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誰?
我睜開眼睛想要朝這個女人看去,但是,屋內一片漆黑,我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到這個女人急促的喘息聲,還有呢喃的低語。
“弟弟,姐姐好喜歡你……”
得,聽出來了,是我那位乾姐姐在搞突然襲擊,悄悄地鑽到我的房間裡圖謀不軌。
無數個怎麼辦盤旋在我的腦海中,眼見她勢若瘋狂的趴在我的身上,非要釀成大禍不可,我急中生智,出手快速的點了她背上和後腰的兩處穴道,嶽鳳玲當時失去了知覺,緊閉着雙眼停止了動作,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我輕吁了一口氣,好險,多虧出手及時,不然的話,還說不上發生什麼事呢。輕輕的將嶽鳳玲的身體挪到了一旁,只覺得入手處一片溫軟滑膩,令我不由得心中一蕩,姐姐的皮膚保持的很好啊,身體也蠻有彈性的,讓我有一種想撲過去衝動。可是,當我想起這是小魚兒的親生母親,這股衝動才猛然消失。
打開燈,橙黃色的燈光照射在嶽鳳玲雪白豐滿的軀體上,竟然比夢中的楊玉環還要美上幾分,盡顯成熟女人魅力。
我不敢再看,生怕自己一個抑制不住,再猛然間撲到準岳母的身上,急忙把牀頭櫃上她紅色的睡裙拿起來,蓋在她的身上,橫着將她抱起來。
天啊,P股上面全是肉,彷彿一個巨大的麪包,好鬆軟啊!
不行了,趕快把她送回去,不然我非管不住自己不可。
拉開門,我機警的探頭朝走廊兩面看過去,沒人,估計現在是後夜十分,所有的人都睡熟了。抱着嶽鳳玲豐滿的嬌軀,我悄悄地溜了出去,誰知道,這麼一動的時候,她身上蓋着的睡裙耷拉到旁邊,一大片雪白又涌了出來。
我靠,弄得我鼻血差點噴出來。
急忙扭過頭去,我快速的鑽進了嶽鳳玲的臥室,將她小心的放在牀鋪之上,給她蓋上被子,心說:姐姐,好好的睡一覺吧,別再胡思亂想了,點你穴道的手勁很小,估計四個小時之後就會自行解開,你就會行動自如恢復如初的。
我低頭看着自己睡褲支出的大包,不由得苦笑,我的乾姐姐,你這麼一鬧不要緊,我這後半夜沒法睡覺了。
悄悄的從嶽鳳玲臥室裡溜出來,我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忽然,背後傳來了聲音:“曉峰,你幹嘛去了?”
我立刻呆若木雞,是小魚兒,糟了,難道她看到我從她母親臥室裡鑽出來,或者是看到我抱着她母親從自己房間出來,這可怎麼辦?
心裡喊了千萬次的鎮定,我緩緩的回過頭來,只見蓬鬆着頭髮的小魚兒疑惑的看着我,臉上卻並沒有惱怒的神情,腦筋急轉之下,我忙說:“哦,我剛纔去了趟洗手間。”一邊說着謊話,我一邊留意着對面女孩臉上的表情。
“哦,我說你怎麼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了,原來是憋的。”小魚兒掩口偷笑。
我長噓了一口氣,心裡懸着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還好,這丫頭是剛從房間出來,沒看到剛纔的情形。不過,真的是好險啊,若是她早幾分鐘或者是晚幾分鐘從房間出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誰知道是山崩地裂,還是海嘯?
既然沒有被發現,我的心情立刻放鬆下來,笑着說:“確實是憋的。”
目光一閃間,岳飛魚掃到了對面大鬍子褲子上醜陋的的大包,立刻理解到剛纔那句話的含義,臉一紅,嗔道:“討厭,總是喜歡瘋言瘋語的。”
我奇怪的問:“深更半夜的,你又出來幹什麼?”
“和你一樣。”
我臉上故意露出驚奇的表情,“怎麼,也是憋的?”
“哎呀,你討厭,簡直壞死了。”岳飛魚滿臉的嬌羞,粉拳在我背上使勁打了一下。
我笑着說:“快去吧,一會兒別再尿褲子。”
“缺德。”岳飛魚又打了我一下,這才發覺還真是有點內急,急忙說道:“不理你了。”轉身急匆匆的朝洗手間走過去。
眼看着岳飛魚進了洗手間,我心念一動,卻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溜進了岳飛魚的閨房中,鑽進了她溫暖且香噴噴的被窩當中,連頭都埋了進去。應該說,這招還是跟小魚兒媽媽,我的乾姐姐學的,不知道應不應該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是,如今變成了“以母之道,還施女身。”
我心中得意,俺西門大少又要老牛吃嫩草了!
不一會兒,拖沓的腳步聲響起,小魚兒回到了臥房,走過來掀開被子鑽了進來,發覺碰到一個溫暖的物體,她心中一驚,猛地將被子掀開,卻是自己的戀人光着健壯的身體躺在那裡,
她壓抑着驚呼了一下,急忙用手捂住了臉。
嘻嘻,我動作很快吧,已經將身上的睡衣褲悉數除去,扔在了腳底,果然,一下子就將這純潔少女震住了。
我猛地抱過來又驚又怕的小魚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用大被矇住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至於之後發生的事,就全是省略號了。
少女的第一次,更多的是疼痛大於歡樂,碰到了我這個天賦異稟的男朋友,岳飛魚更是在淚水度過,艱難的結束了自己的少女之身。
我不停的親着她臉上的淚水,沒辦法,我已經刻意小心的去做了,但是,怎麼樣都無法讓她避免這撕心裂肺的疼痛。
岳飛魚一面不停的流着眼淚,一面用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抓撓着我的後背,令我臉上的肌肉在痛苦的扭曲,而她猶不解恨,張嘴使勁的在我左肩上咬了一口,雪白的牙齒深陷到皮肉當中,在我肩膀上留下個深深地月牙。
一直虐待我好久,岳飛魚的心情才漸漸的平緩下來,淚眼朦朧的說:“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說着,眼淚又抑制不住的滴落下來。
我急忙討好的說:“小魚兒,是我不好,我不是人,做了蠢事,你別哭了好不好。”
“不,我就哭,我保存了十九年的東西,就這麼的讓你給弄壞了,你這個壞蛋,你知不知道,我是要留着它在新婚之夜給你的。”岳飛魚固執的說。
留到新婚之夜,那還不得把人饞死。不過,貌似小魚兒雖然生在富豪家庭,思想倒是蠻傳統的,想法是不錯,但是我這隻饞貓又怎麼能等到那個時候。
“行了,好寶貝,是我不好,不哭了。”我摟着她繼續安慰着她。
“壞蛋,我問你,剛纔你爲什麼那麼用力,人家一個勁的說疼,讓你停下,可你倒好,就像是沒聽見似的,反而越來越大力,你是不是存心的?”她翻起了後賬。
我急忙解釋,“我怎麼會呢,你不知道,這種事是不能停下的,不然男人會作病的。”
“真的?”岳飛魚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
“是真的,我不騙你。”
“那你以後會對我好嗎?”她擔心的問。
我用力點了一下頭,“放心,我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