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眼神不自覺掃到那腰身微下,夢煙順眼一瞧,臉上浮起一陣嫣紅,緊閉雙腿,眼神恨不得吃了韓雨澤。
韓雨澤低聲道:“夢煙,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我不是有心的。”
一聲帶些鼻音的冷哼從夢煙處傳來,韓雨澤眼神一厲道:“夢煙,我不是怕了你,只是凝絲還需要我,她再隔不久不能離開病房,舒醒過來,我不想耽誤她的傷而已。”
夢煙眼神依舊冷厲,絢麗中帶着危險,韓雨澤眼神突的一變,輕聲道:“夢煙,有時別高估自己,就算你告我,又如何,以我現在的實力,請律師脫罪,耗也能耗得你不行,大不了坐上一兩年。你呢,英姿勃發,還有大好前途,出了這種事,可就慘了。”
夢煙眼神依舊冷厲,韓雨澤眼神一轉,一個歪主意上心頭道:“夢煙,我可以補償你。”
夢煙一聲冷哼,似不屑。韓雨澤輕聲道:“我知道金錢打動不了你,我也沒想到用金錢,我知道血色刀狂是你心中最痛恨的一個人,也許現在還要加上我,血色刀狂你拿他沒辦法,一是因爲他功夫高,任何人單挑都不是他對手,二來是因爲他身上有寶物,你無法查覺他的蹤跡。”
夢煙依舊冷厲。韓雨澤裝做沒看到道:“夢煙,我和你做筆交易,我有朋友是血色刀狂的手下,我可以從他口中套出,血色刀狂某個時間的蹤跡,我可以提供給你,你可以邀請幫手,設伏擊殺他,但是今天的事,你要當它沒發生過。”
夢煙眼神一厲。
韓雨澤誘惑道:“要知道血色刀狂是師門叛徒,沒有人知道他的基地,平日獨來獨往,若是你們埋伏成功,他就再沒翻身之力。夢煙,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好好想想,再給我答覆,你要真和我算賬,我也奉陪,反正我人正就在燕京,也不會跑路。”
夢煙利箭般的眼神看他良久,眨眨眼,韓雨澤上得前下,微拉下那掩口的襯衣,夢煙冰冷的聲音響起道:“什麼時候,你能把血色刀狂的消息給我。”
韓雨澤沉聲道:“五天,五天之內,我一定將血色刀狂的確切蹤跡告訴你。”
夢煙一瞧他,冷聲道:“我解決了他,就會對付你。”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你錢沒我多,肉搏也打不過我,對付我不是那麼容易。”
夢煙冷笑一聲道:“幫我解開手。”
韓雨澤微微一怔,倒也沒說多話,來得夢煙背後,替她解下那纏手的長褲,就在那一脫束縛的瞬間,夢煙雙手猛的上提,閃電般掐向韓雨澤的咽喉。
韓雨澤反應好不神速,腦袋向後一仰,避過那奪命的一掐。夢煙右膝一提就朝韓雨澤下體撞去,這招上下加攻,好不厲害。
只是就在提膝的那一剎那,夢煙眼神閃現一抹痛楚,動作不由一緩,韓雨澤已經虎撲,撲倒她在牀,雙膝壓住她膝蓋處,胸口死命壓住她,雙手已經握住那對纖手,使命上翻,靠,這小妞兒竟然突然反水。
夢煙彷彿瘋了般一口朝他頸動脈咬得過來,韓雨澤百忙之中頭一側,夢煙已經一口咬上他那肩側,韓雨澤只覺肩側傳來一陣劇痛。
韓雨澤強忍住痛,右手將夢煙兩手死死按住,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左手探入夢煙褲內,魔手竟然肆虐起來,這真是高難度,咬成這樣,還要亂摸。
夢煙雙腿使命扭動,卻是動彈不行,而且更是發覺身體限韓雨澤那左手的摸索,泛起如潮快感,韓雨澤左手觸部位,實在太過敏感,隨那雙指一鉗,她脣際不由微鬆,發出一聲彷彿來自骨髓深處的呻吟。
奶奶的熊,剛纔韓雨澤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不然真要被夢煙咬下一塊肉去,饒是如此,夢煙咬過的地方也現得一個深深的牙痕。
魔手顫動不休,夢煙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力氣已經一分一分消失,已經沒有了掙扎,身體彷彿反射性的追逐着韓雨澤那左手,那手似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享受。
韓雨澤魔手盡情挑逗着這高傲的美人,看着她脣際的呻吟,看着她在之魔手盡情挑逗着這高傲美人,看着她脣際的呻吟,看着她在之魔下綻放的一絲珠淚,良久,良久,夢煙身子一弓,身子繃得好緊,然後一陣痙孿抖動,然後是無邊無盡的痠軟,腦海一片空白。
韓雨澤暗汗,衝動是錯,那我再錯下,雙手除去夢煙和自己身上那一切束縛,開始新一輪的爭伐。
又了陣酣暢淋漓後,夢煙沉沉睡去。韓雨澤把暈迷的迎絲抱得上牀,一時間也是筋疲力盡。向前一趴,閉上眼睛尋夢。
在那深深的睡眠中,韓雨澤做了個夢,在一個一望無際的大森林裡,他正和迎絲,凝絲。好像還有夢煙,在嘻鬧,在玩耍,不知什麼時候,一男三女已經摟在一起,在那森林裡奏響愛的篇章。
第二天凌晨,韓雨澤總算底子不錯,先醒了過來,迎絲還在身旁迷糊糊的。夢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盤上了她的腰肢,趴在他身上醋睡,臉上是暴風雨後的寧靜,尷尬的是,兩人怎麼又合爲一體,難道自己昨晚做的夢是真的。
韓雨澤的好心情沒過幾分鐘。夢煙搖搖頭,彷彿從無邊的夢靨中脫得出來,陡覺自己好像趴在一個什麼上面,閃電般挺起身子,眼神突放,對上韓雨澤雙眼,現實情景差點沒讓夢煙當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