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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車窗,一抹浮雲隨着車行快速向後飄去,車行兩邊行人像鏡頭倒帶一樣,後退着。一行車輛仍然奪目,十字路**警攔住兩邊車輛,敬禮示意,車輛呼嘯而過,連紅燈都不帶等的。
車輛緩慢接近一個類似莊園的地方,只見周圍用白色庭院圍欄,把整個莊園環繞起來,門口左側一塊不大的木質方牌上寫着“地上歐式莊園”幾個字。
兩扇黑色黃色相間的鐵藝大門敞開着,一行車輛徑直開了進去,進入莊園一條油泊路直接延伸進去,兩邊的紅葉楓樹並排站列着,好似莊園護衛一般,不時一片片楓葉,搖擺着最後的舞姿緩慢着陸,宣佈着它的凋零。側身通過楓樹間隙看到,路的兩邊是大片的草坪綠蔭,和羊腸小道,讓人頗有一份愜意感。
正當車上衆人都在欣賞這一美景時,突然前方車輛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馬上讓人警覺起來。坐在副駕駛的王庸先一愣,略思考了一下,暗道:“莫非讓戚蔓箐言中,真有人偷襲。”
迅速通過耳麥說:“下車查看一下。”
幾輛車上保鏢迅速打開車門,下車之時順勢掏出腰間槍支,俯身仔細觀察。但見開道警用摩托車上警員呆立在哪裡,一動不動。王庸搶先一步前行,其他保鏢緊隨其後向前走去。越走靠近,卻沒有發生任何敵人軌跡,只是眼前景象,把包括王庸在內的人。同樣驚呆在那裡。
只見兩棟三層歐式建築,似城堡模樣坐落在兩邊,白黃色相間,頂部暗黑色,中間一座藍色玻璃製成的金字塔形狀建築,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周圍潺潺水流一直向下延伸,讓人感覺不合常理。讓人駐足不敢向前的,也正是地面景象。
只見城堡前足球場地大的面積。全部用大理石鋪設,總體呈深藍色,地板上面畫着一幅幅,懸崖峭壁的=版抽象畫面,深不可測的黑色深淵,讓人不覺探頭望去。卻怎麼也看不到底,站在旁邊,如臨懸崖一樣。往前看去,地面一副雲層圖案,似三千米高空俯瞰大地一般。
“庸哥,我知道他們爲什麼叫‘地上歐式莊園’了。”站在一旁的納宇看着這番場景對王庸說。
“現在看起來。名字還很好聽似的。”王庸也被這景象驚到了,不禁暗歎壯觀。
“現在看來很明瞭了。”不知何時到身邊的蔡慕雲說道。雖然不是初次來到這裡。不禁也感嘆一番,但總不能在藤原儷池面前失禮,馬上引導她過來,徑直向前走去。
“小心。”一個警員不禁喊道,明顯還沒有從情景中出來。
王庸一陣搖頭,馬上安排開來,每個保鏢才慢慢收起槍支。試探着向前走去。
“看來這家莊園很是特別。”藤原儷池和一旁的蔡慕雲說道。
“藤原小姐如果喜歡,可以經常來。這家莊園主人是一個畫家出身,後投資這家莊園酒店,也就不難想到腳下這番場景了。”蔡慕雲回道。
“難怪……”藤原儷池像點頭。
建築入口兩扇白色對開門前,站着兩個身穿白色襯衣,黑色坎夾,系黑色領結的服務員。見一行人趕來,忙開啓大門,俯身鞠躬示意道:“歡迎光臨。”
大門打開,首先一首輕柔的鋼琴彈奏,伴着小提琴的伴奏聲,緩緩傳來,顯得優雅而高貴。
裡面環境顯得正常多了,兩邊矗立着幾根乳白色支柱,被通過頂部藍色玻璃天窗照射進來的陽光,映地覆上一層藍色,藍白相間,顯得別有一番感覺。頂部兩盞吊燈如煙花綻放般,形態迥異。
大廳深處一架白色鋼琴,一個白衣女子嫺熟地彈着,旁邊三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女孩兒,演奏着大小提琴。門口兩邊各有一張長約十多米的桌子,上鋪一層白色紗布,擺放着香檳、紅酒、水果、高腳杯、蛋糕甚至還有西餐等酒會用品,幾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在哪裡擺弄這什麼。
大廳中間是稀稀落落的人羣,穿着基本是西服和衣裙,要麼嬌豔美麗,要麼彬彬有禮,顯然都是商業人士或政府官員。聽得開門聲,衆人紛紛轉身目視,見來人是蔡慕雲,後面跟着一行人,想必是今天的主角,紛紛伸出手鼓掌,表示歡迎。
只見蔡慕雲擡起一雙芊芊玉指,下面頓時沒了聲響,道:“感謝各位今天蒞臨,下面向給位介紹一下,來自東瀛藤原株式會社的,藤原儷池小姐,大家歡迎。”
應着一片掌聲,藤原儷池緩慢向前一步,標準的四十五度東瀛拘禮,展現着她那美麗嬌軀。此時不免發現,人羣中很多男人都對她的美豔垂簾三尺。驚豔她美麗外表的同時,更對她年紀輕輕,就享坐社長之職感到佩服。
隨即蔡慕雲從侍者手中接過兩杯香檳,遞給了藤原儷池一杯,幫其一一介紹來賓認識。
王庸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無可疑人員便招呼過來納宇道:“帶你感受一下什麼叫高等酒會。”說完衝着侍者打了一個響指,侍者托盤過來,王庸拿過兩杯香檳,使個眼色遞給納宇一杯說:“放鬆點。”
“庸哥,我可是還要工作的?”一副認真的眼神看着王庸。
“今天我是你老大,聽我的。”王庸與他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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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高級酒會氛圍,對王庸來說剛開始還是有些新意,不過時間一長就沒了興致。不過半個小時,王庸已經呵欠連篇,昏昏欲睡的感覺,衝着納宇說:“我去下廁所,你自己先盯着點啊。”未等納宇回覆,拍了一下他肩膀,打着哈欠向寫着wc字樣的牌子走去。
走出大廳進入一條走廊,暗淡無光,深處,一絲光亮,頗有詭異之感。兩米進處一個房門虛掩着,顯然是客房,裡面房間嘩嘩流水聲隱隱傳來,一個女人在鏡子前,在臉上勾畫着眉毛,顯然是在補妝。
王庸側身進入,輕關房門,依靠在衛生間門口,若無其事地打量起來。
那女人突感身後異常,慌忙轉身,連退一步,背靠着梳妝檯,臉上一副緊張,見來人是王庸,頃刻間又轉爲嫵媚之象。
王庸輕點一支香菸:“蔡書記在這裡偷閒呢?”
蔡慕雲未見王庸已經有些時日,但又不好主動相約,一來自己工作太忙,二來擔心失了身份。越是刻意阻止,越是春心蕩漾,今天偶見王庸,不免防守崩潰。但還在強裝矜持,轉身對着鏡子,繼續補起妝來。
“王俗先生,不也很是清閒嗎。”蔡慕雲輕嘲微諷着,雖然背對着王庸,但眼睛卻細細地看着鏡子裡的他,好像生怕跑掉似的。
“逗那東瀛妞的話你也放在心上啊?”王庸吐了一口藍霧說道。
“指不定你王大公子,又在打什麼小算盤呢?”蔡慕雲輕白了他一眼說:“不會是想着換換口味吧?”
王庸見她略帶醋意,還故裝輕鬆,調侃道:“有小算盤,也是衝着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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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膽子太大了,我可不是一般小姑娘,若我現在叫警衛過來,他們會把你‘吃’了的。”蔡幕雲看了一眼鏡子裡的王庸,氣場十足的說。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就是警衛。”王庸抖抖外衣,一副得意的樣子。
緊接着欣然一笑,扔掉手中香菸,從背後抱住蔡慕雲。雙手扶於她腰間,一股人體碰撞而發出的暖流,迅速通過手掌傳來。柔軟肌膚像撫摸在海綿上一樣,輕柔而舒適。只見她身體一震,馬上又回覆平靜,放下手中的眉筆,慢慢閉上了眼睛。
蔡慕雲身上散發出獨有的薰衣草清香,像是讓人身臨其境一般,不由讓王庸慢慢貼近,貪婪地嗅着她散發的香氣。下巴隱露的胡茬輕輕拂過香肩,蔡慕雲身感一陣瘙癢,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身體猛地抽搐一下,牙齒緊咬紅脣,強忍着一股像要爆發的悸動。
女人在這個年齡,尤其不同常人的生活情況,更讓她如同待發的煙花一般,只等有人輕點火捻,瞬間就能騰空而起,綻放開來。
蔡慕雲被撥動的春潮一波比一波強烈,不覺握住王庸放在小腹上的手掌,緊緊握住,玉甲緊扣,像是要深入他的肌膚之中。
王庸此時睏意也早已煙消雲散,被她帶動的情緒也甚是高漲起來。幹脣肆虐爬過玉頸,貼在她的耳根之上,短促呼吸通過鼻孔發出,直接穿入蔡慕雲耳中。
聽得蔡慕雲又一聲呻吟,緊接不斷,一聲比一聲高亢,握住王庸的手直向上體移動,停落在一對巨峰之上,不待他動作使出,五指緊扣,用力緊握,如此反覆,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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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香菸夾在王庸指間,見他**着上體,躺在客房的牀上,蔡慕雲已經整理好衣物,回頭爬在他的臉上,一個香吻吻了過去。溫柔地說:“酒會快要結束了,我先走了。”
說着起身離開,還不忘再給王庸一個媚眼,轉身走了出去。
王庸似是略有所思一般,看着蔡幕雲離開的背影,突然有一種被包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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