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偉左手在韓雨澤面前一晃,右拳當心擊出。韓雨澤根本不閃,右拳一握,中指前挺,橫擺過來,馬大偉招未用老,他也犯不着跟韓雨澤兩敗俱傷,右腳向後一踏,收回拳式,左腳側踢韓雨澤右臉。
韓雨澤毫不理會,前踏一步,逼近馬大偉,右拳更是凌厲,馬大偉右拳繞個圓弧,腳勢不變,韓雨澤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那右拳又是虛勢,同樣是一記左腳側踢,兩個先後中腳,倒退數步,只是那馬大偉沒韓雨澤用勁兒狠,臉上頓時腫了起來。韓雨澤臉上只是有些淤青而已。
方敬萱上得前來,要幫馬大偉插臉,韓雨澤冷笑道:“花拳繡拳,偌多架式有個屁用,搏擊就是要用最快速度和最大的力量將對方擊倒,武協會長,表演會長吧。”
鄧帥妞兒跑上前來,指責韓雨澤道:“你怎麼能這樣,切磋怎麼這麼拼命,真是有辱武道。”
韓雨澤冷冷一望她道:“這都是拜你所賜,本來沒這場架的。”馬大偉虎吼一聲,推開方敬萱,一腳踹過來,韓雨澤眼睛更是一冷,同樣一腳踢出,兩腳一交,韓雨澤悶哼一聲,那馬大偉可就是抱着腳站不起來了。衆人嚇得一跳,方敬萱伏下身子一看,腳踝處青了一塊,還在向上漫延,已經腫了起來,骨頭只怕是斷了。
方敬萱眼中珠淚滾滾,跳將起來,指着韓雨澤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傷他這麼重。”韓雨澤指指腳道:“看清楚,誰沒受傷,自己是個垃圾還怪別人。”
方敬萱低下頭一看,韓雨澤的腳上也是淤青一塊,不過到是站立得安穩。他臉上雖有斗大的汗珠,卻硬是一聲不吭。方敬萱擡起頭來,哭道:“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其他人倒都覺得韓雨澤不對,指責他起來。
韓雨澤不理衆人,頭也不回的走了。文昊等人好歹和韓雨澤是一個宿舍的,也圍了過來,文昊道:“有沒事,哥們。”韓雨澤深吸一口氣道:“沒事,你們不用管我,我歇會就好。”另外幾人已經馬大偉擡得島上一個小醫療室,找醫生進行些處理。
韓雨澤走到一處地方,半晌蹲了下來,雙手互搓片刻,待得發熱,在青腫起來的腳踝,按摩起來,過得一小會兒,已經消了下去,雖然還有些淤青之色,卻並無大礙。他又揉揉臉上受傷的部位,待得舒服一點。他看看醫療室方向,也不做聲,這馬大偉小子慘了,雖然不是粉碎性骨折,但骨頭是斷了,也夠他受的了。誰叫這小子,實在是過份了點,不給人留一絲面子,泥菩薩也有三分火吶。
文昊三個可能還是關心韓雨澤,朝這邊跑了過來,見得韓雨澤正沿着海岸邊慢慢的走着,傻了眼,大躍向前幾步,來到韓雨澤跟前,看稀奇的看看他道:“奶奶的熊,馬大偉這小子疼得哭爹叫娘,傷處碰都碰不得,你到好,在這裡悠閒散步,奇怪,剛纔你傷得也不比這小子輕嘛。”
韓雨澤看看自己雙手,好幾年的功夫就在這手上,那時間自己多下苦功啊,馬大偉算哪根蔥。又有個人竄了過來,韓雨澤定睛一看,卻是藍蕩妹,這蕩妹難得一幅憂心神色,見得韓雨澤,滿懷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韓雨澤笑笑,慢慢的走着,藍蕩妹低頭一看韓雨澤腳踝,嘴驚訝得張成O型,猛得想起什麼,上前道:“韓雨澤,你按摩弄的吧,真厲害,你去幫幫馬大偉,方妹妹現在哭得可傷心了。”
韓雨澤臉上一寒道:“這也是拜你所賜,非嚷着要我去比武。搞成這樣,我剛纔和她們已經翻了臉,再過去幹啥。”
藍蕩妹媚笑一聲道:“好阿澤,我跟你道歉,行不,待會任你懲罰。”這還真是奇了怪了,這小妞兒還會這一招。文昊幾個也勸道:“大家一起出來玩的,搞成這樣不好,你就幫幫藍美眉。”
韓雨澤心裡那叫一個火啊,奶奶的熊,個個都怕得罪美女,他厲聲道:“如果是我不會按摩,我的慘狀,她們會關心嗎?那馬大偉不是拽得很嗎,屁大點疼都受不了,什麼人啊。”文昊幾個答不出話來,眼睛瞅瞅藍蕩妹。
韓雨澤冷冷一笑,對道藍蕩妹道:“你給我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不是每個人都抗得過去的。今天我再給你個面子,我去幫馬大偉,但是你以後不要來煩我。”說完再也不理藍蕩妹,慢慢朝着醫療室走去。文昊幾個跟在後面,藍蕩妹卻是跑到韓雨澤面前,吐吐舌頭,全不害怕。韓雨澤差點沒氣吐血,這小妞兒怎麼軟硬不吃呢。
他進得醫療室大門,醫生滿頭大汗的正在忙碌,馬大偉口中還塞了東西,臉色鐵青,方敬萱一旁哭得有如梨花帶雨,徐智睿正在通着電話,不知道講什麼,江浩和蕭黃河幫醫生按着馬大偉。
鄧帥妞兒見得韓雨澤進來,一挺身走上前來道:“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韓雨澤眼色一寒,藍蕩妹連忙衝上前道:“鄧姐姐,是我求他來幫馬大偉按摩一下的,你也知道他的按摩技術很厲害的。”
鄧帥妞兒看看韓雨澤的臉,又看看韓雨澤的腳,臉上也浮現起驚異神情,退得方敬萱身邊,說了幾句。方敬萱立刻起得身來,走到韓雨澤身邊道:“不管怎麼樣,阿澤,請你幫幫他。”——
E 型……是一個地道的現實主義者。能使生活和自我相互調和,並且有社交性,和誰都可以說上幾句話並應對自如。工作能順利完成,關鍵在於能與他人通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