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個個性感妖豔的美佳人,連楊思雨都被吸引住了,感嘆的說:“這裙子可真漂亮呀,穿在身上可真好看,明個兒我也買兩套穿着玩,不知道穿這身上街會有什麼效果,能不能引發交通堵塞。”
我笑着說:“那一定是狗咬屁股,啃定(腚)的。”
楊思雨笑嘻嘻的說:“你可真逗。”
一切都已準備停當,下面開始組合配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內心中都有理想的舞伴人選,可又都不好意思說,不過想想說了也沒用,你想搭伴和人家跳,還不知道人家接不接納你呢。
老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半法呀,於是我提議不如抓鬮分夥,這個方法雖然陳舊古老,不過卻公平有效,大家都表示贊同。
楊思雨卻在一旁瞥嘴說:“曉峰哥,這麼老土的辦法你都想得出來,其實你們服裝的顏色已經安排出來誰和誰搭檔啦。你穿的是黑色就應該和我姐組合成一對,黑紅色搭配是最佳的,來,你站過來,和我姐站到一起。”她把我拉到楊雨晴的身邊,自己退後看了下,說:“不錯,高矮也正合適,你們倆就是一組了。”
她目光又向另外六人看過去,說道:“白色應該和粉色相配,來,你們倆組合成一組。”於是,她把鄭翡和王宏濤安排在一起。
以此類推,剩下的四人她把鍾文龍和陶可心安排在一起,將肖越航與屠嬌嬌組合成一對。大家扭頭看了下,還真是這麼回事,每組的服裝色彩都很相配,於是就遵照她的安排,放起樂曲,與自己的舞伴開始進行彩排練習。
四個女生都會跳這種難度係數很高的舞蹈,分別教着我們這幾個男生,楊思雨曾經受過專業舞蹈訓練,於是做起了我們的義務教練,不時的指點着我們動作。
優美而快速的旋律響起,女生一個個姿勢優美的扭動起來,都是像模像樣的,而男生的動作就非常的笨拙,像一隻只得了禽流感的鴨子拐來拐去,使得楊思雨在旁邊一個勁的喊,“扭頭,轉身,跟上節拍……”
可我們就是記不住,聽着她的指揮腳底下的步符卻更凌亂,好像已經到了禽流感的晚期。氣得她一轉身走了出去,再回來時手裡拿了一根剛在樹上扭下的細柳條,看哪個男生跳的不好,也不管是腿還是屁股,上去就用柳條狠狠的抽一下,直把那人抽打的一激靈,哎呦叫了一聲呼痛,簡直不是那個衆人喜歡的小可愛,變成了人見人怕的小魔女。
本來我跟他們幾個相比,跳的還不錯,可是眼見這小魔女拎着柳條鞭向自己這邊走來,心情卻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自己在心裡一個勁的說:別出差,好好跳,不然讓她個小丫頭拿柳條在我屁股上抽一下可犯不上,疼不疼的不說,該多丟人啊,好歹咱也是黑幫老大呀,這若是傳了出去,我這張臉還往拿擱。
誰知,越怕出錯越來事,下一個動作是我和揚雨晴同時拉手向外扭頭轉身,我光注意向我愈走愈近的小魔女了,方向竟然給弄錯了,與楊雨晴撞了個滿懷,我只覺的胸前一片柔軟,卻撞得楊雨晴眉頭緊蹙,啊的叫了一聲,我一聲長嘆,完了,挨操跑不出高梁地,等着捱揍吧!
眼見着楊思雨笑吟吟的朝我舉起了柳條,我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不如用這招試一下,於是扭頭衝她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飽滿紅潤的嘴脣,配以雪白如碎玉的牙齒,構成對少女極具殺傷力的武器,我心中暗自說道:小丫頭,看我是如何殺倒你的!
果然,楊思雨看到我無與倫比的美男之笑,不由一怔,嘴裡嘆道:“笑的可真夠帥的!”可卻並沒有耽誤她手裡的柳條落下來,輕抽在我的屁股上,又說了句,“笑的帥也一樣打,別拿美色誘惑我,本小姐不吃這一套,給我用心練,錯了接着揍。”
雖然,楊思雨的這下已經是手下留情,沒有像打別人那樣狠,只是輕輕的意思了一下,屁股並不疼,可是,我的臉還是一紅,身爲黑道老大,大庭廣衆之下被小女生打PP,這種滋味可真的不好受。於是,我的目光從楊雨晴雪白的脖頸上,臂膀上胸口上全都收回來,一心一意的全神貫注跳舞,果然是大有進步,沒有再挨鞭子。看來,剛纔舞沒有跳好,完全是因爲楊雨晴的服裝太過暴露,使我不能集中精力來練習的緣故。
果然,如此一來,我進步的很快,不一會的工夫已經基本掌握了要領,舞姿也變的更加的優美輕盈,與楊雨晴配合的也很好,兩個人扭動着身軀飛快的旋轉着,每一次鞋底在地面停留的時間不超過0.01秒,就如同一對職業的舞蹈家,看的楊思魚也是頻頻點頭,對我的表現十分滿意。
而我那三個小弟就慘了,他們普遍屬於記吃不記打那夥的,領悟能力也不能與我同日而語,因此,楊思雨手裡的柳條也不停的落下,打的他們苦叫連連。
一曲終了,我們每人的額頭上都現出細小的汗珠,喘着粗氣坐在了沙發上,看來,跳這種體育舞蹈還真是個力氣活,身體比較弱的屠嬌嬌一頭紮在沙發上,叫苦說:“很長時間沒這麼賣力的跳舞了,可累死我了,我得好好歇一會。”
再看楊思雨雖然自己沒跳舞,可是因爲充當了一回惡霸地主對貧苦大衆實施暴行,所以看起來比我們還累,她嬌喘着走過來坐到我身邊,從口袋中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遞給我說:“給,擦擦汗。”
我見她臉上也有汗水,便說:“你先擦吧,等你擦完我再擦。”
楊思雨嬌媚的一笑,斜眼看着我,又露出了她那勾魂奪魄的目光,“你先擦吧,怎麼,還非得我給你擦嗎?”
我心裡明白,要不是這裡人多,加之她姐姐還在的話,她早就用手帕幫我擦汗了,都根本用不着問這句話。我剛想說,“不用了,”卻見楊雨晴走了過來,手一揚,將一方粉色繡花手帕扔在我身上,面無表情的說道:“手帕廠是不是黃了,非得用一個手帕擦汗,你們兩個讓來讓去的,噁心不,給,用這個擦。”
我輕輕一笑,拿起來把臉上的汗珠擦個乾淨,然後遞還給她,說:“謝謝啦,還你。”
楊雨晴卻並沒有伸手來接,說了聲,“不要了,送給你啦,一個大男人開着奔弛車,卻連條手帕都不預備,真是的。”扭頭走向一旁。
我被她說的一楞,只聽說男人應該準備打火機和煙,從來也沒聽說過還得預備這玩意兒呀,得,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收着吧。於是,把手帕放在了褲子口袋裡。
楊思雨衝她姐的背影一伸舌頭,俯在我耳邊調皮的小聲說:“我姐是不是有點吃醋了,怎麼好像有點不高興呢?”
我笑了一下,說:“還喝醬油呢,別瞎說。”
楊思雨還想接着說下去,見我輕搖了下頭,明白是我不想讓別人都注意我們倆,就打住不在說下去,面目含笑的看着我,就像我臉上長了花似的。
兩個女傭人端着幾大盤子水果走進來,將果盤放在我們面前的茶几上,色彩豔麗的各種水果有些我都叫不出名字來,楊思雨拿起一條果肉青白色的哈密瓜遞給我,說:“曉峰哥,吃這個,這個好吃,特別甜。”
我接過來咬了一口,果肉甜美多汁且冰涼可口,顯然是在冰箱裡鎮過的,不禁讚道,“不錯,真好吃。”
三兩口將這條哈密瓜吃完,只見楊思雨正用春蔥般的白嫩手指剝一顆荔枝,晶瑩剔透的白色果球捏在她兩根手指上,汁水彷彿露珠般在她筍尖一樣的手指上緩緩流動,好一幅美手圖,看得我都有些癡了!
“曉峰哥,再吃顆荔枝。”
直到耳邊傳來少女清脆的聲音,我纔回過神來,急忙伸手去接,卻見楊思雨將手指一挪,使那顆果球距我的嘴巴不足十公分,笑着說:“上面很多汁的,別弄髒了你的手,你張嘴,我餵你好了。”
我不禁一楞,兩隻眼珠猛然間一左一右的分向兩面眼角,向左右兩邊沙沙上的同學看去,只見他(她)們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俱是朝這邊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