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九月二十三日,真是個難忘的一天。韓雨澤當天在小屋的訓練完後,可能已經過了十一點,待大家都已經入睡,準備找個地方訓練一下古武,剛出得門口,除了偶爾有些燈還亮着之外,到處幾乎一片漆黑,今天月亮沒有出現,天上瞎掛着幾顆星星,點點星光下,還倒是個浪漫的夜晚。
韓雨澤穿過小徑,就在待拐出庭院向左的一剎,一個高挑的身影在前面不緊不慢的走着。韓雨澤奇怪的緊,部隊十一點鐘不都是禁止外出了嗎。
韓雨澤輕手輕腳的跟上,藉着些遮敝物,倒也沒被那人看見,韓雨澤藉助那微不可及的星光,勉強辨別是個女兵。一路上七拐八繞,到了一片樹林,四處挺幽靜的,這地方韓雨澤來過,比較偏僻,大樹較多,排列得也算緊湊。那女兵四處張望了下,嚇得韓雨澤連忙縮回身子。
那女兵似在等人,站在一顆大樹下,來回踱着小步。從韓雨澤藏身這個地方看去,那女子臉上神情,因爲距離光線等的原因,看不真切。只能勉強看到半張臉,長得還行,一張臉也白生生的。
不一時,遠方有燈光閃了兩閃,這女兵喜形於色,掏出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對着那方向也閃了兩閃,韓雨澤覺得挺有意思。搞特務工作嗎?有意思。過得半晌,有人走了過來,韓雨澤眯起眼睛,‘咦,這小子怎麼來了。”
那人韓雨澤認識,正是這幾天不見的周琛那小子。正疑惑間,好那女兵已經上前躍進周琛懷裡,兩人就嘴對嘴啃了起來。周琛那小子一雙手在那女兵身上大肆撫弄,好容易兩人嘴分開了,不知道說些什麼。韓雨澤蜷着身子,偷偷摸摸的靠近一些,運氣於耳,總算聽清。
“心肝,想死我了。”是周琛的聲音,真肉麻。
“你這個沒良心,回來了也不看我,心還不被馮迎絲勾了去。人家身材可是這基地數一數二的。”那女兵嬌聲道。
周琛一把又堵住那女兵的嘴,長吻了一下,“那不解風情的丫頭哪裡比得上你。媽的,摸一摸也不願意,裝什麼清高,還是珍珍你好,來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那女兵一把推開周琛,“哦,我就是個代替品。”說完背過身去,周琛那小子又上得前來,抱住那女兵,甜言蜜語了幾句,那女兵便轉怒爲喜,偎依在周琛胸前,“我知道,我什麼都給了你,當然相信你了。記得幫我爭取一個留部隊的名額啊。”
兩人動作越來越火熱,令平日裡只有在教育片中才能領悟精髓的韓雨澤是大開眼界。待得周琛那小子抱着掛在他身上似要癱軟的嬌軀,朝林中深處走去。
韓雨澤暗暗咋舌,天當被,地當牀,這也行。可能有根手臂粗的樹枝擾了那女兵一下,那女兵叫喚了一下,只聽喀嚓一聲,周琛那小子一記手刀,把那樹枝一下劈斷了。韓雨澤本有心再過去偷窺一下,但心中壞主意一起,這不是給馮教官帶綠帽子嗎?乾脆叫馮教官來抓姦吧?恩,早點回去吧,萬一被發現,這兩人不在這裡弄了,不就沒好戲看了嗎。
於是悄悄的溜了回去,只留得一對孤男寡女在林中深處不停的探索。
韓雨澤溜回訓練小屋,免不了和前庭的崗哨通報了下。韓雨澤敲了敲門,門裡傳來嬌慵無力的女聲,“誰啊?”“迎絲姐,是我,小澤。有事找。”不知不覺,韓雨澤發現兩頂稱呼都挺順口的。門吱的一聲開了,馮教官開了門,自是沒白天穿得齊整,襯衫就少扣了上面兩顆,一抹動人心魄的白皙隱約可見,下身胡亂披了件綠色裙子,粉白圓嫩的腳丫子套着個拖鞋,眼睛倒還精神,看見韓雨澤神秘兮兮的樣子,馮教官狐疑道,“小澤,這麼晚了,不去睡覺,又跑回來做什麼。”
“迎絲姐,我剛纔路過小樹林,不知怎的,聽見一聲喊救命的聲音,我不知道是我聽錯了,還是什麼回事。我膽子小,不敢進去,想來不放心,就過去跟你說一聲。”韓雨澤一邊說一邊觀察迎絲教官神色,還好沒什麼不耐煩的神情。
“這樣。”馮教官遲疑了一下,“你等會,我換雙鞋。”過了半會功夫,馮教官換好鞋出來,和韓雨澤一起朝那小樹林走了過去,一會走到離樹林不遠處。韓雨澤使了個心眼,指了指樹林深處,“迎絲姐,好像叫聲就是從裡面傳來的。你要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