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我爸胡說,他經常這樣。”見有些冷場,滿是尷尬之色的殷苗苗連忙解釋着。
景浩笑道:“其實這樣挺好。”
“真的嗎?”
聞言,殷苗苗突然擡起頭,眼中帶着某種期盼。
景浩一怔,突然察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我是說伯父這種開朗的性格,其實挺好。”
“哦。”殷苗苗嘟着嘴,顯然是不滿景浩的這般說辭。
見狀,景浩面露苦澀,心想難倒自己是長得太帥了,怎麼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對自己暗生情愫呢?
“你的傷口好些了吧。”
見殷苗苗神情有些沮喪,景浩連忙找着話題。
“好多了。”殷苗苗低頭沉聲道。
“那就好,就怕你今天不小心淋了雨,傷口會感染髮炎。”景浩撓着頭說道。
殷苗苗摸着胸口的傷痕,突然擡頭問道:“如果我傷口感染,你會繼續幫我治療嗎?”
“當然。”景浩肯定的回答道。
“哦。”殷苗苗再次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害羞道:“我現在胸口覺得有些癢癢的感覺,你能幫我檢查一下嗎?”
“不會真感染了吧?”景浩信以爲真,反手便去解她上領的鈕釦。
由於剛經過暴雨洗禮,雨水之中難免帶一些髒東西,所以景浩纔會如此緊張。
奈何殷苗苗的衣服都被雨水浸透,此時宛如牛皮糖一般黏在身上。
景浩費了不少的力氣,也沒有將傷口露出,相反,手背時不時觸到的柔軟,讓他心神有些亂。
“噗嗤。”見景浩手忙腳亂的模樣,一旁的殷苗苗忍不住笑了。
殷苗苗笑的花枝招展、渾身直顫,特別是那不停晃動的嫩白,讓景浩一時間看癡了。
景浩空白的大腦裡,又回憶起救治殷苗苗時,那尷尬的一幕。
“要不要我自己來?”殷苗苗嘴角帶着笑意,露出一抹異樣的風情。 ωwш .Tтkan .¢ ○
眼看就要寬衣解帶的殷苗苗,特別是那呼之欲出的輪圓,透露出無比的霸氣。
“不用,還是我來吧。”景浩心中大駭,連忙說道。
景浩手握勢能,滾燙的手掌散發着陣陣熱浪,宛如一臺風乾機,快速將溼淋淋的衣服風乾。
一股奇異的熱浪吹在殷苗苗身上,那種愈演愈烈般的感覺,讓她的臉頰升起一陣緋紅。
“你這傷口沒有大礙,只要近期好好休息就行。”景浩忍着流鼻血的衝動,終於將殷苗苗的傷勢檢查完畢。
見景浩澄清的眼神裡沒有半點雜質,殷苗苗暗自嘆了口氣,看樣子景浩的心根本不在她的身上呀。
想想也是,像她這種社會底層的醜小鴨,又有什麼資格擁有像景浩這般優秀的男人。
一想到這,殷苗苗眼中竟然不自覺的冒出了淚花。
“怎麼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見殷苗苗暗自傷神,景浩嚇了一跳。
剛纔他檢查的時候可是萬分小心,生怕碰到殷苗苗的傷口,難倒自己的手法還是不夠好?
“沒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有些累了,先回屋休息了。”
說罷,殷苗苗抹了下眼角的淚痕,獨自離開了會議室,只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景浩,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這女孩子的心裡,男人們還真是猜不透啊。”見狀,景浩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天已大亮,景浩在確保睡在工地,醉酒的衆人不會出事後,這才駕車返回榮耀市場。
昨天因爲事情繁多,景浩都沒有來得及守住大院,這才讓白勝利找到破綻,一舉摧毀了這裡。
看着昔日玩耍成長的地方變成了一片廢墟,景浩只得坐在半截臺階上,默默地看着這一切。
良久,景浩渙散的眼神繼而變得堅定,沉聲道:“白勝利,既然你有能力逃脫法律的制裁,那我就讓你瞧瞧,來自系統帶給你的恐怖手段。”
想罷,景浩掏出手機,撥通了周正宇的電話。
“周局,我是景浩,麻煩你幫忙查一下這家公司的地址。”
片刻後,在得到準確的答覆後,景浩駕車直接來到了城區內的一家拆遷公司。
“大禾拆遷”四個字明晃晃地掛在公司的門牌之上。
這是一家由大型倉庫改建而成的公司,一共兩層樓。
第一層是存放大型設備如挖掘機、推土機等拆遷機器的。
而第二層則是長期租住在這裡的工作人員。
“哈哈!此次將榮耀市場全部拆遷完畢,你說老闆會獎勵我們多少錢?”
“你沒看白老闆離開時眉開眼笑的勁,說不定一會回來除了發獎金以外,還會請咱們去一趟大保健呢。”
二樓嬉笑污穢的言語透過窗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偷聽,便能傳進耳旁。
“看樣子你們還挺囂張喲。”景浩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景浩走到由紅漆澆灌過的大鐵門前,重重地敲了幾下。
隨着鐵門的不斷晃動,發出“咣咣”的聲音,樓上的宣泄聲明顯小了。
片刻,只見緊鎖的鐵門,被打開一道縫,從裡面鑽出一個鼠頭鼠腦的傢伙。
“你找誰?”
一見敲門的是陌生人,男子皺着眉,顯得非常不耐煩。
“我找你。”景浩雙眼微眯,笑道。
“神經病,找我幹啥,我又不認識你。”男子順勢就要關門。
大紅鐵門還未被關上,只見一隻手牢牢地卡在上面。
只見景浩笑眯眯地回答道:“你彆着急關門呀,我是真找你有事。”
“我看你是來找事的吧!”
男子勃然大怒,抓着鐵把手,也不顧景浩纖悉的手掌,就要強行把鐵門關上。
哪知他怎麼用力,這半開的鐵門如同生了鏽一般,怎麼都關不上。
這讓男子心中大驚,旋即用一種陰沉的目光審視着景浩。
要知道男子生的強壯,臂力更是大的驚人,平常人兩三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卻沒成想到,看似瘦削的景浩居然能限制住他的力氣。
“你還真說對了,我今天來還就是找事的。”景浩冷笑道。
只見景浩輕描淡寫的一推,被男子用身體擋住的鐵門驟然敞開,而男子也因爲突如其來的慣性,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