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們年輕,就可以無限囂張。數百輛自行車在馬路橫行,自然會妨礙交通,使得很多機動車堵塞停下,引起某些人的不滿。
一輛天藍色寶馬車裡鑽出個西裝革履頭髮梳的油光錚亮的青年,另一面得車門打開,下來的是個穿着小背心牛仔短褲身材火l的妖豔女人,露着兩條白花花的美腿。
兩個人大概有些背景,對於這些騎着自行車的學生如此亂闖耽誤他們行進感到非常憤怒。在我和蕭瀟經過寶馬車的時候,男青年口部不遜的罵道:“我草你的,都幹什麼啊,一塊出來這麼老多的自行車,要奔喪去啊,是你死了還是你爹翹辮子了?”
妖豔女人同樣不甘落後,猩紅的嘴脣啓動,罵道:“如今的學生越來越沒有素質了,都得瘟疫死了得啦……”
聽了這一對狗男女的罵聲,我用手一捏車閘,自行車猛的橫過去停下,蕭瀟從車跳下來。後面的一幫自行車紛紛停下,把寶馬車和一對男女圍在中間,衆多奇裝異服的學生對他們怒目而視。
我歪頭看着兩個人,冷笑着說:“孫子,你剛纔說什麼呢,再給爺說一遍?”
男青年猛然看到被這麼多的自行車團團圍住,心中不免有些懼意。不過,自己好歹也是有背景的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示弱的話豈不跌份,平日裡的牛逼就算是白吹了。他心一橫,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指住我,惡狠狠地罵道:“怎麼,人多就了不起啦,老子偏不信那個邪,通通給我滾開,不然的話我一槍崩了你。”
我靠,把槍掏出來了,怪不得這麼囂張,難道也是道的人物?不管你是什麼人,老子剛收了鴻明幫,正需要豎立威信,就先拿你開刀。
擡腿下了車,破自行車啪嚓倒在地,我毫無懼色的看着指向自己xing口的五四手槍,冷笑着說:“你小子有種就開槍,不然的話,你就是狗孃養的……”
“你……”男青年沒想到對方的膽子居然這麼大,在槍口下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之間,他有些矛盾,開槍殺了這小子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旁邊這小子數百個同夥能饒了自己嗎?
無奈,男青年只有繼續言恐嚇道:“你別他孃的裝蒜,以爲老子不敢開槍嗎?你給我站在原地別動,不然我馬開槍斃了你。”
“你以爲我是嚇大的嗎?混蛋,你以爲自己拿支破槍就了不起嗎,我偏偏要動,你開槍一個我看看?”嘴裡不服氣的說這話,我挺xing昂頭的走過去,根本就沒把對面的人和槍放在眼裡,彷彿他就是一隻張牙舞爪的臭蟲。
這下子,所有的鴻明幫成員心裡俱是欽佩無比,暗想,老大還真是牛叉啊,面對着槍口居然連眼睛都不眨,光是這份膽量就讓人欽佩不已了。
蕭瀟的臉更是露出幸福燦爛的微笑,甜蜜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老公身,這纔是真正的男人,放眼天下,又有誰可以與老公一較長短……
男青年大驚失色,同時心裡也是極爲惱怒,臭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膽子居然這麼大,把老子的警告當成耳旁風,難道以爲老子沒有殺過人嗎?
氣急敗壞之下,男青年食指扣動扳機,子彈飛速旋轉着出來,五四手槍發出砰的一聲響。他真的開槍了!
我早有準備,右手快速的閃動,兩根手指把彈頭射到xing前的彈頭夾住,心中惱怒,罵道:“你丫的找死。”一腳踢出去。
男青年眼見如此近的距離,自己開槍居然射中對方,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猛然覺得手腕吃痛,五四手槍t手而飛盪到了空中。
我把彈頭扔到地,隨手在空中一抄,五四手槍已經到了自己手中,指向對方的頭頂,怒道:“給我跪下……”
男青年大驚失色,情急之下t口而出,“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拿槍指着我?”
我冷冷的說:“不管你是誰,你現在都得給我跪下,否則我馬開槍打爆你的頭。”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你給我跪下……”
男青年不由自主的一哆嗦,看着對面凶神惡煞般的傢伙,以及他手中烏黑的槍口,生怕對方情緒激動下扣動扳機,把自己送西天極樂世界,他撲通一下直挺挺的跪在地。
謠言女人見了這幅情景心中氣惱,罵道:“你們這些小崽子欺人太甚了,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麼對待他。他是……”
霍雲閣揚手一個大嘴巴擊打過去,打在了妖豔女人濃妝豔抹的臉蛋,使其一個趔趄摔倒在轎車。他張嘴罵道:“管他是誰,只要是得罪了我們老大就沒有好下場。”
我笑了一下,“說得好,先把這車子給我砸了,看着它我就有氣,不就是開一輛轎車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男青年忙哀求說:“大哥,有話好說,別砸我的車,我給你們錢還不行嗎?”他慌張的摸出錢包遞過來。
對於這東西我實在是沒有多大的興趣,說:“霍眼鏡,你看下這錢包裡有多少錢?”
霍雲閣走過來,劈手把錢包搶在手中,打開來,只見裡面有數張銀行卡,還有一沓人民幣。他把現金全部掏出來,淬了口吐沫在手指開始點錢,動作熟練地宛如點鈔員。眨眼的工夫,即把那些鈔票點清。說:“白哥,一共是三千七百二十六塊。”
我不屑的搖頭,“你孃的,你開個寶馬車出來,身就帶這兩個錢?”
男青年苦着臉說:“大哥,這車不是我的,是我借的,你們可千萬別砸……”
妖豔女人剛清醒過來,又忍不住插嘴說:“藍野,他們要砸車你就讓他們砸好了,姐夫知道這事不會放過這羣小崽子的?”
霍雲閣怒道:“你個jin貨,我讓你多嘴……”他飛起一腳,踹在了妖豔女人飽滿的xing,把她踢倒在地。
見了此景,我不禁暗自搖頭,想起幫中有名的猥瑣人物逍遙堂主南宮尹。但凡無恥之人最大的特色就是喜歡踹女人,尤其喜歡踹女人身柔軟多肉的部位。不過,霍雲閣這一腳比起南宮尹的踢乃旋風腿要差的遠了,後者曾經一腳踢爆洪嬌的人造ii,很霸道。
霍雲閣說:“白哥,這錢怎麼辦?”
我回答:“當然收着,你先保管。”
霍雲閣把錢裝進口袋,又問:“那車呢,咱們還砸不?”
名叫藍野的男青年一臉忐忑不安的看着我,哀求說:“大哥,我求你了,千萬別砸車……這車不是我的,值一百多萬呢,可不能砸啊?”
我咧嘴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說:“不砸車的話,就改不了你好裝逼的性格。小子,你記住了,以後別開着人家的車出來裝牛叉。”一擺手,吩咐說:“給我砸……”
吳旗落手中握着球棒早就準備妥當,聽到命令高高舉起球棒兇猛的砸了下去。
嗵的一聲,球棒落在寶馬車的擋風玻璃,原來明亮如一汪水似的擋風玻璃變成無數碎片,彷彿一片片晶瑩剔透的水晶粘連在一起,卻沒有掉落下去。
緊接着,吳旗落的第二棒又狠狠的掄了下去,譁,整片擋風玻璃散落開來。另外帶着球棒的十多個幫會成員無比興奮的涌前,亂起球棒向寶馬車胡亂的砸過去。
能親手把一輛簡直一百多萬的嶄新寶馬車砸的稀巴爛,這可是個極爲難得機會,使得親自參與砸車的小弟無比興奮,手中球棒每一次落下都是使盡全力,發出砰砰的聲響,奏着一首破爛寶馬曲。
叫藍野的男青年眼見這幫小子真的說砸就動手,瞬間的工夫把寶馬車毀壞的不堪入目,他極爲惱怒的站起身,罵道:“草你,我和你們這幫王八蛋拼了。”
我退後一步,擺手說:“給我好好招待他。”
一幫摩拳擦掌的小弟蜂擁而,拳腳如雨點似的落在藍野的頭身,四五十人打一個,當然扁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