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坤可是堂堂馮氏製藥的唯一繼承人,走到哪裡不是他人笑臉相迎,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別人畢恭畢敬雙手奉上,現在居然被兩個螻蟻諷刺,這讓他如何受的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給我揍一頓,扔河裡去,讓你再囂張。”氣急敗壞的馮坤不再顧忌面子,直接命令手下朝景浩走去。
馮坤出門哪有不帶保鏢的道理,照他的意思,看上眼的女人能用錢買走最好,貞烈一些的直接命令保鏢搶走,威風凜凜的很。
看到虎視眈眈的保鏢,景浩雙眼一眯,冷聲道:“怎麼,還真想動手?”
“艹,就動你了,怎麼樣!”隨着馮坤的叫罵,保鏢一擁而上,齊刷刷朝景浩攻去。
“給臉不要臉。”景浩冷聲一哼,身上驟然爆發出凌冽的氣勢,讓衆人經不住打了個冷顫。
保鏢被強大的氣勢震懾,行動一緩,這時景浩已經欺身而上,兩拳便將他們打翻在地。
看到馬路上倒地不起,哀聲連連的保鏢,馮坤心中大驚,蒼白的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渾身不斷在發抖。
“我可是馮氏製藥的唯一繼承人,你敢打我就等着下地獄吧!”看到景浩朝自己走來,色厲內荏的馮坤,依舊在叫囂着。
景浩伸出手,一把捏住馮坤的桃花臉,冷笑道:“既然你的嘴這麼臭,還是永遠的閉上吧,省的噁心其他人。”
景浩體內一道生物能閃過,直接鑽進馮坤的嘴裡,深入骨髓的疼痛讓馮坤險些暈厥,但最讓他恐懼的是,牙關緊閉的嘴竟然真的張不開了。
“恩,嗚……”馮坤錶情猙獰,不管怎麼使勁,上下頜骨緊緊鎖在一起,嘴脣更像是被針線縫上一般,怎麼也張不開。
“自作自受。”景浩一聲冷哼,再也不去理會掙扎的馮坤。
郭明美察覺周圍羨慕的目光,高傲的將頭擡起,心中美極了,景浩的瀟灑英俊,已經在小美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而站在門口的馮坤,看着兩人親密的走進校園,仇恨的眼裡冒出怒火,吱吱嗚嗚的嘴裡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起初人們還以爲馮坤是被景浩凌厲的氣勢嚇得不敢開口,現在卻發現,即使馮坤用雙手去掰,甚至嘴脣都被撕破,依舊張不開嘴。
“惡人自有惡人磨,沒想到馮狗也有今天。”
“以後這世界終於清淨了,多虧了景浩,我真想爲他生孩子。”
馮坤滑稽的模樣引來周圍人的開懷大笑,積壓已久的怒氣瞬間爆發,千人所指無病而死,更何況現在苦不堪言的馮坤。
“景浩,你特碼給我等着。”馮坤心中生恨,今天的洋相出大了,將地上的保鏢踹醒,倉皇逃離了這裡。
只是他不知道,這手法是景浩使用生物能的結果,即便他是馮氏公子,認識無數名醫也無濟於事,這根本不是他們能治了的病。
“記得放學來接我哦。”班級門口,郭明美踮着腳尖,輕輕朝景浩臉上一點,這才高興的去上課。
景浩一怔,這妮子長得本就靚麗,很是招人喜歡,居然還敢當衆親他,別忘了這可是在教書育人的校園裡。
景浩只覺四周傳來嫉妒羨慕恨的目光,特別是面對走廊裡一羣怒目而視的老師,只得嘿嘿笑道:“我是她哥哥。”
“小美,那是你男朋友麼,剛纔在校門口真帥啊。”跟郭明美一個班級的學生羨慕的說着。
郭明美擡起頭,驕傲道:“他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
走出校園的景浩,因爲浩然藥業的資金支持,原本想要聯繫幾個建材商,討論關於急創中心的事情。
這時方芳卻打電話過來,寥寥幾句已經聽出她的語氣低落。
不敢耽誤,景浩連忙調轉車頭,朝方芳所在的中心醫院駛去。
雖是早上七點,但門診大廳看病的患者已排起了長隊,人山人海,甚是壯觀。
景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茫茫人海之中穿過門診大廳,抓緊趕到急診部,卻發現他們的辦公大門緊閉。
“美女,方芳今天上班麼。”景浩對着導醫臺上的一名美小護問道。
“上班,不過她們正在開會,說是有重大事件需要他們決策,等等吧。”導醫微笑着回答道。
這時再着急,景浩也不能隨意的推門而入,只能在大廳走廊裡焦急等待。
“請大家有秩序的排隊掛號。”隨着導醫甜美的聲音從醫院喇叭裡傳出,門診大廳內的診室正式開啓。
隨着二十個收費窗口統一開啓,排隊的人們立馬提起精神,準備諮詢有關事宜。
這時,從大廳門口出現一羣人,老少皆有,帶頭的是名中年男子。
長方臉,鷹鉤鼻,一雙丹鳳眼透露出陰沉,他環顧一週,直接帶人來到收費窗口。
三兩成羣,居然不一會便將窗口霸佔,行動井然有序,顯然是久經沙場多年的老手。
“你們怎麼能隨便插隊!”排在第一的老人面露怒色,言辭中頗有不滿。
領頭的男子眼一瞪,低沉道:“這裡的規矩你不懂?再吵,我讓你第一個都掛不到號。”
聞言,老人頭一低,不敢與之對視,而原本排在第一位的人們也是默不作聲,乖乖的讓出各自的位置。
領頭人的“規矩”他們都明白,這就是一羣醫院的老黃牛,憑藉着手中的關係,長期在醫院販賣高價掛號票。
但他們也有自己的“規矩”,這些人向來只霸佔百分之八十的掛號票,雖然被擠到第二位,但依舊能掛上號,何必強出頭呢。
“這就對了嘛,你們大晚上來排隊,在寒風中一站就是七八個小時,我總得照顧一下前排的人嘛。”牛三得意洋洋的看着老人,要是剛纔他敢反抗,一定讓其知道自己的手段。
之前就有一個不長眼的青年,不滿牛三的霸道,竟然敢當衆指責還要揚言報警,這讓牛三發了狠。
該青年不但這家醫院沒掛上號,甚至跑遍整個藍山市也沒有掛上,最後還不是來求的牛三,花了原先十倍的價格纔看上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