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流下了鼻血,但是,這阻止不了童偉對於哇哈哈的嚮往,如同鹿鼎記中的韋小寶,張着雙手使出抓奶龍抓手就上去了,準確無誤的抓在無上裝女郎的咪咪上,使勁的揉捏,讓女郎尖叫不已,“救命啊……有人非禮啊……”
不過,任憑這高大女郎如何掙扎,童偉的兩隻爪子就像焊在她咪咪上似的,就是不鬆開,直把那圓圓的東西弄得變了形狀。
店裡的衆多客人愈發的興奮,嗷嗷的尖叫着起鬨,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俱是激動無比。更有甚者高聲叫着,“使勁捏……再把她褲衩子扒下來……”
汗,比我還淫蕩,看來,寶島臺灣還真是人才輩出啊!
得,觀衆就是上帝,我滿足你的願望。一瞥間,我看到右面一個穿細繩系在腰間那種三角褲的女孩要逃跑,伸手在她腰間一探,手指在那細繩上一捻,細繩即斷開。隨着她的跑動,三角褲脫落下來,掛在了左腿上,春光大泄。
霎時間,室內氣氛到了頂峰,喊叫聲差點把房蓋鼓開。
看場子的竹聯幫成員開始從各處向這邊跑過來,上了舞臺,同我們三個人打在了一起。
我要的就是他們出現,拳頭擊出,打在兩個傢伙的頭上,使他們暈了過去。一手一個拎起來,將面前一個撲上來的傢伙踢暈,長嘯一聲。配電室的弟兄收到訊號拉下電閘,大廳內的燈光忽然一下子熄滅,使得衆人一陣恐慌,尖叫不已。
彭康力和童偉兩個人掏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向門口擠過去。我自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拎着兩個傢伙向門口跑過去,所到之處,巨大的力量使得衆人都不由自主的向旁邊閃過去。
三個人出了夜店,另外兩個弟兄也從旁邊跑出來,都上了車子,向臺南方向開過去。至於那兩個竹聯幫的傢伙,都軟綿綿的躺在車裡,我不放心的解開他們衣服,看到了那個紋刺的竹節圖案,這才滿意的把他們倆的衣服繫上。這個竹節圖案就是竹聯幫成員身份的標誌,所以,對於今晚的行動來說,尤其重要。
當後夜的時候,車子進入到臺南市,開始四下分散,駛向各個區。我自己則領着四個弟兄帶着兩個俘虜來到安南區,找到了位於胡丹街的虞美人金店。
麪包車在金店門口不遠處,我們五個人下了車。眼見門口上面懸着攝像探頭,我一揚手,一枚鋼針射出去,把攝像頭擊得粉碎。這才一個人拎着兩個昏迷着的竹聯幫俘虜的脖領走在前面,到了門口站下。
獵鷹成員小鎖王石兵快步走上前,從口袋裡掏出開鎖工具,五秒鐘不到,已經把卷簾門上的鎖打開,將捲簾門掀開,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他們四個人剛到達金店內,警報聲立刻響了起來。四個小弟爺沒有理會,先舉槍把四周的攝像頭擊爆。
我隨後走進店內,命令說:“給我搶,把金子都裝走。”自己則拎着兩個俘虜的衣領走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處。
旁邊,跟着石兵,他手上端着一把AK槍,槍口對準了樓梯。
另外三個小弟用槍柄將玻璃貨櫃通通砸壞,伸出帶着皮手套的魔爪,把裡面在燈光下閃耀着光芒的金項鍊,金手鍊,金鐲子,金磚,金佛,寶石戒指等各種物件紛紛裝進挎包中,動作飛快。
二樓負責保安的紅幫成員一共有八個人,聽到警報聲響,還有槍聲,知道不好,剛纔還迷糊着的衆人紛紛抓起槍支,順着樓梯口跑下來。
誰知道,剛露頭的三個傢伙即遭到石兵手裡AK搶的掃射,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五個保安急忙退了回去,不時的探身朝樓下射擊。
我把兩個竹聯幫成員擋在身前,使他們捱了保安射下來的子彈氣絕身亡。心中暗說:對不起了,讓你們兩個當了替死鬼。
隨後,手一鬆,我閃到了一旁,任由兩個身上出現數個血窟窿的竹聯幫成員倒在地上。我掏出一隻手槍,也開始朝上面射擊。
一個保安拿着槍剛露頭,被我一槍擊中面門,從樓梯口骨碌着摔下來。
三個負責搶劫的弟兄在很短的時間內,掠奪了滿滿三個挎包的金子。其中叫王皓地喊道:“老大,差不多了,撤吧……”
我答應一聲,喊道:“你們先撤……”
王皓他們每個人又抓了兩大把金子,塞到口袋中,開始向店外跑去。挎包已經裝滿了,再也塞不進去了,只好用這個辦法。
我一努嘴,衝石兵說道:“把槍扔下,你先走,我來斷後。”
石兵馬上明白了我的用意,將手中的AK槍扔在了兩個竹聯幫成員屍體前面。既然這兩個傢伙是我們一起的,沒有武器怎麼能行。他把槍扔掉之後,快速地跑向店外。
我一揚手,將手槍扔到另外一具竹聯幫成員屍體右手的不遠處,一閃身,躲在了牆角處,使樓上的保安看不到我。右手卻從腰間摘下一顆菠蘿手雷,拉掉釦環,手雷的違背開始嗤嗤冒着黑煙。
這些傻袍子保安還以爲劫匪都跑掉了呢,急忙端着槍順着樓梯下來追趕。
我探出頭去,心裡喊了聲,都他媽的上西天去吧,一甩手,菠蘿手雷丟了出去。在四個保安的驚叫聲中,樓梯處發生了爆炸,四個傢伙被炸的血肉橫飛,血淋淋的胳膊腿飛的到處都是,死無全屍。
眼見將一幫傢伙完全解決掉,我這才快速的向等待在外面的麪包車跑過去,上了車,揚長而去。
臺南市的另外幾個區幾乎是同時響起了槍聲,四家虞美人的分店在同一時間遭到了搶劫。保安三十六人全部被擊斃,總共五家金店,一共被搶走價值近四千多萬新臺幣的黃金製品,成爲臺南市歷史上殺人最多,搶劫數目最大的劫案。
五輛麪包車內的人員順利的完成了任務,分別回到臺北鄉下的祖屋。而且,此次行動並沒有人員傷亡。
一幫人興高采烈的走進屋子,野猴子和等待在屋內的其他弟兄都迎上來,幫助他們把身上的揹包卸下來。
當揹包裡的東西都倒在撲在地面的牀單上,黃燦燦的金子堆成小山一樣時,幾乎將這些人的眼睛都晃得睜不開了。
那些行動人員又分別將口袋裡的金子掏出來,扔在了這個黃金堆上。並沒有人私自留下一點金子,這些人都是經過層層選拔,一起出生入死,對我無比忠心的好兄弟,都沒有那個私心。
野猴子厚着臉皮說:“峰哥,我向來喜歡金項鍊,可就是沒錢買一個,這條能不能送給我。”他拿起一條七十多克粗長的金鍊子問。
我笑着點頭,說:“行,拿去玩吧。”
野猴子樂不可支,忙說:“謝謝峰哥。”他急忙把粗粗的金項鍊掛在自己細細的脖頸上,讚歎說:“這金子掛在脖子上就是舒服啊!”
童偉笑着打趣說:“別把你脖子墜斷了?”
野猴子答道:“墜斷也心甘情願,好歹咱戴上金項鍊了。”
我讓彭康力將這些金子裝在四個雙層蛇皮袋子中,在他耳邊悄悄的交代了幾句,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讓他把這些東西都埋到不遠處的山上,做上記號,等將來需要用的時候再挖出來。
彭康力點頭,親自選了六個風雲衛士,扛着四袋黃金,出了祖屋,向大山那邊走過去。尋了個妥善的地點,將四袋黃金埋在了山上。之後,他做了一個隱蔽的記號,這才領着幾個人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