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老說我有敏感詞,發了好幾次都發不出來,哎只能用拼音和符號隔開了,大家抱歉了,沒什麼詞不對啊,搞不懂!
那天藍色秀髮美眉雙手從腰間反摟住面具人,雙眼微閉,嘴角輕抿,腰部徐徐/抖/動,面具人毫不放鬆,櫻脣在美眉肩側輕輕/嘶/咬,眼見那/肚/兜/就得脫落之際,那天藍色美眉雙手一舉成飛天狀正好托住,那面具人就在那舉手瞬間,從肋下旋身轉至那美眉身前,看着那/誘/人大腿內側蛇狀紋身,卻是俏舌微吐,輕輕點在腿側蛇形紋身處,真是經典啊,這樣的場面不知道有幾個人能頂得住。
面具人旋身而起來到最後一位清純素白美眉前,那美眉嬌笑一聲,輕輕跳起,美腿懸身勾住面具人纖腰,身子身後倒墜下來,面具人就這樣雙手輕扶住清純素白美眉腰際,腰肢輕輕挺動,那清純素白美眉的身子隨之盪漾起層層波浪,只是那面色紅潤如霞。
韓雨澤連叫四聲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紅粉是骷髏,美眉如白骨,大慈大悲的普渡衆生之南海觀世音菩薩,灑點甘涼水,救救俺啊。
韓雨澤輕輕來到那位也已看得神魂顛倒的領班小姐身邊,手在那肩頭輕輕一拍,那領班小姐纔回過神來,似乎有些驚訝韓雨澤還能清醒,韓雨澤遞給她五張百元大鈔,道:“我點那位天藍色頭髮的美眉待會陪我喝酒和跳舞。”那小姐眼前一亮,邊道:“先生果然有眼光,我馬上去聯繫,不過她的價碼很貴喔。”韓雨澤又拿出五張大樂鈔,擺擺手道:“錢不是問題。”伴隨着最後一絲音響的停頓,天鵝絨布徐徐落下,場下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那領班小姐有錢辦事果然極爲麻利,那幕才一落下,便已匆匆趕到後臺,替韓雨澤張羅去了。等不得幾分鐘,就領着那位天藍色美眉走了過來,還是那身誘人之極藍色肚兜,身上劇烈運動後的香汗淋漓,還拿着一條毛巾擦拭着身子。這小姐看來是讓人家歇都沒歇,就拉了過來。
那天藍色頭髮美眉擦得已下,看得早已斟滿的人頭馬洋酒,也是眼前一亮,輕輕端起一杯,來到韓雨澤身側,坐下嬌聲道:“帥哥哥,可以嗎?”韓雨澤微笑着點點頭,那領班小姐功成身退。
韓雨澤看着身前這位藍色美眉道:“你很獨特,能告訴我你名字嗎。”那美眉嫵媚一笑道:“藍藍。”韓雨澤輕輕一笑,正待繼續問什麼。那領班小姐已經面色慘白的跑了進來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藍藍她被別人挑中了,您看。”
韓雨澤一把攬過藍藍,口中卻是不客氣的道:“總有個先來後到吧。”那領班小姐臉上汗珠直淌道:“那人實在是我們得罪不起的客人。”韓雨澤輕輕笑道:“好像我很容易打發似的,你說說,是誰,看我惹不惹得起。”
那領班小姐遲疑半晌道:“是我們的舞蹈總監,易總。”韓雨澤身旁的藍藍好不高興,迅速擠到韓雨澤身邊,嬌笑着到韓雨澤道:“帥哥哥,人家改天再陪你,今天你就放人家一馬,人家保證下次一次雙倍補償。”
韓雨澤嘿嘿一笑道:“別人我就算了,只是這易總,我還真不想給她,請她過來談談。”一個高傲的聲音傳了過來,:“是誰這麼不給面子,要找我談談啊。”一個身影已經閃了進來,面上仍是那幅金色面具,身上黃色套裙,依舊掩映不住俏麗身姿把她,藍藍見得她來,立時起身,來到她身邊。那面具人毫不客氣,示威似的一把把她摟在懷裡。
韓雨澤對那領班小姐道:“我和你們易總有點事談,你先出去一下。”那小姐看看面具人,待得那面具人微微點頭,纔出得門去。
“易小姐,絕代舞姿,果然是不同凡晌。”
“哼,廢話少說,有話快講我沒那多時間磨蹭,我還要帶藍藍去玩呢。”那面具人話講完,輕輕伸根手指在藍藍嘴角,藍藍已經乖巧的用小嘴吻了起來。
韓雨澤嘿嘿一笑道:“易小姐,果然快人快語,老實說,本來我今天對藍藍是志在必得,不過難得遇見易小姐,又難得雙方興趣相投,我只想和你玩個小遊戲,你贏了,我二話不說,立馬滾蛋,還幫你付酒店費用,如果你輸了,你幫我辦一件事就好。”
那面具人厲聲道:“如果我不願意跟你玩呢。”
韓雨澤嘆息一聲道:“可憐這南方之珠,因爲易小姐一句話,就要關門大吉。”
這話一說,立馬有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闖了進來,韓雨澤自是毫不在意,面上倒是平靜的很:“沒有三分三,我也不敢上梁山。我保證,有人敢動的話,我叫南方之珠萬劫不復。”
那面具人輕輕一揮手,衆人盡皆退下,聲音倒是冷冷的道:“你好大的口氣。”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算了,既然易小姐不敢玩的,算我沒說過,藍藍就算我讓你好了。”一軟一硬,倒讓人頗有些奇怪。
面具人突的嬌笑起來:“激將法,還變着法子送人情,有意思,我倒是有些興趣,你想怎麼玩。”
韓雨澤輕笑一下,身子前傾道面具人耳邊低語道:“聽說易小姐男女通殺,前不久更在天之瓊樓全身而退,我不由心生好奇之念,在下一向定力過人,一個小時內,易小姐可以盡展招數,但不能觸碰我的身體,只要讓我興奮起來,就算我輸,我再賠給你個姿容更勝藍藍的絕代美女,若是一個小時我興奮不起來,就算你輸,你就答應我的條件。”——
交朋友時你要注意什麼
已經分手的情人,有一天突然成爲你的同事,你會怎麼辦?
A。無論如何要他辭職
B。自己辭職
C。裝成什麼都沒發生過
D。再次約他出來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