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和韓少都是流氓,只不過我比他更有素質一些,也許,稱爲“有文化的流氓”更適合一些。
見一失言成千古恨,大家都來鄙視我,我急忙將話題重新拉回到韓胖子身上,義正言辭的呵斥他說:“你丫的看看自己成個什麼樣子,還把槍掏出來嚇唬人傢什麼小姑娘,逼人家陪你睡覺,這是什麼行爲,實在太惡劣,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纔好?我們男人中的害羣之馬,垃圾中的霸王垃圾,就是因爲你這一條魚腥了我們男人一鍋湯,以至於女同胞們都把我們男人當做se狼來看待,丟臉不?”
韓少內心不服,你丫的在這裝人呢,還好意思說我,有多少純潔的小姑娘都被你的甜言蜜語迷惑,讓你給禍害了,在我面前裝好人呢?
不過,這些想法只能埋藏在內心,他半點都不敢表露出來,生怕對面的魔頭一個不爽要了自己性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韓少忙說:“峰哥,我知道錯了,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吧?”
“你跟我認錯沒有用,得跟當事人賠禮道歉,她若是饒了你,我自然會放過你,否則的話,你小子別怪我不客氣。”我向旁邊不遠處的領舞nu孩一招手,“那個什麼圓圓,你過來一下,這頭蠢豬要給你道歉。”
女孩對新老闆的仗義出頭很感動,發現他不光模樣帥的迷死人,身上還有一股凜然正氣,以爲這就是傳說中的英雄。她走過來,俏臉微紅的說:“老闆,我不叫圓圓,我叫任思緣……”
我點頭說:“哦,知道了。這胖子剛纔侵犯了你,你是我這裡的員工,作爲老闆我自然要給你出頭。你說吧,怎麼懲罰他都行。你是想讓我打折他的腿,還是卸掉他的胳膊?”
韓少大驚失色,忙說:“別介啊,什麼侵犯啊?峰哥,你有沒有搞錯,我只是在這丫頭腿上輕輕碰了一下,她卻拿酒瓶子把我腦袋砸開花了,是她侵犯我好吧?”
我這人向來是重女輕男,尤其是最見不得漂亮女孩被男人欺負,眼睛一立目露兇光,說:“你說什麼呢,還只摸了一下腿?你看人家這女孩的腿,多長,多白,多嫩……我還想說“多水靈,”忽然瞥見女孩的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思,忙改話鋒說:“你的狗爪子上面碰了一下砸你是輕的,說吧,哪知爪子碰的,我非給你卸下來不可。”
韓少嚇了一跳,生怕真把自己的手瀏覽器上輸入$①~⑥~κ.с-Ν看最新內容-”給剁下來,伸手用力打了自己兩個耳光,發出脆響,臉上立刻出現了紅紅的手指印。說:“小姑娘,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吧?”
我冷冷的說:“小姑娘也是你叫的嗎?”
韓少忙改口說:“大姐……”
“不行,這是我遠房親戚,我妹子,大姐也是你叫的嗎?”我繼續難爲這個傢伙。
韓少哭喪着臉說:“姑奶奶啊,您就原諒我吧,我求您了……”
任思緣畢竟是個女孩子,心腸軟,眼見這胖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自己也沒讓他怎麼着,還砸了他一酒瓶,也算是扯平了。心中覺得不忍,“算了,峰哥,他也沒把我怎麼樣,就饒了他吧。”她聽胖子叫老闆峰哥,也就跟着這麼稱呼了。
韓少這才如釋重負的長噓一口氣,說:“峰哥,人家姑奶奶都饒了我,您老人家也就別難爲我,放了我吧?”
我朝女孩笑了下,說:“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饒了這個傢伙。任思緣是吧,你在這裡好好幹吧,放心,有我在,以後絕對不會有人再敢sao擾你。”
任思緣感激的說:“謝謝峰哥。”心裡覺得自己一定努力工作纔對得起這位好心老闆。“峰哥,我去工作了,還得接着領舞呢。”
我點頭,“去吧。”等到女孩走開,說道:“韓胖子,你起來吧。先跟我上樓,我有話要問你。”
韓少用手抹了下頭上的冷汗,這纔敢站起來,跟在我身後上了二樓。至於他的那些手下,因爲沒有老大的命令,兀自在地上跪着。
來到樓上辦公室,我擺手說:“隨便坐吧。”
韓少受寵若驚的說:“不用,不用,在您老人家面前,哪有我坐的份,我站着就行了。”
我笑了一下,說:“讓你坐你就坐,客氣什麼。”
“是,是,那我就不客氣了。”韓少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疑惑的問:“峰哥,你叫我上來有什麼吩咐?”
我的態度與之前在樓下時候判若兩人,微笑着說:“沒什麼要緊事。韓胖子,咱們兩個也算是老熟人了,還一同在耀北盟共過事,也算是同事,挺長時間沒見了,我還真是怪想你的,找你也就是隨便聊聊。”
韓少心想,虧你小子還好意思說在一起共過事,最後還不是連領導賀佳月都被你幹掉,整個耀北盟被你一口吞掉,你可別想我,想我準他ma的沒好事,日,不是又想搶我媳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