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感受到佩絲柔軟的小舌時,李錘差一點點就要保持不住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佩絲,在管家學院……這算是你的課程之一嗎?”李錘將她的頭捧了起來,出水芙蓉,美妙無雙。
佩絲忽然變得有些羞澀起來,微微點頭,“不過所用的道具,都是……假的。”
“呵呵。”
李錘一笑,雙手抱住佩絲的腰,將她翻轉過來,望着眼下這具堪比世界上最美的臀部時,李錘用力靠了上去。
“呃啊……”
兩個人同時痛苦又歡快的叫了一聲,尤其是佩絲,那深深的叫聲,彷彿從肺泡中散發出來的。
“pia、pia……”
時快時慢的規律伴隨着女人的叫聲,在溫泉響了起來。
……
當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頂點後,佩絲幫助李錘好好清洗了一番,在溫泉的一張乾淨牀上躺了下來,佩絲的臉頰更紅了,看上去水靈靈的飽滿。
“主人,有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她似乎有些猶豫。
李錘低頭看着她,道:“直說無妨。”
“主人,身爲您的管家,我的義務就是爲您服務,本來有些事不該插嘴的,但是……我覺得如果我不說出來,心中十分的不舒服。”佩絲看着李錘充滿疑問的面孔,低頭躺在他胸前,兩隻手抱住他,“主人,你知道爲什麼洪門……當初在吞併深海的時候,沒有進攻青荷莊園嗎?”
李錘一愣,他從來沒向佩絲說過自己是做什麼的,她在青荷莊園這麼久了,或許能夠猜出一些來,但是聽她這麼一說,李錘覺得其中似乎有什麼秘密。
“佩絲,你好像知道什麼?”李錘看着她說。
佩絲咬了下嘴脣,“主人,我希望你也能夠放過洪門。”
“哦?”李錘仔細回憶,他回憶的是佩絲如來來到青荷莊園的,當初這座莊園是從老肥陳家才手中得來的,那個時候佩絲已經在了。此刻,李錘有些警惕,他甚至連佩絲的來路都不知道,就讓她在莊園呆了這麼久。
“給我一個理由。”李錘希望能夠從她嘴裡聽出一些什麼,洪門在偷襲了深海的時候,確實沒有波及青荷莊園,如果他們想拿下,靠着鐵塔、秦森等人,可以說易如反掌。
佩絲眼神有些複雜,“主人,對不起,我……我不能說,真的不能。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對你豪無惡意,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不必要的爭鬥,另外……我真的對你沒有惡意。”
看着她有些緊張,李錘笑了笑,“我知道。”如果佩絲想害李錘,她可有很早就綁架自己的家人或者慕洛欣和陳二丫,可以在酒水中下毒,在食物中下毒等等。
“不必要的爭鬥?”李錘細細琢磨這句話,“佩絲,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嗎?”
佩絲十分想說,但好像又擔心什麼,良久沒有開口,只是搖搖頭,“主人,我只能告訴你,儘量的少殺洪門的人,這樣對你纔有好處。”
李錘苦笑,沒有說話,慢慢站了起來,穿上浴袍離開了,在門口的時候他頓了頓,“佩絲,有些事我已經不能阻擋了,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任何一個人,但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割肉喂鷹,我還是做不到的,不過,我想,你對我是好的,這個建議我會接受。以後……這樣的事還是不要說了。”說完李錘走了。
佩絲躺在牀上,臉上帶着一絲哀傷,不知道剛纔說的這席話,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她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看到那一幕的發生,那將是多麼可怕……
但她也只能眼睜睜看着,她不過是一個女人,改變現狀?她做不到。
……
南蘇市南山大學,後面一條二級公路,名爲南山公路,沿着公路行走,不用半個小時,便多是紅燈理髮廳、歌廳一類的場所,還有不少的網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做,有錢賺。
大學城又是人口的聚居地,學生的錢不多,但很好賺。
幾年前這裡很亂,缺乏管理,警察三天兩頭來這裡突擊檢查,他們也想維持一個良好的治安,少一些打架鬥毆事件的發生。但每過多久,一批勢力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南山區域,這條街徹底的亂了,不過三天後就安穩了下來。
十三個紅燈理髮店,是個網吧,兩家KTV,還有不少的餐館,正常營業,服務也好了起來,相應來說,價格也開始高了。同時,在南山大學有一個人出名了,蕭銘真!
據說他是當年還在念大一,因爲和宿舍兄弟聚餐,和小混混發生矛盾,這傢伙拿了一把西瓜刀,追着這幾個小混混沿着南山公路追了兩圈,最後硬生生將這個小混混的手砍了下來。
這是很嚴重的事件了,但後來不到半個月,蕭銘真就回來了,重新來到了南山大學,他是第一個對外宣稱自己是南山大學扛把子的人,同時身邊還有一些兄弟。
這讓高年級的那些號稱是混社會的學生十分反感,矛盾越演越烈,終於在兩個月後爆發了。南山大學高年級的學生,起碼有百十號人追打蕭銘真。
蕭銘真跑到了南山公路上。紅燈理髮店的爸爸桑,網吧裡面的人,KTV中的保安,全部衝了出來,每個人手裡都有一把將近三尺長的開山刀!
雖然只有五十幾個人,但這幫人幫助蕭銘真將追來的學生打的落花流水,十幾個帶頭的人被蕭銘真幹趴下了,剩下的人四散而逃,蕭銘真一戰成名!
傻子都知道,蕭銘真有背景,南山公路新來的這批勢力,選擇了他爲代言人,不服從?以後還怎麼在南山公路混。
四年後,蕭銘真大四,威信更高。在南山大學,只要一提蕭銘真,比校長還好使。在這種高度權力集中的薰陶下,蕭銘真自信心膨脹到了極點。
晚上九點。
南山公路金鼎夜總會門口,一輛紅色嶄新的保時捷跑車緩緩停下來。有眼力見的泊車小弟立刻小步跑了過去,將車門打開,滿臉諂媚:“真哥。”
蕭銘真稍稍點頭,從裡面下來,挺拔的身軀,加上一身修身西裝看上去宛如一個青年才俊,英氣逼人。
“真哥。”
“真哥。”
“真哥。”
夜總會門口,七八個穿着牛仔褲染着五彩繽紛髮型的古惑仔朝蕭銘真打招呼。
蕭銘真臉上洋溢着一種桀驁的微笑,“蛤蟆呢?”
“訂了春花秋月包廂,早就來了。”一個小弟說着,將緊身的牛仔褂子緊了緊,把摟在外面的西瓜刀柄往裡面掖了掖。
蕭銘真眉頭一皺,“刀子收好了。”說着往裡面走去,昏暗的五彩霓虹燈閃爍着,一路上盡是穿着露骨性感的女郎,還有幾個行政經理,就是所謂的媽媽桑不斷朝蕭銘真拋媚眼。
誰不知道這裡是真哥罩的,和他建立好關係,這錢還不是流水般而來。
在夜總會還有一個舞臺,上面是追逐夢想的歌手,憂傷的唱着一首《你的眼神》,聲音空靈,感情投入,十分悅耳。但周圍的顧客卻是隻顧着喝酒聊天,或者伸出鹹豬手佔便宜。
蕭銘真來到包廂前將門推開,身後跟着的七八個古惑仔一併走了進去。
包廂中坐着三個人,中間的一個看上去有四十幾歲了,頭髮染成黃色和綠色相間的條形,穿着黑色的西裝,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背心,敞開着懷,一雙小眼睛看見蕭銘真走進來,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下鼻子。
“呵呵,蛤蟆哥,不好意思,剛剛在準備畢業論文,來遲了,還請贖罪!”蕭銘真笑呵呵的說,回頭對身後的小弟道:“讓他們上幾瓶好酒,記我賬上。”
“哎!不用了。”中年人有些不耐煩,“阿真,今天我不是來喝酒的。”
蕭銘真坐在他旁邊,伸出手臂,露出金燦燦的勞力士,給他倒了一杯,“蛤蟆哥來了,我不盡地主之誼,怎麼能說得過去?”
“哼!你少來這套。”蛤蟆貌似火氣很大,臉皮抖動了幾下,一雙眼睛惡毒的看着蕭銘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起碼的尊敬老人都不懂!你小子纔出來幾天啊,南山這塊你吞了還不夠!你把手伸到我那了,也忒遠了點吧。”
蕭銘真一怔,“蛤蟆哥,何出此言啊,咱們是鄰居,這麼些年都平安無事,我蕭銘真還是很講義氣的,怎麼可能讓人去你的地盤鬧事。”
“你小子少裝糊塗!”蛤蟆將這種情況更氣了,“昨天砸我場子的人不是你?還有,你他媽的把嗨丸都賣到我那裡去了,我賣什麼!喝西北風啊。”
“呵呵,蛤蟆哥,我想其中可能有些誤會,你不要這麼生氣好不好?”蕭銘真依舊微笑,但他的眼神卻是冷的,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臉笑眼不笑。
“老子不喝!”蛤蟆用力一推,蕭銘真一個不注意,手腕一抖,裡面黃色的酒液潑了自己一臉。見到這種情況,蕭銘真的小弟開始將衣服拉開,有幾個露出了刀柄。
“呵呵。”蕭銘真擺擺手,“蛤蟆哥是前輩,火氣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