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陳衛國說着武林趣事,崑崙派的長老誰打敗了武當的長老,華山掌門人的老婆怎麼跟人跑的,王雲有時也接上幾句,陳勝男則興趣盎然的聽着父親講這些從小聽到大的故事,講話的人要想爽,至少要有個忠實的聽衆,正如寫書的要有快感一定要知道有讀者細細的讀過。(作者發句牢騷,到現在大雲都不知道又沒人真正的細細讀過。)無論如何陳勝男都要感謝王雲,如果沒有王雲,陳勝男知道自己恐怕再也沒機會向小時候一樣聽父親講起那些武林故事。
陳衛國喝上兩杯酒彷彿忘掉了自己此時不再是名武林高手,喋喋不休的說起當年如何如**猛,單單打敗點蒼的五名高手一事就翻來拂去說了三遍,自己還毫無知覺。
陳勝男在桌子下輕輕的拍了拍王雲的腿,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卻沒想到王雲無恥的直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撫摸起來,色迷迷的看着她,陳勝男雖然想抽出手,又怕得罪這位傳說中的前輩,只好若無其事的用另一隻手夾着菜。
陳勝男發覺自己居然沒有臉紅,甚至心中沒有一絲的難受,她猛然心中一凜,暗道:“莫非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個流氓的調戲。”
陳衛國說着他的光榮史,絲毫怎麼注意到自己女兒正被王雲調戲,王雲一邊左耳聽右耳出的聽着陳衛國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一邊心中暗爽,勝男這手是怎麼長的,這麼柔滑,此時王雲甚至想讓陳衛國說上一晚。
事與願違,整整說了兩個小時後,當陳衛國自己幹掉了三瓶五糧液時,陳衛國不由得把語速緩了一緩,實在是因爲他已經大了舌頭,沒辦法再繼續喋喋不休。
當幹掉第四瓶的時候,陳衛國一下子醉倒在了桌子上。
陳勝男這時才抽出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王雲,低聲在王雲耳邊道:“我的屋子在二樓最裡面的一間。”
王雲一呆,心中瞭然,任何一個只要腦袋沒被狠狠夾過的男人,一定明白這話中的意思,這分明是暗示,不,這已經成了明示了。
王雲打開二樓最裡面的房門,一股幽香從屋中傳出,那是屬於少女獨有的芬芳,能讓一切道貌岸然者瞬間變身爲**的催化劑,道貌岸然者尚且如此,何況王雲這樣的Lang子,王雲一聞到這個香味,就已經產生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打開燈,屋中陳設簡單,一張寫字桌,還有一張不算大的牀,王雲看着小牀皺了皺眉爲難道:“這麼小的牀怎麼容得下兩個人。”
寫字檯上立着一個相框,一名武師陪着一名小女孩在大廳一板一眼的練着功夫,王雲擦了把口水道:“沒想到她小的時候就是個美人坯子。”
陳勝男帶着複雜的心情向房間走去,她早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爲了父親的傷,但事情到了眼前,她還是猶豫了起來,陳勝男在生活中並不是個猶猶豫豫的人,武術世家的子女一般都是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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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做這樣的抉擇對一個單純的女孩還是太殘酷了些。
陳勝男推了推門,門居然被反鎖住了。
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道“誰呀?”
陳勝男心中暗罵道:“明知故問。”但嘴上還是輕聲道:“是我。”
沉默了會,突然裡邊的人輕聲嘆了口氣道:“其實你還是不要進來的好,我怕我會佔你便宜。”
陳勝男心中道:“你佔得便宜還少嗎?怎麼突然裝的像個衛道士。”嘴上柔聲道:“你開下門我們聊聊。”
裡面的聲音道:“真的只是聊聊?”
陳勝男道:“嗯。”
門閂響起卡的一聲,陳勝男推開門,只見裡面黑暗一片,向右摸了摸打開燈。
陳勝男只見王雲此時正躺在她的牀上,雙眼色迷迷的看着她,而他的衣服就隨手丟在地上。
陳勝男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歸要來的,不理會牀上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把門反手一關,顫抖着的手指輕輕解開襯衫的鈕釦。
王雲雙手抱緊畫着小熊的被子驚道:“你要幹什麼?”
陳勝男突然怒道:“閉嘴,躺好。”
陳勝男的小宇宙爆發了,明明是個**,都已經脫了衣服上了她的牀,還偏偏要裝成無辜少女。
王雲被陳勝男的突然爆發驚的一愣,或者說,他被陳勝男的氣勢所攝,居然真的乖乖的閉上了嘴。
陳勝男顫抖着手指,一顆顆的解開鈕釦,襯衫輕輕的滑下,露出圓潤白皙的肩,和無絲毫贅肉的小腹,王雲從電視上看過很多美麗女孩穿着內衣的樣子,雖然王雲很窮,但是男人裝,他一期都沒落下,但此時王雲心中暗道:“什麼亞姐,什麼絲路美女,全都是****,比都沒法跟她比。”
陳勝男眼神也因羞愧而迷離起來,推下短褲,露出一雙充滿彈性的大腿,關掉燈,穿着內衣,飛快的轉進被子裡。
小牀不堪重負,被突然多出的一個人壓得吱吱響,陳勝男的身體在抖動,王雲分明能感受到同牀女孩的顫動,那是一種吹枯拉朽的魔力,消滅了王雲最後一絲理智。
王雲猛的將被子裡瑟瑟發抖的身子扭了過來。
陳勝男只見一雙發着紅光的眼睛,如同燈泡一般閃閃發亮,正盯着她,陳勝男曾在小的時候在動物園中迷路,在夜晚的時候,她曾看到過關在籠子裡的狼也散發過這樣的紅光。
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陳勝男知道,即使自己現在反悔,只怕也難逃摧花魔掌,況且她也並不想逃,王雲絕想不到陳勝男在想什麼?
陳勝男心中此時想的是:“若是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也許也不錯。”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她知道此時說別的只會是無用的廢話,她只是低聲的在王雲耳邊顫聲道:“前輩,憐惜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