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絕對不會罷休,必須將那位守墓人的實力調查出來,他說過覆滅玉墓門,那必須滅。
“嘟——嘟——”
手機撥通聲響起,凌天宇一個一個電話打,將南無極他們所有人的電話又都打了一遍,儘管不抱什麼希望,可萬一有人知道呢?
可惜,結果都是一樣,不知。
“咯嘣咯嘣!”
凌天宇看着最後一個電話打完,左拳緊緊的握着,骨頭聲聲作響。
“只能打那三個電話了。”凌天宇現在想不起來還能打誰的電話,也是腦海內一閃,想了起來,他還有三個兄弟的電話沒打。
他從未用過,除了和陳瓊打過電話,那三個電話,一直沒打過,他們出去的早,也該聯繫聯繫了。
剩下的三個兄弟,大致情況和陳瓊差不多,至於爲什麼都會在同一所監獄裡面,他也不知道,只能說,這是緣分吧。
凌天宇立刻回了辦公室,將身隨身攜帶的紙條拿了出來,看着手機號碼,撥通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到手機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凌天宇到是意外的不輕,只好撥通了剩下的兩個,還真是讓他怪了,無一例外,都是關機。
“怪了,都關機了?”凌天宇看着三個手機號碼,不太瞭解這三個兄弟的背景,但看他們的舉止言談,不是普通人,定然常年過着層人士生活,必然習慣不一樣,沒準打過去一問,還可能調查出來,誰能想到,竟然是關機。
凌天宇無奈,只好收起來紙條,關機關機吧,或許有什麼事情關機了。
“噠噠噠!”
剛收起來紙條,高跟鞋聲響起,段嫣然帶着宋煙舞走了進來。
段嫣然和沈夢溪談了很久,才送走,又和她輕微過不去,要和她較量一番,她現在有些搞不懂怎麼回事,沈夢溪對她有些敵意。
在沈家那幾天,跟她沒有接觸過的。
凌天宇只是看了一眼段嫣然,起身告知一聲,他要出去一趟。
段嫣然點了點頭,也沒有問他去哪兒,反正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
凌天宇直奔一樓而去,開車去了醫院,關興還在醫院呢,本來想晚去的,趁着這會兒還有時間,先給他治療了再說。
也二十多分鐘,凌天宇開車來到醫院,和趙祥德一起去了病房,看到躺在病牀的關興,情況還算好了點兒。
“坐下。”關興看到凌天宇過來,忙要起身,卻被凌天宇擺了擺手,示意躺下。
凌天宇看着關興,欲要把脈,手都伸了出去,結果戛然而止,心震驚無,他的眼睛竟然可以看到他體內的傷勢,甚至經脈所在位置,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他可以內視自己的體內,但別人的體內他從未看透過,只能用把脈來看,傷勢也是,這是怎麼回事?
凌天宇很是不解。
其實這是他的天眼打開了,被老頭兒故意封印掉的天眼,也是醫當“望聞問切”的望,他在突破金丹時打開的,只是他不知道罷了。
也是說,他以後,可以不用再通過把脈看傷勢,完全可以用眼睛,甚至查看別人的實力,不用通過其周身散發出來的靈力氣息而查看修爲,僅憑天眼可以。
“天宇。”一旁的趙祥德見凌天宇不對勁,忙呼喚了他一聲。
“嗯…?。”凌天宇被這一聲呼喚打斷,忙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暫時給關興醫治,讓他先出院,這種重傷程度,在他的眼,根本不是問題。
凌天宇動用了他最拿手的鍼灸,不到十分鐘,將其傷勢治療的七七八八,一旁的趙祥德看的可是連連驚歎,那本醫書他至今都還在研究領悟,還做不到在十分鐘內將這麼重的傷勢治療到這種程度。
“神醫是神醫。”趙祥德在心搖頭感慨道,他的那點兒醫術,恐怕連凌天宇這一身醫術的皮毛都沒有,不能啊。
“感覺如何?”凌天宇看着關興笑着問道。
“都恢復了。”關興下了病牀,活動了活動身子,除了隱約有點兒痛,很舒服,在心無激動,他聽到趙老說要半年才能恢復,有些絕望,誰希望養傷養半年。
“先回家。”凌天宇將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關興,讓他先回依山莊,他和趙老有話說。
關興忙換了趙老一套衣服,不然穿着病號服出去,也不好看。
凌天宇和趙祥德坐在辦公室內,直奔主題,趙老在海北,以及京都生活了多年,雖然之前打過電話問了他,知道不知道那守墓人的實力,也是不知道,可他堅信,總會有人知道的。
趙祥德看着凌天宇,將手的煙遞給了他,點,想了想,道:“你都問了?”
“都問了,呂老,陳家,沈家,魯家,南家他們那兒都打了電話,都是不知道,我現在必須知道那個守墓人的實力。”凌天宇無重視道,不然一旦出手,會有潛在危險的。
聞言,趙祥德彈了彈菸灰,眉宇間滿是凝重,都問了,這還能找誰?
看着趙老滿是凝重,凌天宇也沒有着急的問,讓趙老想想,或許還可以從誰哪裡得到消息。
將近半個小時後,趙祥德才開口:“或許穆家知道,嫣然被選成爲祭祀時,穆英雄想過辦法,滅了玉墓門瘋狂的想法肯定有過,只是礙於實力不夠,不敢動手罷了。”
“穆英雄?”凌天宇聞言,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嫣然被帶到京都是因他而起的,若不是看在他是嫣然外公的輩分,早撕碎他了。
“對,穆英雄。”趙祥德點了點頭,只是可能,至於知道不知道不好說了。
看着凌天宇那不怎麼好看的眼神,趙祥德知道,嫣然被帶走的事情他肯定還耿耿於懷。
不過南無極他們動手收拾了他,還收拾的不輕,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畢竟當時他也沒有別的選擇,與其祭祀,不如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保住性命,起碼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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