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拆穿身份
當然雲狂和劉花是沒有看到連翹剛剛的來過,雲狂淡淡的看着劉花一言不發。。這個時候雲狂倒是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劉花的了,是在大月國的時候。只是沒有想到劉花現在居然是在這裡,可是劉花不是大月國的一國之母。怎麼現在是到了這裡?所以雲狂是緊緊的盯着劉花看着!
劉花不知道雲狂在看什麼,還是不要在跟着雲狂耗下去。所以劉花是甩開雲狂的手說道:“還請公子自重!我不奉陪!”說着劉花是想要走,只是雲狂笑眯眯的看着劉花的背影想着,總有一天,我是會知道。只是現在雲狂雖說知道劉花的身份,可是不知道劉花是爲了什麼事情到了這裡來的?
所以雲狂是要去好好的查一查,想着雲狂是離開谷裡。到了晚上的時候,連翹心裡是很擔憂,雲狂中午沒有回來吃飯就算了。怎麼這樣晚,還是沒有回來。是不是雲狂已經離開谷裡?這樣的想法讓連翹一下子是渾身無力,想霜打的茄子一樣,劉花看着心裡也是不舒服。
所以劉花是輕輕的安慰連翹說道:“連翹妹妹,我們還是先吃吧!你肚子一定是餓了,就算你不爲自己着想。也是要爲了肚裡的孩子着想,所以還是多少吃一些吧!我陪着你好不好!”說着劉花是把筷子塞到連翹的手,只是連翹沒有接住筷子,這個倒是讓劉花一驚!
連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樣對待自己?自己可是,這個時候連翹是站起來冷冷的對着劉花說道:“花姐姐,你可真的是一個好人呀!看來是師兄沒有福氣!”劉花更加不懂連翹說的話,簡直是一頭霧水。所以劉花是順口對着連翹說道:“連翹妹妹,你這是怎麼回事?”
連翹輕輕的笑着說道:“花姐姐,你問我怎麼回事?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一邊對師兄不理不睬讓師兄離開這裡,而且師兄臨走的時候。還是讓我好好的照顧你的,沒有想到師兄走了沒有多久。你就這樣的缺男人嗎?迫不及待的要勾引雲狂,是不是?”
聽着連翹的指控。劉花真的是氣憤極了。連翹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呢?還虧得自己想幫着連翹和雲狂,只是沒有想到卻是這樣讓連翹誤會。而且劉花也是知道,現在即使把嘴皮子給磨破了,連翹是不可能相信自己。不知道雲狂下午去哪裡了?一直都看不見人影!
想着劉花也是不想跟連翹解釋,所以劉花是淡淡的對着連翹說道:“連翹。我不知道你是爲什麼要這樣說?可是我只說一句話。你也算是瞭解我。你以爲我是這樣的人嗎?算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就是不爲自己想,也是要讓肚裡的孩子吃。我先走了!”說着劉花是離開這個屋裡。
劉花不想再跟着連翹待在一起,劉花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在此時的連翹眼裡是多麼的幼稚,是劉花無法對自己辯解。所以在連翹的心裡,依舊是認爲劉花是一個不好的女子。水性楊花,以前還真的看錯劉花,只是有一句話劉花是說的對。連翹還是要爲了孩子,趕緊吃飯。
一連過來好幾天,雲狂還是沒有回來。劉花和連翹是依舊的冷戰,誰也不跟誰說話?只是谷裡這邊是冷戰。在鎮南王府裡面的默默可是焦急。陸振軒已經離開十天,還是沒有跟自己來信。默默是心急如焚,而且加上劉花給默默寫的信。默默真的是覺得心裡苦奈!
所以默默是打算是找劉聰進府來看看,既然想着,默默是趕緊派管家去司府找劉聰過來。不一會兒,劉聰是跟着管家過來。劉聰以爲默默是有着急的事情。所以直接的就過來。也是沒有來得急跟七公主說一聲,現在七公主懷孕以後,一直要劉聰陪着,而劉聰也是樂意。
默默看着劉聰過來,是趕緊讓下人都出去。這個時候。劉聰是立馬跪下來對默默說道:“臣參見鎮南王妃!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默默笑着對劉聰說道:‘大哥,你我之間就不要這樣多禮!大哥快些起來吧!默默有話要跟你說的呀!”說着劉聰是慢慢起來,與此同時劉聰的心裡也是很緊張。
看着默默這樣着急,似乎是有重大的事情要發生!接着默默是靜靜的回想着劉花給自己寫的信,也說自己給劉花回的信。劉聰聽着心裡一驚!這樣一來的話,劉花肯定是活在世上。所以劉聰趕緊對着默默說道:“那默默,趕緊把小花寫的信拿給我看看,快點兒呀!”
默默聽着劉聰的話,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大哥,沒有了,我怕被人給發現。所以我已經燒了,不過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敢肯定那是三姐的筆跡,只是不知道谷裡在哪裡?不過我給三姐寫了信,三姐應該是快收到了!只是我心裡着急,想跟你說一說,要不然的話,我夜裡都是睡不好!”
劉聰知道默默現在的壓力是很大,不僅僅是因爲陸振軒。現在劉花也是的,劉聰是趕緊安慰默默說道:“好了,默默別擔心了,你就放心吧!既然小花沒有死的話,那是最好了。可是聖上一心想要小花再回到他的身邊,那肯定不可能的了呀!那該怎麼辦?振軒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劉聰的話,非但沒有讓默默安心下來。反而是讓默默更加的焦急,不過這個時候,一封救命的信來了。是陸振軒寫來的,默默看着信上只有四個字:一切平安!默默心裡是舒坦多了,起碼證明此刻的陸振軒是平安。劉聰看着默默把陸振軒寫的四個字,當成寶貝看着。
是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默默這輩子,註定是離不開陸振軒。但是你還是別說,陸振軒對默默真的是很好。有的時候,讓劉聰這個大哥都有些自慚形穢。不過劉聰想着既然陸振軒寫信回來抱平安,那就說明,陸振軒現在應該沒有事情。而且劉聰在陸振軒他們臨走的時候,已經去拜託唐平。
讓唐平好好的照顧陸振軒,應該沒有什麼大的事情?這樣。劉聰是淡淡的對着默默說道:“默默,那這樣的話,我先回去。等到小花一寫信的話,你就立馬通知我。行不行?”默默點點頭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現在振軒平安。我心裡是安定多了。等到三姐寫信給我的話。我就立馬通知你!只是現在我在想着,要不要告訴爹孃呢!
而且我還沒有告訴三姐,關於二姐的事情!”說完默默是憂心的看着劉聰。要是告訴劉兆祥和孫氏的話,肯定是讓他們開心。只是現在在關鍵時期,默默心裡有些猶豫。可是要是不說的話,到時候劉兆祥和孫氏說不定會責怪自己。所以默默是想看看劉聰的意見。
劉聰想了一會兒對着默默說道:“默默,還是不要說了!我想還是等着劉花自己回來再說,現在就不要跟爹孃他們說了。那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大哥先走了!”說着劉聰是立馬離開鎮南王府,默默看着劉聰離開。心裡一下子是沒有精神。
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默默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不過默默還是把陸振軒給自己寫的信,放下心口處。這樣的話,默默想着自己晚上應該是可以睡得着覺。不過默默還是有些擔心,不知道劉花有沒有收到自己寫的信。不知道劉花會不會回來?默默在心裡祈禱着劉花快些回來!
算了,默默還是不想。因爲想着也是沒有用。還是安心的等着劉花的信吧!而且有了陸振軒的信,默默是安心多了。只是默默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劉花一直在和連翹冷戰呢!真的是誰也不跟誰說話,今天也是跟往常一樣,劉花做好飯讓連翹吃。雖說劉花和連翹處於冷戰中。
可是連翹還是要吃飯。劉花畢竟曾經在鄉村待過,會做飯。至於連翹呢!自然是不懂得做飯,只懂得行醫。劉花就算不看在單飛的份上,因爲連翹是單飛的師妹。再說了,劉花也是出於道義,連翹自己不會做飯。等到劉花和連翹吃完飯以後,這個時候雲狂回來了。
看到雲狂回來,連翹雖說臉色沒有怎麼樣?可是連翹的心裡是安穩多了,不過僅僅是一陣子,現在連翹是想着雲狂到底是去哪裡?是不是這一次回來,是要帶着劉花一起走?真的不能怪連翹多想,那是劉花和雲狂作出的事情,才讓連翹如此的想着,況且連翹還是一個孕婦呢!
肯定是會多想,雲狂也不知道連翹和劉花之間發生什麼事情。於是雲狂是淡淡的說道:“我回來了!”雲狂沒有叫任何人的名字,可是劉花知道,一定是對着連翹說的。可是連翹卻是以爲雲狂是對着劉花說的,心裡很是氣憤。而且連翹也是吃完,準備出去走走,所以連翹一下子就站起來。
看都沒有看雲狂一眼,似乎雲狂回來的事情,跟連翹沒有任何的關係。雲狂看着心裡是很受傷,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跟連翹說。畢竟連翹肚子這麼大,雲狂也是不好勉強連翹。肚裡的孩子是最大,所以雲狂也是沒有挽留連翹,連翹本來以爲雲狂會拉着自己。
現在看來雲狂什麼絲毫的動靜,算是自己自作多情。想着連翹是立馬出去,這個時候,劉花感覺到不好。自己和連翹之間的誤會可能是越來越大,劉花覺得自己也是出去的好。不要跟雲狂待在一個屋裡,要不然的話,連翹不知道是怎麼想自己的呢?萬一被單飛知道,劉花心裡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劉花是準備離開,雲狂是喊住劉花道:“站住,我一直沒有想的起來你是誰?但是我敢肯定我是見過你的,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你是誰了?你不是劉花,默默的親姐姐,大月國的皇后。可是你爲什麼會在這裡?而且在京城人的眼裡,你早就已經去世,這是怎麼回事?”
劉花一愣的說道,雲狂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難道是雲狂這幾天出去查出來的,所以劉花狡辯的說道:“公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劉花當然是不想讓雲狂知道,一味的否認。雲狂看着是笑着對劉花說道:“不要在這樣,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沒必要在隱瞞我了!”
劉花本來還是想着先瞞着雲狂,現在雲狂居然知道。劉花也是沒有不要再遮遮掩掩。所以劉花輕笑着說道:“既然公子已經知曉我的身份,公子是打算怎麼辦呢?”劉花說的這個事情,雲狂倒是沒有想的到。雲狂出去的幾天,是讓人去調查劉花。雲狂畫了一副劉花的畫像,讓侍衛出去找。
沒有想到劉花居然是如此的地位。在劉花身上隱藏着巨大的秘密。等到知曉劉花的身份之後。雲狂是立即趕回來。雲狂也是有些擔心連翹肚裡的孩子,其實雲狂的打算是讓連翹同意將孩子給自己。哪裡知道,連翹還是一樣不待見自己。反正這個是急不來的,還是劉花的事情比較的着急。
就是是不爲自己的好奇和死心,雲狂也很要想着默默。劉花是默默的親姐姐,怎麼是到如此的地步?而且雲狂也是沒有忘記,劉花在問道單飛時候的神色。完全是一個戀人的樣子,怎麼是這樣?雲狂是想不通,所以雲狂是搖搖頭對着劉花說道:“我不知道,只是我很好奇,你爲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默默知道。你還活着嗎?”
劉花聽着雲狂這樣說,知道雲狂應該不會傷害自己。畢竟自己是默默的親姐姐,雲狂這樣說,就證明雲狂的心裡還有默默。劉花的心裡爲了默默而開心,只是不知道雲狂的心裡是怎麼樣看到連翹?所以劉花是笑眯眯的說道:“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只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只要你老實的回答我。我就說出我的故事給你聽!你覺得怎麼樣?交換是很公平的。”劉花認真的看着雲狂,雲狂對上劉花的眼神。雲狂微微的嘆息的說道:“那你問吧!”“其實我問的不是什麼很難的問題,我是想知道,你的心裡還有默默的地位。或者說,你愛連翹還是默默?”
雖說劉花是默默的親姐姐。可是和連翹相處的這段時間。劉花知道,連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孩子,父母一直沒有時間陪着她。陪着連翹長大的只是谷裡的花花草草,和一屋子的醫術,沒有其他的。所以劉花知道連翹是很渴望得到別人的關心和愛護,所以劉花是想知道。
雲狂一下子是愣住,因爲雲狂自己也是不知道。於是雲狂一言不發的看着劉花,劉花看着雲狂沒有回答自己。劉花是耐心的等待,不着急。兩人相持很久,無奈之下,雲狂搖搖頭說道:“其實,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的心告訴我。我還愛着默默,可是我跟默默註定是不可能的。
我也不想再想着,至於連翹嘛!我倒是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不過我現在想要一個孩子,好好的疼愛他,僅此而已!”劉花聽着雲狂的回答,就知道雲狂的情路是很難走。現在這樣,也行,劉花相信雲狂自己心裡很矛盾。這個是雲狂的心裡話,所以劉花是一五一十的對着雲狂說了,關於自己假死的事情。當然是沒有提到王貴妃是劉萍的事情。
因爲這個事情是機密,雲狂沒有必要知道。當然劉花也是不可能對雲狂說出自己和單飛的關係,那是因爲劉花自己也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關係,其他的事情,都是真的。雲狂聽着劉花的遭遇,心裡一下子是緊繃起來。要是這樣的話,那歐陽明日還真的不是一個東西。
以前在雲狂的心裡,歐陽明日是一個明君。沒有想到現在的歐陽明日成了昏庸無道的昏君,讓如此善良聰慧的劉花冤死。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劉花,早就沒有當初那樣的雍容華貴。可是劉花的身上很淡定,讓人看着很舒服。真的是歐陽明日的錯過,將一直愛着他的劉花給逼上絕路。
不過雲狂還是有些感慨的對着劉花說道:“那你現在是準備怎麼辦?一直在谷裡待下來去嗎?那默默他們知道你還活着嗎?”劉花點點頭說道:“現在應該知道了吧!我已經給默默寫過信,只是不知道默默有沒有收到而已!”說着劉花的心裡是一陣的擔憂,不知道信有沒有到默默的手裡。
或者是中途被誰給劫走了,那就不妙。想着劉花心裡是很着急,至於雲狂看着劉花滿臉的擔心說道:“沒事的,你放心吧!對了,你和連翹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剛剛看你們的臉色怎麼不對勁呀?”劉花輕輕的笑着看着雲狂,看來雲狂也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還是看出連翹的變化。
於是劉花微微的笑着說道:“你呀!總算是知道了,其實這個都是怪你呀!也是不知道連翹是怎麼回事?居然說我和你有關係,所以是生氣。這幾天都沒有理睬我,剛剛看到你回來,似乎是有些開心。可是你怎麼都沒有攔下她,所以我看着她,心裡有些不開心。
我想問你,現在到底是要怎麼辦?”雲狂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還是在說吧!那沒事的話,我先出去看看連翹在哪裡呢?”劉花聽着也是的,連翹這幾天都是在期盼着雲狂回來。劉花淡淡的說道:“那你去看看連翹吧!要是有事情的話,我會再跟你說的!”
劉花目送着雲狂去找連翹,劉花在心裡祈禱着:所以的人都好好的,不要有什麼事情。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以後,劉花對什麼都看得很淡。只要你活着什麼都行,權勢、名譽、金錢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活着,什麼都可能再有。在劉花的祈禱下,不知道連翹和雲狂是怎麼樣呢?
只是現在到了雲狂找到連翹的時候,連翹其實一直在不停的往屋裡那邊看着。可是看着連翹心裡那個焦急呀!雲狂和劉花不知道在說什麼廢話,一直說道現在纔出來。剛剛連翹都有一種衝動是趕緊進去,要不是理智讓連翹停下來的話,連翹估計早就進去。
雲狂看着連翹一直坐在地上,雲狂關心的說道:“地上有些涼,我們回屋坐着,好不好?”說着雲狂準備扶着連翹,看着連翹坐在地上。雲狂的心裡不好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雲狂選擇的是,忽視它。還是關心眼前的連翹,連翹不屑一顧的躲過雲狂要扶着自己的手。
接着看着雲狂說道:“你出來幹什麼呀?你還是進屋去陪着花姐姐吧!你們不是很好嗎?沒有不要假惺惺的來關心我,我不需要。肚裡的孩子更加的不需要,你走呀!”連翹說着的時候,都有些激動,所以眼淚不住的往下流着。雲狂看着很是心疼,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連翹。
無奈之下雲狂只能是緊緊的上去抱着連翹,連翹有些像逃離雲狂的懷抱。奈何雲狂的懷抱是連翹一直想要的,所以連翹在心裡默默的說道:就這樣讓雲狂抱着自己,就算只有一次。連翹的心裡也是安心,所以連翹是放縱自己一次。很久之後,連翹的眼眶已經是漸漸的幹起來。
雲狂輕輕的在連翹的耳邊說道:“我這幾天出去,沒有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是出去查看你口中花姐姐的身份,你怎麼沒有跟我說一聲呢!”雲狂的話裡是有些責怪連翹的意思,連翹心裡有些生氣。這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所以連翹一下子推開雲狂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而且你也沒有問我花姐姐的身份,你還以爲我主動的跟你說?是不是?”
說完以後,連翹是怒氣衝衝的看着雲狂。雲狂知道是自己理虧,所以雲狂是趕緊安慰連翹說道:“連翹,不要生氣了,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