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川捏起金鋒針,刺在了剛剛扎的那幾個『穴』位上面。
鋒針的針頭是呈現三菱形的,最適合用來做放血治療,經過周曉川的這麼幾刺,那幾個『穴』位中立刻開始流淌出了泊泊鮮血。而這些鮮血的顏『色』,並不是正常情況下的鮮紅(動脈血)、暗紅(靜脈血)兩種顏『色』,而是漆黑如墨,並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氣息。
毫無疑問,這些就是女孩體堊內的毒血了。
“嘶,瞧見這一幕,縱然老者養氣功夫極佳,也忍不住是神『色』大變倒吸了一口涼氣。至於年輕人,則早已經是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
這漆黑如墨的毒血足足流了有一刻多鐘的功夫,方纔漸漸地轉爲紅『色』。等到從『穴』位中流出的血『液』徹底轉爲了紅『色』後,周曉,這才爲女孩止了血。此時此刻,女孩所躺的那張牀已經被毒血給染成了黑『色』並散發着刺鼻的腐臭氣息
周曉川吩咐道:“扶她到乾淨的地方休息一會兒,等恢復了體力後再去擦拭身上殘留的血污。至於這張牀上的東西,一件也不能再用了,都給燒掉!”
“明白”年輕人應了一聲,立刻遵照吩咐行事。
老者在這個時候小心翼翼的問:“周先生,二妹她體堊內的毒……”
周曉川回答道:“幸不辱命,已經徹底『逼』出來了,之後這幾天,你們讓她好生休息吃點、兒生血的食物就成”
“太好了太好了……”老者和年輕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對周曉川是否能夠治好自己親人一事,或多或少存有那麼點兒懷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心頭的懷疑已經徹底不存在了。
“周先生,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你多有得罪,還希望你不要見怪……”女孩這會兒也知道自己是被周曉川給救了一命,在被年輕人給攙扶着起牀後她直接就跪倒在了周曉川面前:“同時還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的姐姐啊!”
“起來快起來,你們兄妹怎麼搞的,都希望玩這一套?“周曉川急忙將女孩給攙扶了起來,“雖然我是一個獸醫,但我畢竟是一個醫生,在病患面前,不管如何我都會盡力施治的。你剛剛被放了很多血出來,這會兒身體正虛弱還走到一邊去休息吧。”
等到年輕人將女孩給攙扶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休息後,周曉川便在老者的陪伴下,走進了旁邊那間臥室。
當週曉引看到了這個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女孩時,不由的愣了一下,因爲這女孩和外面那個躺在沙發上休息的女孩,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要不是她的身上遍佈着惡瘡的話周曉川還真分辨不出她們倆誰是誰來。
“雙胞胎?”周曉井問道。
“嗯,躺在這裡的是姐姐叫做方芬,外面那個是妹妹,叫做方香。”在回答了周曉,的問題後老者滿懷期待的問道:“周先生,既然你能夠幫着二妹將體堊內的毒給『逼』出,那麼一定也能夠幫着大妹將體堊內的毒給『逼』出吧?”
周曉川沒有急着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將食指放到了方芬的眉心處,閉上了眼睛,將神識附着在了神秘能量上,隨之一同進入到了方芬體堊內,循環往來於經絡之間,檢查起了她體堊內的情況來。
半晌之後,周曉引睜開了眼睛,對着滿懷期待的老者搖了搖頭,說了句差點兒沒讓他絕望的話:“抱歉,我現在治不好她!”
治……治不好?!
老者被周曉引的話給震得愣住了,足足走過了好幾分鐘纔回過神來。這會兒的他,再「百度貼吧啓航冇文字」「百度貼吧啓航冇文字」也沒有了氣定神閒,一臉的驚詫焦急:“周先生,您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您怎麼會治不好大妹呢?您剛剛不是用鍼灸術治好了二妹的嗎?”
“兩者的情況不同”周曉川解釋道:“方芬小冇姐體堊內的毒素,太多太強,以我現在的能耐,無法將這些毒素徹底『逼』排出來,僅僅只能勉強將其封困在幾個『穴』位中,防止其擴散到四肢百骸。然而這種封困並非長久之計,最多半年,封困的毒素就會衝破『穴』位擴散至全身各處,最後隨着血『液』循環齊齊涌進心臟!”
通過剛剛神秘能量的檢查,周曉川發現方芬體堊內的速度極多極強,只憑他現在體堊內的神秘能量,根本就不可能將這麼多的毒素給『逼』排出來!
不用周曉川多說,老者也清楚這毒素齊齊涌進心臟後會是個怎樣的結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一時之間,屋裡的氣氛變得凝重沉悶了起來……,
數分鐘後,老者吐出了一口濁氣,慘白的面龐也恢復了幾分血緞他向着周曉引深深一鞠躬,語氣誠懇翹貌道:“周先生,還請您施針將大妹體堊內的毒素給封困起來!能夠延緩大妹半年的『性』命,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此前我們還一直擔心,大妹會撐不過這個新年。半年時間也不算少了,說不定我們就能夠在這半年時間裡,找到貨真價實的上品天然牛黃及其它凡味珍稀『藥』持……要是找不到,那就是天意,也怨不得誰”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她施針了”在捏起銀針準備爲方芬施針的時候,周曉川猶豫了一下,對老者說道:“如果在這半年的時間裡,你們沒能夠湊齊那張『藥』方上的『藥』材,可以到什德市來找我。說不定到那個時候,我就能夠治好方芬了”
半年之後,周曉川體堊內的神秘能量絕對會比現在強,說不定就能夠幫着方芬將毒素徹底『逼』排出身體了!
老者再度向周曉,深深一鞠躬:“不管如何,我方家將銘記周先生的大恩大德!”
周曉川沒有再說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爲方芬施針上。隨着一枚枚銀針扎進了方芬的八脈交會『穴』上,原本昏睡不醒的方芬,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安頓好了方香的年輕人方拓海,這會兒也來到了臥室裡。在瞧見了方芬身體的劇烈顫抖後,忍不住是驚聲問道:“起……這是怎麼了?大妹她不會有事吧?”
周曉川這會兒連擦汗的功夫都沒有,又哪會有功夫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頭也不擡的衝老者吩咐道:“老先生,幫忙搭把手,摁住她的身體,別讓她胡『亂』動彈”
“好,“老者沒有多問爲什麼要這樣做,立刻就伸手摁住了方芬。有他幫忙,方芬的身體就算顫抖也不會妨礙到周曉川施針行鍼。
隨着周「百度貼吧啓航冇文字」曉川的行鍼,方芬身體的「百度貼吧啓航冇文字」顫抖情況越發劇烈了。要不是有老者幫忙,只怕方芬這會兒已經是從牀上抖落了下來。饒是老者修爲精湛實力高深,這會兒也是滿頭大汗,甚至就連呼吸也變得微微有些急促紊『亂』。由此可見,方芬身體的顫抖程度是有多麼的劇烈!
站在旁邊幫不上忙的方拓海,腦子裡面盡是問號。學習中醫、學習鍼灸的他,自然是瞧得出來周曉,扎針的這些個『穴』位,行鍼所用的手法都是極爲普通的,沒有什麼高明神秘之處。然而,正是這些看似普通的扎針『穴』位、行鍼手法,居然是生出了這樣一種驚人的效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先生究竟是怎麼辦到的?”方拓海縱然是想破了腦袋,也絕對想不到周曉引體堊內有一股威力不凡的神秘能量。
周曉川的行鍼,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方纔結束。在行鍼步入尾聲的時候,方芬身體的顫抖程度便開始逐漸的減弱。等到行鍼徹底結束後,她身體也停止了顫抖。
在將紮在方芬八脈交會『穴』的那些銀針一一起了出來後,周曉川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一隻手扶着牀沿,另一隻手則擡起來擦拭臉上大滴大滴的汗珠。一個小時的行鍼並非耗費他太多精力,但控制神秘能量將方芬體堊內毒素封困在八脈交會『穴』裡,卻是將他的精力給壓榨了七七八八,沒有直接雙眼一閉當場昏『迷』,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
老者的情況比他也好不了多少,這會兒正盤膝坐在地上,調整着自己紊『亂』的呼吸,恢復着過度消耗的體力與精力。剛剛過去的一個小時,對他來說簡直是比與同等實力的國術高手搏命廝殺一場還要來的累人。
休息了十幾分鍾,恢復了些許體力和精力的老者站起身來,滿心忐忑的詢問道:“周先生,大妹她體堊內的毒,都已經被封困了起來?”
周曉川點頭應道:“嗯,都已經封存了起來”
“多謝周先生了!”老者又一次向周曉,鞠躬行禮。
周曉川連忙伸手扶住了他,苦笑着說:“老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我受不起啊”
“周先生是我們方家的大恩人,有什麼受不了的?”老者笑着說道,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周曉川:“周先生,日後有什麼用得着我們方家的地方,只管給我打電話就是。這名片上的手機號碼,是二十四小時都開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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