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的地依舊是竹聯幫總部,這個如同龍潭虎穴的地方,我要帶着貼身侍衛綠袍老祖在這裡大鬧上一番。
少頃,兩個人上了通往信義區的公路,道路上車流涌動,如一條沒有頭尾的巨龍,與喧囂中來來往往。
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一白一翠兩個漫畫中才會出現的古裝人物,瘋狂地在馬路上飛奔着,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心中不禁有了疑問,莫非,精神病院的大牆倒了?
我跑的興起,縱身一躍,身形猛然間飛起來,落在了一輛疾速行駛的貨櫃車上面,隨即又是躍起,凌空數步,右腳落在前面行駛的奔馳轎車上,足尖一點,又躍了起來,兩隻腳交替落在一輛接一輛的車子頂部狂奔着,向前飛縱而去。
綠袍老祖也不甘示弱,同樣在一輛輛車子上狂奔不止。不過,這廝身高體重,且根本不曉得會造成什麼影響,穿着皮靴的大腳落在豐田轎車的頂部,嗵的一聲,車頂部即出現了一個大坑,嚇得裡面的人媽呀一聲。緊接着,遭殃的是奔馳,凌志,寶馬等轎車,等到了竹聯幫總部那裡,有近百臺轎車的頂部被踩扁。
總部門口,八個警衛來回轉悠着,彷彿看家護院的忠實狼狗。見兩個傻逼一樣的人物疾速奔過來,急忙喊道:“什麼人,快停下。”
我扭頭對身後的綠影說了一句,“殺了……”
綠袍老祖腿一蹬,炮彈似的射了出去,隨着慘叫聲不絕於耳,八個傢伙還沒來得及摸出隨身攜帶的刀具,即中掌倒在了地上,每一個都是天靈蓋被震得粉碎。
啷的一聲響,大鐵門被綠袍老祖踢得飛了出去,嗵的一聲落在了十餘米之外的地上。我和綠袍老祖從容不迫的走進到院內。
院內警報聲大作,數百竹聯幫成員從四處涌了出來,手持砍刀和槍支將我們兩個圍在其中。
焦東海在八大護法的簇擁下快步走過來,看到了這兩個奇形怪狀的傢伙,怒道:“張曉峰,老子沒去找你呢,你還敢過來找死?”
雖然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兇目,寒光閃閃的砍刀,我卻沒有絲毫畏懼,不屑的一笑,說:“焦東海,如今你們竹聯幫已經成了窮途末路,就要被青紅幫聯合拿下,與其把這地盤送給他們,你還不如拱手給我呢,也算是償還你搶劫我醫藥公司的罪孽?”
焦東海一驚,隨即喋喋獰笑,“怪不得你處心積慮的和我作對,原來知道了是我們竹聯幫搶劫了臺灣西門公司。不過,即使是老子搶了你,你又能怎麼樣?”
我雙目怒視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那你就得死。”
焦東海愕然,看了下週圍七八百名竹聯幫成員,還有身旁的八大護法,不禁仰天狂笑,“哈哈……讓我死,那不是癡心妄想嗎?小子,你說得是你自己吧,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周圍的竹聯幫成員紛紛揚起手中的砍刀,高聲喊道:“殺了他,殺了他……”聲音洪亮,迴盪在整個總部上空。
焦東海看到手下如此聲勢浩大的狀態,十分滿意,猙獰的笑着說:“張曉峰,你聽到沒有,這些人全部要你死,只要我一聲令下,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淹死。”
我目光掃視着四周,那種冰冷足以讓江河冰凍,寒聲說:“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和這些手下是如何喪命於此的。”
焦東海面色一變,喊道:“給我上……砍了這小子。”
左腕受傷的血龍,包着厚厚的繃帶,看到我肩頭上露出的沉香木劍柄,立刻認出來,這就是自己的血凝劍,他惱怒地叫道:“媽的,是你這小賊偷了我的寶劍,我殺了你……”他握着一把青鋼劍衝了過來,直刺向我胸口。
綠袍老祖猛地咆哮一聲,如同晴空霹靂,一縱身撲了過去。倏地,右手探出去,令人匪夷所思的抓在了劍刃之上,將劍身扭斷,抓着半截斷劍隨手向血龍肩膀插過去。
血龍大驚失色,慌忙後退躲閃,但是,速度卻遠遠抵不上斷劍閃電般的過來,啊的一聲,那把斷劍插在了他左肩上,劍尖透肩而過。
只一招,綠袍老祖即令八大護法之首負傷,其餘幾個護法都是大驚,紛紛手持兵刃衝過來。
半空中,紅芒閃動,我突然間拔出血凝劍。一劍揮出,兇狼手中的潑風刀被劈斷,只剩個刀柄握在手中,惡獅手中的粗鐵棒被削成兩截,成爲兩個三尺長的鐵棍。
靠,這把寶劍還真是好用!真是鋒利啊,若是用它切羊肉捲來涮火鍋一定不錯!
兇狼嚇得扔掉手中的刀柄,轉身就跑。惡獅較彪悍一些,嘴裡罵着“小崽子,獅爺和你拼了,非要了你的小命不可……”一招“棒打鴛鴦”,手中兩截鐵棍朝我要害部位打過來。
我冷笑着說:“你還不夠資格。”血凝劍詭異的刺出,光芒閃過,殺豬一樣的叫聲傳出來,兩截鐵棒掉落在地上,兩隻毛茸茸的斷掌還抓在上面。
這凌厲無比的一劍,將惡獅的兩隻手掌都切落下來。
惡獅攤着手臂,斷腕處血如泉涌,他驚駭的大叫,“啊……手……手沒了……我的手沒了……啊啊……”
寒光自眼中掠過,血凝劍閃電一樣的刺出,正中惡獅的咽喉部位,一股血箭噴出,八大護法中排名第二的惡獅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