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大勇、火鳥三人進了大上海夜總會隨意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看着時不時的有人從夜總會裡急急忙忙的向外邊趕去,看着他們着急的樣子,林炎心裡那個樂呵啊,他知道判官他們得手了
要說也是判官這小子乾的漂亮,砸完一個場轉身就去下一個,毫不在意那些打下來的場子,其實不是判官不想,實在是他們人太少了,除了林炎和修羅帶走的人外還有不到150多個社團小弟,爲了給將銀狼窩裡的人逼出來,判官和黑奎將這150個人分成5組,現在實在是抽不出人手去守搶來地盤。
當林炎他們三瓶酒喝完後,大上海夜總會內只有200人左右了,基本都是陳三豐的小弟,由於現在是同盟關係,陳三豐也是相當出力,200多人小弟各個精壯,站在一旁等待老大的差遣。
其實銀狼手下小弟差不多是其他三個區老大小弟的總和,但是由於林炎的‘麻雀戰’把銀狼搞的很是被動,不得以只能將人手分散駐紮各個產業裡,以防修羅判官等人的到來,不過由於他們的分散每個場子現在不過就30來號人
林炎朝大勇使了個眼色,大勇抄起喝完的酒瓶猛的砸向旁邊的一個服務員頭上,“啊….”,不待他人反應過來,便很囂張的道:“把銀狼給我叫出來..。”
“你們是誰?”一個長相蒼老的中年人道。
這個人就是陳三豐,不過林炎和大勇並不認識他,聽到他的話,大勇皺皺眉頭冷聲道:“你他媽的又是誰?我,龍炎社,白煞,這是我老大閻王,那個是火鳥”
陳三豐聞言一愣,接着拍手叫道:“好,好,果然是藝高人膽大啊,就憑你們三個也敢來這裡?”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
林炎不認識陳三豐聽到他的話冷哼一聲道:“只要我們想離開,就你這點人還攔不住。”
陳三豐笑着從口袋掏出一把手槍指着林炎道:“那這樣呢?你們就算在厲害也擋不了子彈吧?”話音一落,周圍原本待命的十幾個小弟竟然都拿出槍對着林炎三人,其中竟然還有2把稍微舊的微衝。
林炎心中大駭,面色一變道:“看不出來,銀狼這還有這些玩意。”
“銀狼?呵呵,閻王老大,我想你搞錯了吧,在下陳三豐,今兒是來替銀狼拔釘子來了…”
“陳三豐?”林炎盯着眼前這個蒼老的中年人道,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個人,平時只是聽說過,並沒有把他當一回事,而此時顯然陳三豐表現出來超出林炎的預料,沒有情報真是不行啊!
就在這時候從裡面走出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看着林炎道:“閻王?龍炎老大,哈哈,沒想到吧?你們那點小計謀早就被陳師傅給看穿了,知道爲什麼大蛋兒和鬍子走我們攔着嗎?不光是因爲有這些火器,更重要的是能讓你們放鬆警惕認爲我們已經內訌了,哈哈哈”
剛說完話銀狼的電話便響了起來,皺着眉頭接通後,不耐煩道:“什麼事。趕緊說”
“你說什麼?你現在告訴那些個老闆,這個月他們的保護費可以不用交了,穩住場面,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後銀狼狠狠的看了林炎一眼,轉身對身邊的陳三豐說:“陳師傅,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解決了,外面的那些個財神爺讓這一鬧不願意了,我得去把那些個不老實的阿貓阿狗們擺平了。”
陳三豐會意的點點頭道:“去吧。”說完轉身又對自己的心腹道:“大海,你帶一部分兄弟們跟狼哥一起去。”
頃刻間,大上海里就只剩下林炎,大勇火鳥以及陳三豐和他那十來個拿槍的小弟。
陳三豐笑嘻
嘻的看着林炎道“閻王老大,咱們平日無冤今日無仇的,何必這樣呢?這樣吧,你老實配合,等銀狼回來了,我拿錢,他要人…何樂而不爲呢?
林炎在背後向站在自己身後的火鳥比劃了下,道:“陳老大既然都這麼說了,恐怕即使我不想也沒辦法了。”說着便向吧檯走去,而火鳥和大勇一直跟在林炎身後,當林炎坐下的剎那火鳥不知從那裡抽出的紙牌便向陳三豐飛了過去。
陳三豐大驚,連忙側頭閃開了紙牌,只是他卻小看了火鳥的技術,那個原本已經飛過去的紙牌突然又返了回來,正中他的肩膀,而林炎和大勇也不等陳三豐衆小弟反映過來,一個橫踢將離的最近的一名小弟踢倒,那名小弟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兩人這麼大膽,在自己這邊十幾支槍口下還敢動手
而他倆手中的槍也隨着他們被踢飛而飛了起來…
林炎趁機將槍接住,頂住陳三豐的腦袋。道“叫他們把槍都放下”
陳三豐額頭上的冷汗如剛洗完澡般往下滴,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聽到林炎的話後連忙咧着嘴對小弟們吼道:“媽的,閻王老大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都他媽給老子把槍扔了。”這陳三豐也夠鬱悶的,原本以爲自己這邊有這麼些火器,對林炎絕對十拿九穩,可是奈何不住人家小弟給力啊,先是被紙牌刺中,現在又被槍頂着
見衆人老老實實的將槍放下後,大勇走上前將地上那些個槍都踢到另一側,回頭便對準那些混混一陣拳打腳踢,嘴中還不斷罵道:“媽的,和老子玩陰的,平時只有老子用槍指別人的時候,現在你們竟然還敢用槍嚇我,操,”
沒十分鐘,剛纔拿槍指着林炎的十幾個人便沒一個還能站得起來的,林炎將手中的微衝往吧檯上一放,抽出支菸點燃後對陳三豐道:“我說陳老大,你剛纔說的很對,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看這事咱們怎麼解決吧?”
“閻,閻王老大,您說吧,您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不過請您饒我一條狗命。”陳三豐臉色蒼白,顫抖着聲音道。和剛纔那種傲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炎吐了口菸圈,自言自語道:“我可是聽說做小偷能賺不少錢,而且現在古董行情也不錯哦,讓我來猜猜陳老大這命能值多少錢呢?”敲詐,赤裸裸的敲詐啊,不過自從上次幹街霸後,林炎便喜歡上這感覺了,再加上現在的花銷,讓林炎感覺到只靠黑龍和飛天根本解決不了現在的開銷
“閻,閻王老大,我給錢,您想要多少?”陳三豐一聽林炎只是說要錢,心中踏實了不少,畢竟能活着纔是重要的
“我想要多少???”林炎將手中的菸蒂按到陳三豐肩膀的傷口上,冷聲道:“你的命還要別人來開價嗎?”
傷口被火紅的菸蒂烤着,慘嚎一聲,捂住肩膀,顫抖着說道:“一,一千萬,我出一千萬買我的命,求,求閻王老大能放過我。”
林炎點了點頭,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丟過去道:“那麻煩你讓人送錢來吧,記住,我只要現金。”
陳三豐顫抖的用雙手撥通家裡的號碼,接電話的是他的心腹小弟阿亮:“阿,阿亮,你,你馬上帶一千萬,現金,來,來南五區的大上海。”
。。。。。
“什麼,現金沒那麼多?操,我不管你怎麼弄,現在給我借也好,給我搶也好,1個小時不過來,老子把你點天燈”說完便掛斷電話對林炎道:“閻王老大,家裡沒那麼多現金,不過麻煩您稍等一會,我,讓他們去湊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內就能送過來。”
林炎聽後笑眯眯的看着陳三豐道“陳老大,果然大氣,那我就
在這稍等一會兒吧!火鳥大勇你們也別站着了,來來都坐,都坐…“
就在林炎、大勇。火鳥三人一邊悠閒的喝着小酒一邊等着人送錢的時候,外面卻出了大事。
首先最倒黴的便是高遠那一組,他帶着20幾個弟兄剛砸了一間銀狼手下的酒吧出來,便遇見了銀狼的手下一得力干將馬武,而馬武在接到銀狼打來電話後就帶着幾十號小弟到處找判官黑奎等人,判官等人今晚給他們帶來的損失太大了,而且還讓他被老大罵了,此刻正在氣頭上時看到了高遠這些人,能放過嗎?
得知前面不遠的酒吧又出事了,還隔着大老遠,馬武就抽出那個大號砍刀對着身後的兄弟叫:“媽的,那幫雜碎就在前面,兄弟們衝,乾死他丫的,老大說了,今天砍死一個一萬。”
高遠等人一見對方比自己人數的二倍還多,二話不說撒腿就跑…不是他們窩囊,只不過出來之前判官就叮囑道一定要安全,
高遠讓衆兄弟們先撤了,自己在最後殿後,而且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他此刻沒有任何一點害怕,當他決定踏入這條道時便已經註定他的腦子是掛在腰帶上的了
“遠哥,不好了,咱們前面又出現了很多人。”一個小弟回頭喊道。
高遠順着聲音朝前一看,果不其然,前方黑壓壓的站着一羣人,手中的砍刀在路燈的照耀下閃着絲絲寒光。
待前後兩方向他們靠近時,高遠的心涼了,前後兩邊人加起來足有200來號人,可自己這就20多人,突圍時不可能,所以只有儘可能拖延時間等判官哥或黑哥的救援吧,高遠知道這會自己千萬不能慌,不然一切就都完了。
“兄弟們,大家出來混是爲了什麼?”高遠喊道。
“鈔票,女人。”
“那好,今天只要咱們能活着回去這一切都將會有的,可現在眼前這些雜碎卻要搶咱們的女人和鈔票,怎麼辦?”
“殺,殺,殺。”衆小弟像吃了偉哥一樣振奮起來,他們被高遠的話鼓動的熱血沸騰,心中剛纔的恐懼完全消失了般。現在就一個念頭便是衝上去砍了這些雜碎。
“好,大家靜下,現在我需要一個有種有膽子的漢子突圍出去找修羅哥或者黑哥,只要找到他倆一人咱們就安全了,誰敢去?”高遠繼續高喝道。
“我”
“我”
“……”
20幾個弟兄爭搶的喊道,要知道此刻誰敢突圍那就是跟找死差不多,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可以聯合攻防,但一個人出去那存活的機率幾乎可以忽略,可這20幾個人卻依舊氣勢高昂的喊着,彷彿他們不是去送死而前面有個美女等着他們上一般。
在前後兩對人馬將高遠等人即將圍住時,對身邊的葫蘆道:“葫蘆,今兒弟兄們幾個是出去享福還是喪命此地就全看你的了,你趕緊的往旁邊那家店裡衝,像這樣的店一般都有後門的。”
葫蘆堅定的點點頭道:“遠哥,你放心吧,我葫蘆怎麼說也是條漢子,如果我掛了,就勞煩你以後有空多去看看我媽。”說完眼眶紅紅的便朝不遠處那家飯店跑去。
“媽的,別讓那個小子跑了。給我追….”相隔不遠的馬武見有人想逃跑,指着前方大聲喊到,話音剛落身後便已經有十幾人朝葫蘆的方向追去。
高遠能讓他們去抓葫蘆嗎?當然不能。高遠將手中的砍刀高高舉起,充滿殺氣的看着跑過來的人,大喝一聲:“殺0…”
片刻間前後兩隊人馬便把高遠幾人堵到中間,一時間砍刀碰撞聲,刀片割肉聲,慘叫聲,叫喊謾罵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