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被手銬牢牢地拴在鋼桌上,連起身的能力都沒有,哪來的功夫反抗?”蔡警官自信滿滿地哈哈大笑道。
景浩晃動着手腕上的鐵銬,笑眯眯道:“這可不一定吧。”
“這種管銬式手銬,合金材質,能承受將近一頓的拉力,除非你是超人,否則就老老實實地接受我的酷刑吧。”
蔡警官一手拿着尼龍絲,另一隻手晃着啓瓶器,獰笑着準備要去抓景浩的手腕。
“有些東西,試了才知道行不行。”景浩舉起雙手,做出束手就擒的樣子。
蔡警官冷笑道:“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然後就在即將抓住景浩的手腕時,蔡警官突然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笑眯眯的景浩。
此時號稱一頓力氣也拉不開的手銬,居然從中間活脫脫的被景浩掙開了。
景浩冷哼一聲,出手如閃電,直接抓住蔡警官的頭髮,狠狠的朝鋼桌上慣去。
轟隆一聲巨響,蔡警官在光潔平面的鋼桌上留下一個深坑,而後他如同一堆爛泥般摔倒在地。
剛纔看到手銬被景浩掙開的瞬間,蔡警官心中已經感到大事不妙,但他卻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只能如同麻袋一般,被景浩直接打倒在地。
蔡警官只覺眼前一片黑暗,大腦昏昏沉沉,全身骨骼如同散架一般,還未緩過勁來,只覺手指傳來陣陣劇痛,讓他痛苦的大聲哀嚎起來。
“其實手指還是讓它感受到疼痛最好,畢竟十指連心嘛。”景浩踩中他的手掌,將其手指用鞋底根根碾碎,頓時惹來蔡警官的一陣苦痛的呻吟。
“這不可能!”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隔壁屋內的衆人膛目結舌,特別是白鶴,此時驚得直接站起來,走到了鍍膜玻璃前。
在收拾完蔡警官後,景浩也走到玻璃前,面帶微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
景浩突然的回答讓白鶴心中又是一驚,他喃喃自語道:“一定是巧合,他看不見我,更不可能聽見我的聲音。”
見狀,景浩嘴角露出一抹譏笑,有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必須打趴下踩實了,才肯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殘忍。”景浩對準玻璃就是一拳。
這可是強化玻璃,但卻依舊受不住景浩的力道,隨着拳面處玻璃開始龜裂,瞬間生出如同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痕。
這一拳的威力已經嚇得白鶴蹲坐在地上,而後景浩又是一拳,直接將玻璃打碎,四處飛射的碎渣割在白鶴臉上,留下一道道猩紅的傷痕。
“怎麼會這樣!”旁邊的馮玉徵慘叫一聲,竟然嚇得直不起腰來,此時此刻,再次面對景浩,他才意識到,之前自己的行爲是多麼的好笑。
景浩直接走了進來,一把將白鶴從地上拽起,用手拍了拍他頭上的碎玻璃渣,冷笑道:“白警官,這才一天沒見,就想我了,還給我準備了這麼宏大的歡迎儀式,真是辛苦你了。”
回過神的白鶴,才恍然發現這是在警局,是他的地盤,外面可是有他幾十號人,怎麼可能就此認輸。
“放我下來,否則你根本走不出這扇門。”白鶴強忍着心中的畏懼,面色兇狠,威脅道。
景浩看着色厲內荏的白鶴,笑眯眯道:“如你所願。”
白鶴在看見景浩詭異的笑容時,心中已經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奈何身體被擒,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朝着滿是碎玻璃的地板上撞去。
“啊!我的臉!”隨着景浩的一扔,白鶴只覺全身如同針扎般的刺痛,身體在地上滑行數米,直到撞在牆壁上才停了下來。
見到地上殘留的血跡,景浩無奈道:“這可是你讓我放手的。”
在一旁早已看傻眼的馮玉徵,額頭豆粒大小的冷汗直冒,見景浩朝自己走來,竟痛哭流涕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倒是挺有能耐,能請動這麼多人來對付我,真不愧是藍山市醫藥界的龍頭老大”景浩踩着地上的碎渣,面帶笑容的看着馮玉徵。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此時的馮玉徵哪有起初叱吒風雲的模樣,剛纔的教訓歷歷在目,讓他徹底放棄了對付景浩的想法。
對於眼前這個壞事做盡的傢伙,景浩心中沒有半點憐憫,可以說此時整個藍山市瘟疫橫行的場面,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景浩掐指一彈,無形的生物能直接鑽進馮玉徵的腦中,讓正在哭喊的他瞬間安靜下來,雙目呆滯,如同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無可救藥的人,還是不要放在社會上禍害他人了。”景浩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成爲傻子的馮玉徵。
由於景浩鬧出的動靜太大,審訊室的大門突然被一羣荷槍實彈的警察撞開,而倒在地上裝死的白鶴,看準時機瞬間起身,奪過其中一名警員的手槍,直指景浩。
“敢在派出所內鬧事,公然襲擊警官,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白鶴原本潔淨的臉上多了數道傷痕,翻開的皮肉裡還鑲嵌着玻璃,顯得猙獰可怕。
見到屋內的慘狀,白鶴身後的警員們也都舉起手槍,齊刷刷地對準景浩。
“早說讓你升級系統,只要達到第二形態,就能幻化出軟甲,到時候還用怕這些子彈嗎!”奶糖心中驟然一緊,要是景浩此時被亂槍打死,那它只能又重歸黑暗了。
景浩雙眼一眯,也不理會擔驚受怕的奶糖,手中握着數枚玻璃碎片,全神貫注的盯着前方警員們的一舉一動。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巨大轟鳴的引擎聲,緊接着數輛軍卡突然出現,隨着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停在了派出所的大門前。
一排排全副武裝的士兵從車廂跳下,齊刷刷的踏着軍旅鞋,將整個派出所圍得水泄不通,隨着他們整齊劃一的拉起槍栓,從中傳出一陣陣卡拉的拉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