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你就算是打死我,也不可能給你籤的!”王庚尖叫道。
此時的王庚,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如此情景,倒是有些出乎景浩的意料。
真沒想到,如此膽小怕事的王庚,居然還有這鮮爲人知堅強的一面。
果然金錢的力量是偉大的,能堅定人信念的東西。
然而王庚的寧死不屈,在景浩眼裡卻是一種笑話。
因爲景浩在系統裡經歷過的訓練,遠遠不是王庚所能想象的。
“我當然不會打死你,要不然誰給我簽字呢。”景浩笑眯眯的說道。
只見他鬆開腳,轉身朝玻璃桌走去。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簽字的!”王庚大聲吼着。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恐懼的心情得到緩解。
然而景浩並沒有理會王庚的大喊大叫,而是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瓶起子。
“你知道嘛,像你這種人渣,用電擊都嫌浪費資源。”景浩不屑道。
“濫用私刑是犯法的,你別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嚇唬!”王庚叫囂道。
聞言,景浩搖搖頭,也不理會他的歇斯底里,而是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蘇雅。
“你兜裡有皮筋嗎?”
此言一出,倒是讓蘇雅神情一怔。
見狀,景浩以爲自己說的不清楚,又解釋道:“就是你扎頭用的那種!”
“那叫頭繩!”
見景浩雙手比劃的傻樣,這讓蘇雅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如此俏麗的面孔,頓時讓景浩看的有些呆了。
見他直勾勾的眼神,蘇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而後直接從頭髮後將頭繩取了下來。
“諾,這就是你要的頭繩。”
蘇雅將頭繩遞了出去,卻發現景浩根本沒有接。
擡頭一看,只見景浩一副呆呆的模樣,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看。
“看什麼呢?”蘇雅笑道。
“看你。”景浩認真道。
如此直白的話語,即便是蘇雅這種經歷過感情的人,也不免有些害羞。
然而此時景浩的腦海中,全是蘇雅取下頭繩的那幅畫面。
原本盤在頭上精煉的秀髮在失去頭繩的限制下,宛如青絲瀑布般宣泄而下,顯得極爲壯觀。
那是一頭烏亮濃厚的美髮,像黑色的瀑布從頭頂傾瀉而下,它柔軟,嫵媚,又健美,灑脫,充滿了一種極樸素而自然的魅力。
景浩在接過蘇雅的頭繩時,還忍不住嗅了一番,讚歎道:“真是好香呀!”
“傻樣!”蘇雅輕聲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了王庚的聲音。
“我說你最近怎麼老躲着我,原來是想老牛吃嫩草呀!”
在看到蘇雅臉上洋溢着的幸福時,這讓趴在地上的王庚,心中極其不舒服。
他在一聯想到早晨兩人在辦公室裡那曖昧的姿勢,頓時怒罵道:“就你這筆樣,也不照鏡子看看,還想找個小的,簡直太可笑了!”
就在王庚還想繼續怒罵的時候,他只覺眼前突然多了個黑影。
那是一隻四十二碼尺的大鞋底,直接狠狠地印在了王庚的臉上。
只見景浩用力的攆着,冷聲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子我廢了你!”
景浩的力道那可是不同於常人,在經過系統的強化後,更是可以一腳踏出個深坑!
此時王庚全然承受了景浩的怒火,即便人類的頭骨再堅硬,也抵擋不住這種力道。
“咯吱,咯吱!”
王庚只覺耳邊響起了骨裂的聲音,如果再這麼下去,不出幾秒,恐怕他的腦袋就會跟爆裂的西瓜一樣,直接從中間裂開!
此時王庚面如鮮紅,眼球突兀,青筋暴起,面容猙獰可怕。
見到此幕,蘇雅連忙說道:“景浩,快住手,你這會殺了他的!”
聞言,憤怒的景浩這才稍微平靜下來。
如果剛纔沒有蘇雅的提醒,照剛剛那個勢頭下去,景浩一定會直接將他踩爆的!
“呼呼呼!”
剛經過一場劫難的王庚,大口的喘着粗氣。
“如果你不想再遭罪,就抓緊把這個協議簽了!”景浩冷聲道。
剛纔他真有殺了王庚的衝動,像這種小人,留在世上只會禍害他人!
然而王庚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改主意了,即便是你把所有的家產都給我,我也不會離婚的!”王庚冷聲道。
只見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狠毒,此時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景浩看。
聞言,景浩冷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骨氣!”
“儘管來吧,我倒是看你還有什麼能耐,反正我是不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王庚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這一幕,倒是讓景浩嘴角一撇,繼而冷聲道:“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
“那你大可以儘管來!”
此時的王庚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看來他已經斷定,景浩是不會當着蘇雅的面,對他痛下殺手的!
見狀,景浩冷冷一笑,而後眼中一道光芒,直插王庚的心靈深處。
頓時,王庚只覺渾身一麻,而後發現自己竟然使不上一點力氣。
“你對我做了什麼?”王庚尖叫道。
如果單單只是折磨的話,王庚有信心能抵禦的住。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大大出乎了王庚的意料。
這種身體不受支配的恐懼,就算是意志極其堅定的人,恐怕也承受不住這種打擊吧。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更加讓王庚絕望。
只見景浩將頭繩一圈一圈地纏在了王庚的食指上,並且將其緊緊的勒住。
做完這些,只見景浩輕笑道:“這一招,還是我在看守所裡學來的,今天你可是第一個嘗試者哦。”
“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庚發現,他除了身體不能動彈以外,說話居然絲毫不受印象。
見王庚詢問,景浩如實的回答道:“只有勒住手指,阻礙血液循環,你纔不會感到疼痛。”
“你要對我用刑,那是違法的!”在看到景浩手中的酒起子後,王庚煥然大悟道。
聞言,景浩搖搖頭,而是將瓶起子放在了王庚的手裡。
“如果是我對你用刑,那可能會違法,但如果是你自己來的話,那隻能算作是自殘了。”
景浩輕飄飄的聲音,帶着一絲的寒意,在安靜的包間裡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