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哥哥這麼狡猾,一味順從畜生老爹的意願,受到了誇獎,而自己卻因爲發表不同意見,被狠狠打了一記耳光,連大牙都被打掉,溫棟則的心裡愈發的不是滋味。
急忙說:“爹,我也同意您娶小師妹。”
綠袍老祖點了下頭,說:“這樣纔對,纔是我孝順的好兒子,只要你們好生孝順我,爹保證你們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好了,我有點餓了,得吃點東西,把這兩個傢伙的心肝弄出來給我炒上兩大盤吧。”
溫棟嚴說:“行,爹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去弄。”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蹲下身,要給躺在地上的兩個傢伙開膛破肚。
綠袍老祖一擺手,說:“真是麻煩,用不着你用刀子,我來。”他右掌一吸,把一個警衛的屍體吸到自己身邊,用左臂臂彎處夾住,右爪一抓,屍體的內外衣服全都被拽開,那隻魔爪一樣的爪子五指如鉤,進入到屍體的胸膛之中,十分準確的抓在了尚有溫度的心肝之上,血淋淋的掏了出來。
回手將這一串心肝交到溫棟嚴的手上,綠袍老祖猙獰的一笑,說:“還是熱乎的。”他將屍體甩到一邊,又吸起另一具屍體如法炮製,用手掌掏心挖肝。取出這串心肝之後,他看着熱乎乎的這坨肉垂涎欲滴,情不自禁張嘴咬了一大口,香甜的咀嚼着,弄得嘴裡和脣外滿是通紅的鮮血。
然後,才把這串缺了一角的心肝交給了溫棟嚴,意猶未盡的說:“還是人的肝臟好吃,比什麼豬肝牛肝羊肝都細嫩的多,而且還大補壯陽。你把這兩串心肝交給廚房的大師傅,讓他給我生炒一下子。”
溫棟嚴點頭答應,拎着兩串還在滴血的心肝走了出去。少頃,他出了別墅主樓,向旁邊廂樓的廚房走過去。
我從陽臺上溜了下來,施展輕功,悄無聲息的閃到他的身後,出指如電,點中了他的腋下的兩處穴道,令其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手臂一攬,我把溫棟嚴夾在臂彎處快速的來到遠處一顆大樹後面,先除去他的衣褲,換到我的身上,看着面前這張作惡多端醜惡的驢臉,我心中一陣厭惡,撥出他口袋裡的匕首,在他胸前來回比劃了幾下,冷笑說:“你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到陰間去做你的太子爺吧。”
話音落,匕首插進了他的胸膛,向下一劃,將溫棟嚴的肚腹剖開,我伸手把他血淋淋的心臟掏了出來,隨手把另外兩套心肝丟棄到地上。
溫棟嚴經過這一遭,早已經頭一歪氣絕身亡。至此,石樑五虎已亡其四。
我拎着溫棟嚴的心肝前往廚房而去,心中暗道:媽的,你個老傢伙,你不是喜歡吃心肝嗎,這回讓你吃自己兒子的。
由於是深夜,廚房裡的工作人員大部分下班休息,只有兩個年輕的廚師在此值班,兩個人看到我拎着一套血淋淋的心肝進去,都是一愣,急忙站起來。
兩個人都覺得這個警衛看起來很面生,好像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其中一個忙問:“大哥,有事嗎?”
我揚了下手中那串肥大的心肝,說:“這不,老祖餓了,要吃夜宵,讓你們廚房把這掛心肝生炒了給他吃。”
綠袍老祖的威名在總部之中無人不曉,這兩個廚師自然不敢怠慢,聽到他的名頭馬上換成了一副笑臉。
其中一個急忙把那套心肝接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卻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肝臟,居然沒認出來是什麼動物的。他納悶的說:“這是什麼東西的心肝?不是豬牛羊的,奇怪,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心肝?”
我心中暗道:你是廚子,又不是醫生,怎麼會見到人的心肝。遲疑了一下,我說道:“綠袍老祖怎麼能吃些豬牛羊等普通的東西,我跟你們說吧,這是大猩猩的心肝,滋陰壯陽有特效,是大補的東西。好了,別廢話了,趕緊把它切了炒熟,老祖還等着吃呢。”
“好嘞,馬上就得。”
兩個廚子答應着,其中一個點火,在炒鍋裡倒上油,另一個手腳麻利的將心肝沖水洗淨,用到片成菱形薄片,倒入炒鍋中,加上各種佐料。沒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生炒人心肝即將出鍋,一股特殊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之中。
我把那小瓶劇毒藥物鬼王索掏出來,全部撒入炒鍋中。明子不是說這些藥量足夠毒死一千頭大象的嗎,綠袍老祖的武功即使再高,也抵不過一千頭大象吧,看我毒你不死。
炒菜的廚師把生炒心肝出鍋盛到圓盤中,好奇的問:“大哥,你往菜裡撒的粉末是什麼東西啊?”
“那個,也是好東西,是從東北弄來的鹿茸粉,老祖每天必須服用的。你沒看到他精力十足,比小夥子還要強壯,這都是鹿茸粉的功勞。”
廚師嘖嘖嘴,感嘆說:“人比人得死啊,看人家這小日子過的,大猩猩的心肝吃着,鹿茸粉每天用着,美貌的小娘們睡着,真是讓人羨慕啊!”
我端起那一大盤生炒人心肝,說:“行了,哥兩個歇着吧,不好意思了,這麼晚了還得麻煩你們,我得趕緊把這夜宵給老祖送去,不然一會兒他等急該發火了。”
兩個廚師陪着笑臉客套了幾句,目送着我離開廚房,口中小聲的議論着幫主老婆如何被綠袍老祖搞的死去活來,這在總部早已是無人不曉的公開秘密,下人們無不在私下裡談及此事。
戴着人皮面具的我端着夜宵走進別墅,上了三樓,敲了兩下門,聽到裡面傳出老賊禿的聲音,“進來。”
推門走進去,我故意壓着嗓子說:“老祖,您需要的夜宵,溫三爺命令我給您端過來了。”
綠袍老祖一愣,問:“怎麼是你把這東西端來的,溫老三呢?”
我恭恭敬敬的說:“三爺好像是拉稀了,肚子疼,去衛生間了,所以才讓我把夜宵給您端來了。”
綠袍老祖點頭,“哦,是這樣。你先在這裡呆着吧,等我吃完了把盤子端回去。”原來,屋地上還橫着兩具警衛的屍體,脖子上有個破糟糟的大口子,胸口是個血淋淋的大窟窿,老傢伙深怕眼前這小子把這事泄露出去,心裡存了殺人滅口之心,這才讓我留在這裡,準備吃完了夜宵一掌解決了我。
我點頭答應:“是,老祖。”
盤子裡的夜宵熱情騰騰,香氣瀰漫在室內,將綠袍老祖肚子裡的饞蟲勾引上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好香,媽的,這廚子的手藝還真是不賴啊,我嚐嚐看,味道怎麼樣。”他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幾片心肝,放到口中咀嚼着,讚不絕口的說:“好吃,真是太好吃了,太他媽的香了。老四,你嚐嚐看?”
饒是溫棟則向來膽大,可是,讓他吃人的心肝,還是說死也不敢的。他急忙搖頭,憨聲說:“爹,還是您老人家自己吃吧,我可不敢吃這東西。”
我在一旁看着綠袍老祖將自己兒子心肝一口口吃到肚裡,香甜的咀嚼,心中冷笑,惡魔自然會受到懲罰的,老賊禿,只怕你做夢都想不到,吃的是你親生骨肉的心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