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五分鐘,李錘更加難受,汗水浸透了裡面的襯衫,大量的出汗又令他感覺口渴,嘴脣發乾。
其他學員得到一次休息,李錘三人卻一直站着,最不濟的要說四眼趙山河,全身幾乎溼透了,由於沒帶眼鏡,陽光刺眼,加上汗水的流淌,使得他必須閉上眼睛,但是閉眼睛在站軍姿中,卻是大忌,因爲人的平衡能力需要眼睛來維持,一旦閉上,很快就失去平衡。
果然,四眼身體開始不能自主的晃動,教官孫嚴很有經驗,連忙道:“趙山河,蹲下。”
站的累了,往下一蹲,那是一種享受,四眼長長呼了口氣,感覺好了不少。
這時,王昕和劉國忠被周副隊長帶了回來。
孫嚴就當着所以學員的面,問道:“王昕,劉國忠,剛纔究竟怎麼回事?實話實說,如果有半點假話,後果自負!”
“是。”王昕早就想好了說辭,他故作依然很難受的樣子,說:“隊長,我的西鐵城手錶不見了,當時見趙山河在,臼他,他說不知道,然後我和劉國忠也沒多想,畢竟大家都是同學,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我就說我再找找看。
可是,這個時候牛一鳴同學來了,我臼他,可是他蠻橫無理,說我冤枉他,還主動推了我一把。”
牛一鳴都傻眼了,沒想到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誣陷。
李錘微微苦笑,更據對王昕的推測,早知道他會這麼說,無能又狡猾,這種人難對付。
“隊長,不是這樣的,他說謊,我進去的時候,看見他和劉國忠,在毆打趙山河同學,我過去勸阻,他們不聽,還主動打我。”牛一鳴辯解說道。
孫嚴已經先入爲主,認爲就是李錘不對,聽他們說來說去,說不到李錘,有些不樂意,問趙山河道:“趙山河同學,究竟怎麼回事?”
趙山河,蹲在地上,看看李錘,又看看微微邪笑的王昕,低下了頭,聲音很小道:“王昕,說的對。”
“什麼!”牛一鳴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這一刻他後悔了,當初就該聽李錘的,讓他們在房間裡面打個你死我活,到時候去找隊長,多管閒事,反而惹來一身麻煩。
“哼!”孫嚴對牛一鳴冷冷哼了一聲,接着問王昕:“然後呢?”
王昕道:“然後我就和牛一鳴動起了手。”
這時劉國忠道:“隊長,其實王昕同學不想打架的,是牛一鳴故意找茬,我看不過去,上去拉架,可是牛一鳴連我也打,我剛將他們拉開,李錘就進來了,他二話不說,朝王昕肚子上就是一腳,接下來——隊長你就看到了。”
孫嚴點點頭,這麼說,跟他心裡想的差不多。轉向李錘:“你有什麼好說的?他們說的是不是事實?”
李錘看向王昕和劉國忠,後者不敢和李錘要殺人的目光對視。
更加令牛一鳴不解的是,李錘竟然點點頭:“他說的沒錯是我打他。”
孫嚴點頭,對周綵鳳道:“周副隊長,這裡交給你,下午帶着他們發學習材料,和訓練服裝,你們五個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