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裡有恐怖的力量要爆發,那是他繼承的劍聖的劍魂!
“哼,什麼東西,也敢在我眼前放肆!”
葉傾天冷哼一聲。
一股無形的威壓直接碾碎柳生劍影繼承的劍魂。
“呃啊!”
柳生劍影發出一陣慘叫,彷彿靈魂被剝離一樣。
“你……你究竟有多強大?”
柳生劍影臉色慘白的看着葉傾天。
剛纔葉傾天打他太輕鬆了,就跟玩耍一樣,他絲毫沒有挑戰性。
“你……你已經是武帝了?”
柳生劍影眼珠子都要飛出來。
武帝號稱返璞歸真,真正的武帝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疑,能完全隱匿修爲與氣息。
加上葉逍遙這麼吊打他,他的判斷只有一種——葉逍遙已經是武帝之境。
“武帝?呵呵。”
聞言,葉逍遙只是冷笑幾聲,沒有回答罷了。
“你怕不是個老怪物吧?歷來華夏武道界與東瀛武道界何時出過這樣妖孽的天才?你肯定是個老怪物!要是再給我二十年時間,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纔是第一天才!”
柳生劍影深深的懷疑,葉傾天是個百歲多的老怪物。
“天才?一羣螻蟻認爲的天才而已罷了。”
葉傾天冷笑一聲。
對於他夢中那種動不動就打崩星辰的場景來說,這算個毛線天才?
“砰!”
話音落下,葉傾天一腳轟在柳生劍影身上。
“咔嚓!”
頃刻間,柳生劍影全身骨頭震裂,一身修爲漸漸散去。
東瀛武道第一天才直接變成一個廢人!
遠處目睹一切的宮田筱琪等人,眼眸裡全是止不住的驚訝:“他也太恐怖了吧?這人究竟什麼來歷啊!”
“這一戰都如此恐怖!明天富士山一戰不知道會到何種程度?”
幾人倒吸涼氣。
剛好五分鐘的時間。
葉傾天再次回到會所中。
“傾天你沒事吧?”
杜雪顏剛出言詢問,卻是看到葉傾天身後死狗一樣被拖着的柳生劍影。
杜雪顏的第一反應,就是葉傾天教訓了這個紈絝大少。
可沈畫墨,北島洵美等人卻驚得差點吐血。
柳生劍影就這樣被制服了?
被葉傾天死狗一樣拖回來!
這可是東瀛武道界第一天才啊,橫壓東瀛武道界,無敵的存在。
就這麼敗了?
五分鐘內就敗了,還被拖回來!
尤其看到柳生劍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幾十位大少們不禁要懷疑人生,這還是那個縱橫東瀛的柳生劍影嗎?
這一切怕不是在做夢吧!
所有人都覺得是在做夢,一切太不真實了。
“主人,我們還用去富士山嗎?”
沈畫墨好奇的問道。
“去啊,當然去啊。怎麼能不去!”
葉傾天說道。
“啊?”
這倒是讓北島洵美一愣,都已經打敗柳生劍影了,爲什麼還要去富士山。
他們看不懂葉傾天要做什麼,也不會理解。
“這些人暫時讓他們忘掉一切吧!”
葉傾天冷笑一聲。
緊接着,幾十位大少紛紛暈倒在地,沉沉的睡去,今天的事情不會再記得。
第二日。
這一天便是柳生劍影約戰葉逍遙的日子。
而富士山則有無數人前往,並且前天開始,富士山已經不向遊客開放。
這便是柳生劍影一句話的事情,足以說明柳生家族實力龐大。
這一日,東京國際機場來自華夏天京的一架航班上,下來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休閒服,還戴着帽子墨鏡。
至於女性穿着酷酷的襯衫,戴着墨鏡,十分的灑脫。
男的便是第五部隊的四號,他緩緩摘下墨鏡:“葉逍遙終究還是太年輕,還是答應了這一戰。”
三號也摘下墨鏡,一張臉蛋絕美中透着一抹冷豔。
儘管她已經三十了,卻不輸於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他有這個實力爲什麼不應戰?有人挑釁他爲何不應戰?”
三號冷聲道。
四號臉色變了變,他忍不住道:“三號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現在可是華夏武道界的希望,你看看一號把他看得多重!”
“華夏武道界的希望?是你們把這樣的重壓壓在他身上的,他自己不這麼認爲的。”
三號道。
四號冷笑一聲:“是啊,他做事橫行無忌,壓根沒把一些規則當回事。更沒有爲我們考慮。要不是一號和望月閣惜才,他早死了。他這樣狂妄,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比如現在,柳生劍影找到他了。”
“是嗎?但我總感覺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認爲的。好像什麼事情都要按照你們自己的規則和意願來辦事。葉逍遙這樣瀟灑放蕩不羈,我倒是很欣賞。”
三號依舊冷冰冰的。
四號看着三號的側臉說道:“三號,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但也不要去縱容葉逍遙。”
“放心吧,今天葉逍遙有危險我會出手的!”
三號說道。
“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心裡便有底了!”
四號點點頭。
隨即,二人便前往富士山。
而此刻,在華夏某處深山野林中。
兩道身影正在快速行走着。
一位是第五部隊的二號,另外一位是任少卿。
二號奉命將五行真力送往望月閣,任少卿是去向望月閣報道。
二人剛好在路途中相遇,所以一起結伴前行。
“你天賦不錯,除卻葉逍遙外,你在華夏算頂尖。要不是無塵公子收你,我都要收你爲徒了。”
二號開始打起任少卿的注意。
一聽到葉逍遙這三個字,任少卿眼角狠狠一抽。
敷衍了事的應付着二號,甚至不想與之交談。
只是二號卻不管不顧,繼續誇誇其談。
更是多次提及葉逍遙,每提一次,任少卿臉部抽搐一次。
他簡直要瘋,卻無可奈何。
他們二人行走的很快,再也就一兩個小時,便能到達望月閣。
“轟……”
可就在此刻,一股恐怖絕倫的氣息橫壓而至。
整座山林受到這股威壓的衝擊,彷彿要倒塌似的。
這一刻,任少卿感受到一股不可抵抗的威壓,彷彿和他不處於一個層次,連靈魂都要畏懼。
察覺到這股氣息,二號也是面色陡變,不可思議的看着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