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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岐聊了一會,蘇媽媽熱情的留楊岐在家裡一起吃飯。
其實她的心裡,有讓楊亦風和楊岐多接觸一下的想法。
雖然不知道楊亦風在中海的這一局棋到底目的何在,但是能幫的,蘇媽媽還是想盡力的幫一下。
畢竟,在中海,有楊岐的支持,和沒有楊岐的支持,這差距簡直就如同天地一般大。
楊亦風自然也能夠明白蘇媽媽的苦心,心中感動不已。
楊岐想到自己也算走訪了許多同僚了,在蘇家吃頓飯應該也不會耽誤什麼事情,再者說,蘇家楊家,這兩個家族的勢力又豈是中海其它人物可以比擬的。因此他推辭了幾下也就道一聲卻之不恭了。
楊芳芳聽父親同意,心中一喜,能和楊亦風多呆一會,對於這個女孩來說,實在是件高興的事情。
蘇媽媽下廚,蘇星星沒有去幫手,倒是楊芳芳搶着去了。想在楊亦風面前表現一下的女孩飛奔去廚房的動作讓楊岐一驚。
這丫頭,可是從來都是大大咧咧不會做這些賢惠的家務事的啊。今天是怎麼了,轉了性子了?
蘇星星微微一笑,楊芳芳這點小心思自然是瞞不了她的。同爲女人,既是閨蜜,還喜歡同一個男人。蘇星星也有些無奈了。
不過,知道楊亦風今後一定不會只有一個女人的她也沒有多少和楊芳芳爭風吃醋的心,正襟危坐着。畢竟和楊亦風十多年的感情了,不是楊芳芳一個下廚表現就能比下去的。
再者,她也知道,楊芳芳其實沒有和她比的心思,更多的還是想討這個男人的歡喜。
楊岐喝着茶,和楊亦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一些瑣事。彼此都已經透露出了結好的意思,就沒必要口頭上再去多說什麼了,接下來,要看的還是各自的表現。
這個道理,兩個人自然都懂。
一場家宴豐盛,楊亦風重見蘇媽媽心中高興,楊岐在進京之前找到盟友也很是喜悅。兩個男人說着說着就喝起了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蘇媽媽楊芳芳蘇星星三個人在旁邊都是一臉笑容的看着兩個年齡差距三十多歲的男人如同朋友一般交杯換盞,沒有一個開口勸少喝點的。
大過年嘛,還高興。喝就喝吧。三個女人的心思此刻默契的想到了一起。
楊岐混體制內,酒量自然不用說。楊亦風則是和碧彤那種天天應酬喝酒的女人拼酒都不敗的,自然也是此中高手。
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蘇家的幾瓶佳釀不到幾個小時就見了底。
楊岐還有些意猶未盡,把酒瓶最後幾滴殘酒倒入杯中,端起來對楊亦風道:“你蘇伯母也忒小氣,就這麼幾瓶,還不夠咱們爺倆熱身的呢。”
此時的他,其實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
“爸~”聽到楊岐說的話,楊芳芳嬌嗔一聲,生怕蘇媽媽有想法。
蘇媽媽卻是開懷一笑:“楊書記,星星的父親不在家,家裡就我們娘倆,也沒人給我們買酒啊。這幾瓶還是前幾天司法部小吳來送的呢。再要喝,可是真沒有了。”
她能說出司法部小吳送禮的事情,也是代表把楊岐看成自己人了。
楊岐是個好官,但是不代表好官就是清官。在華夏,人情往來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蘇媽媽這麼說他也沒有多少的反感,反倒是對蘇媽媽的接納有些喜意。
聞言楊岐呵呵一笑,道:“小楊啊,我看,要不咱們出去找個地方繼續喝?”
“怎麼,楊書記還沒盡興?”楊亦風此刻眸子分外的閃亮,不但沒有醉,反而很是清醒。喝了這麼多酒,竟是讓他思維更加的清晰。
楊岐微笑道:“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在酒場上和我能鬥這麼久的,我是見獵心喜啊。”
楊亦風瞭然一笑:“既然楊書記有興,我自然捨命相陪了。”
“別總是叫我楊書記楊書記的,當年在黨校,我和你父親也算是同學。你大可以加我一聲楊伯伯。”楊岐眼睛微微眯起。
“好,楊伯伯,楊伯伯。”楊亦風趕緊接茬。這個稱呼代表的意義可不是那麼簡單啊。
楊芳芳微微一笑,和蘇星星眨了個眼睛。麗都的事情,終於沒有影響她的父子關係,反倒成爲一個契機。
見楊亦風說話就要和楊岐一起站起身來出門找酒喝,蘇媽媽心底苦笑,趕緊攔住:“好了,楊書記,今天還非得拼個你死我活麼?小風好不容易回來,我這個當伯母的還沒好好跟他聊聊呢。你就要帶走?”
楊岐一聽這話,心中也是暗道慚愧,自己這事有些莽撞了。人家久別重逢,自己就喝高興了就要出去繼續喝,實在是有點……
想到這,楊岐趕緊微笑道:“那好吧。楊賢侄啊,看來咱們今天是沒有機會了。”
其實楊亦風何嘗不是想多陪一會蘇媽媽,聽到這話接口道:“楊伯伯若是有興致的話,以後機會不是多的是麼。去京城的時候,小侄還是要一盡地主之誼的。”
楊岐眼睛一咪,精芒一閃:“楊賢侄準備何時回京?”
楊亦風心中一動,明白了楊岐的暗示,道:“快了。在中海最多再呆一個月吧。”
“一個月。”楊岐神情悠悠,道:“是快了啊!”
兩個人同時望向門外。似乎在期待着一些事情的發生。
片刻之後,楊岐回神,看一眼楊芳芳,道:“韓政委,感謝盛情款待,楊某告辭了。芳芳,走,咱們回家。”
楊芳芳站起身,有些留戀不捨的看一眼楊亦風。
楊亦風衝她點頭一笑。
三人一直把楊家父女送到樓下才回來。
一到家中,楊亦風的神情就變了。
蘇星星馬上關懷的問:“怎麼了?”
楊亦風微微一笑,見蘇媽媽也很是好奇,這才淡淡道:“吳公爺應該快來了吧。”
“恩?你怎麼知道?”
蘇星星很是好奇。
楊亦風笑道:“剛纔楊書記說的。那句快了,指的自然是林家那個人的靠山吳公爺。”
蘇星星這才恍然。原來兩人剛纔簡單的話語,竟有如此重要的消息。
他是在怕什麼呢?隔牆有耳?
楊亦風心中暗暗納悶。
爲什麼不直說呢?
猛然想起一個組織的楊亦風心中好笑。
他,難道是在怕那個傳說中無孔不入的特務系統錦衣?
恐怕,身爲中海一把手,他也能夠知道這個神秘組織的存在吧。
吳公爺的手下,自然是有一批錦衣的。
可,若是楊岐知道,整個錦衣大半部分的指揮權,其實都在青龍的手裡,而青龍,又是我的人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睡夢都笑醒呢。
所謂困難,別人眼裡的困難。對楊亦風來說,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