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人與獸真的沒有什麼區別,此時,室內的兩個傢伙就是如此。
曼妮面對着自己老公毫無羞恥的搖擺着身體,不是道是不是有意的,還是她確實被愉悅的大火燒得難以自己,她搖晃着頭,長髮來回擺動,高聲的浪叫着,“東海……你好厲害啊,好棒呀,你比那個沒用的男人強的太多了……”
焦東海努力的運動着,如同大黑狗與母狼交配的時候姿勢不差毫分,還不忘獰笑着跟對面的大哥炫耀似的說:“看到沒有,大哥,你能使自己的女人這樣欲仙欲死嗎,不能吧,而我能,那你的女人就得歸我享用。”
柳夏輝眼裡快要噴出火來,大概心裡一定在想,畫畫圈圈詛咒你。
得了,還是老子給你出氣吧!
臉上蒙了黑色絲巾,我弄得跟蒙面大盜似的,輕輕拉開身子,猛地躍了進去。
“誰……”焦東海驚叫。卻被人飛起一腳踢在胸口,被強制性拔出了蘿蔔,一個勁地向後面退去,撞在了牆壁上。
曼妮剛要尖叫,被我出指點中了穴道,霎那間,動彈不得,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我隨手一抓,將她扛在了肩頭,身形一晃,從窗口中躍了出去。
焦東海忍住疼痛,掙扎了好一陣,方纔勉強從地上站起來,步履蹣跚的跑到了窗口處,向下面看過去,卻哪裡還有蒙面人和曼妮的蹤影。
這下子,他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身爲臺灣第一大幫會竹聯幫的實際領導者,他居然在和女人那個的時候,被人一腳踢翻在地,讓人把女人搶走,這不能不說說奇恥大辱。他發了瘋似的喊道:“快來人,人他媽的都死哪裡去了……”
此時的我,扛着曼妮翻出了別墅,飛一般的在大街上奔跑,到了與彭康力約定的地點。
麪包車早就等在那裡,我先把曼妮塞到車裡,自己一閃身也進去。裡面坐着彭康力等六個大漢,都蒙着面,一副神秘的樣子。
車子啓動,朝高雄市的方向開過去。彭康力故意說:“怪不得戚三爺點頭把這小娘們抓來,長的還真是標緻,今晚他老人家可要大享豔福了。”
另外幾個風雲衛士七嘴八舌的說着設計好的臺詞,目的就是讓曼妮記住,抓她的是青幫戚三爺的人。
“這麼標緻的小娘們,還是電影明星,活兒一定不錯,況且還是竹聯幫總堂主的夫人,卻被咱們青幫戚三爺騎在胯下,老爺子心裡一定能樂開了花。”
“狗日的竹聯幫,平日裡總是作威作福,把誰都不放在眼裡,如今,讓咱們老爺子把他們總堂主的夫人配嘍,看他們還敢囂張不……”
一幫傢伙將事先準備好的臺詞如演戲似的述說一遍,都是猖狂的大笑。
曼妮雖然不能動彈,說不出話來,但是,耳朵卻好使,這些蒙面人所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傳到她的耳中,令她恨得牙根癢癢。
與此同時,在高雄方面,守候在戚三爺別墅不遠處的一輛麪包車中,坐着童偉和野猴子等人,靜靜的守候在那裡。
八點鐘的時候,他們看到一輛麪包車從別墅裡面開出來,向西面駛過去。
野猴子說:“就是這輛尾號是七六車了,車裡有五個人,專門負責給戚三爺出去搶女人的。”
童偉說:“不錯,終於把他們等出來了,找的就是他們。”他發動着車子,遠遠地跟在了後面。
十多分鐘後,前面的車子即將進入到高雄市內,看來,今天晚上他們是要到市內尋找獵物。
童偉猛地踩了一腳油門,麪包車速度加快,片刻的工夫,趕上了前面的麪包車。他從懷裡掏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着那輛麪包車的前軲轆開了一槍。
車胎爆裂,麪包車立刻左右搖晃起來,失去了控制。駕車的大漢急忙一腳急剎車,麪包車尖叫一聲,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冒出黑煙,因爲慣力滑行出七八米遠方纔停下。
童偉所駕駛的麪包車也在同一時間急剎停下,六個獵鷹成員飛快的下車,還沒等那五個青幫成員反應過來,各種槍支對準車窗狂射個不停,使得五個青幫成員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隨即,一行人端着槍上了麪包車,揚長而去。
五個青幫成員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到閉眼也不知道幹掉自己的是誰。由於最近經濟危機,黑幫都不好過,犯罪案件暴增,幾乎每天都會發生槍擊案。因此,即便是高雄的居民,都覺得見怪不怪了,他們已經習慣在槍擊中入睡。
我所乘坐的麪包車漸漸駛進了高雄市境內,開到東郊停下。我下了車,扛起曼妮,乘着茫茫夜色,向戚三爺別墅方面奔過去。
白天的時候,我開車和野猴子曾經來過這裡,他確切的告訴了我金三爺別墅的位置,我記得很清楚,別墅的門口栽了一排法國梧桐樹。
我從別墅的東邊繞過去,縱身跳過兩米多高的大牆,隱藏在一棵大樹後面,尋找着那棟別墅後面,供戚三爺嘗野味的二層小樓。
那棟小樓距離別墅足有百米,我摸準了它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潛伏過去。發現有警衛過來,就伏在地上的草叢中。心中暗罵:媽的老東西,老子大老遠費盡周折給你送來野味嚐鮮,卻弄得跟個賊似的,茶喝不着一口不說,還得東躲西藏,生怕被人發現,你他媽的可真不夠意思!
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距離,我走走藏藏,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纔算到了地方。拉開門,一閃身進了樓。
按照野猴子的交代,我向東邊走過去,進到一間無比寬敞豪華的臥室中,把曼妮放在了牀鋪上,開始脫她身上的裙子,眨眼的工夫,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個精光,在燈光下白花花的一片特別的刺眼。
我不敢再看,急忙扭頭,這女人的身體確實誘人,我怕看的自己把持不住,再撲了上去。目光所向,只見牀頭櫃上放着半瓶XO,想起野猴子說過的話,老爺子在玩女人之前喜歡喝一杯助興,這是老習慣了。
將枕巾蒙在了曼妮的臉上,我打開酒瓶,把三顆長挺飄仙丸放了進去,用拿起來用力地搖了搖,使藥丸更快的融化,充分的融合在酒水之中。
搞好了這一切,我打開窗戶跳了出去,伏在牆根處,心平氣和地等待着戚三爺的到來。
半個小時候,兩個僕人在前面拎着白紗燈,引領着把一個身材細高的老者走過來,老者的手裡拄着手杖,落在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咯咯直響,估計這位就是青幫的幫主,戚三爺。
到了門口處,一個僕人說:“三爺,用我們在這裡等着嗎?”
戚三爺一擺手,說:“不用了,最近吃了一些百年人蔘,火氣特別的旺,我今晚就住在這裡,不回去了,你們撤吧。”
兩個僕人點頭答應,“是,三爺。”然後轉身離去。
戚三爺一推門,走進了這座隨時爲他提供美人的二層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