真的特想你,我跟你說,今天晚上要是看不到你,我會睡不着覺的。”一再的軟語相求,不禁讓我怦然心動。
我第三眼向杜雨姍看去,發現她眼裡閃過一絲惱怒的神色,好像對楊絲雨的一再哀求表示厭煩,便說道:“思雨,我真的有事,是招集幫派裡的弟兄開會,都已經通知他們啦,不能再做更改,所以不能陪你啦,不過哥保證,有時間一定去找你,好嗎?”
楊思雨畢竟是通情答理的女孩,聽我一再的解釋,便說道:“好了,曉峰哥,那你忙吧,咱們改天見。”
放下電話,我的內心確實很愧疚,也說不清是爲什麼,總之很難受,不像我以往對待女人的風格,讓我在心裡一陣苦笑,隨即對自己說,你是西門慶,不要覺得有什麼對不起的,你的一生不會只牽伴在一個女人身邊,決對不要爲了一棵大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有時候,當內心僅存的一點點良知涌上心頭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確實真的很禽獸很畜生,可是,每當我看到漂亮女人的時候,那一點點的良知卻又被拋之腦後,也許,我真的是一頭狼託生的吧!
“行啊,曉峰,這麼多的小妹妹找你,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呀。”杜雨姍見我推脫掉了電話了的女生,專門留下來陪她,不由的心花怒放,含着笑問我。
“可是,這些小妹妹哪個都沒有你的魅力大呀,所以我在這陪你一個人,姍姐,你說應該怎麼謝我。”我半真半假的說。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貼着她光滑如絲綢的後背,身體左右移動着,體會着與暖玉摩擦的舒適,二十六歲的女人,正是她的巔峰時期,成熟的如飽滿多汁的蜜桃,一碰就汁液橫流。
杜雨姍扭轉過頭仰望着我,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內有風情萬種,含笑說:“隨你的便了,怎麼謝你都行,從今天往後,姐姐的靈魂和肉體只屬於弟弟一個人,你想怎麼享用就怎麼享用。”
“真的嗎?”我低下頭,親吻着她粉嫩的臉龐,兩隻手順着光滑的脖頸下去,抓在她碩大的雪白肉球上,大把的揉捏,讓兩隻大白兔在手中變換着形狀擠來跑去,對這一對東西,男人有着與生俱來的喜愛,從不懂事的幼兒,到年邁的老者,仍然改不了他們幾十年如一日的愛好。
杜雨姍輕輕的吟了一聲,兩個雪團在我手掌的愛撫下不斷的膨脹變大,峰頂的嫣紅也變得更加的鮮豔,一股渴望從她的心底涌了出來,她低聲說:“當然是真的。”
看她這付勾人魂魄的樣子,讓我深切的體會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的含義,我再也忍受不了,喘着粗氣說:“我還想要你。”
“行,你就是把我弄死我都心甘情願。”她低聲說。
短短的一句話,表達了她對我的無限愛意,我不再多說什麼,彎腰將她抱起,放在了席夢思上,一具完美的女性軀體橫陳在那裡,第三次世界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