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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醫生絮絮叨叨的說着一股委屈的情緒涌動而來:“她不相信,說我檢查錯了,是個庸醫。直接一拳把我打成這樣。”
說到這裡許醫生敷着冰袋的眼睛,感覺還有痛楚傳來,招誰惹誰了,檢查一個懷孕就招來無妄之災。
“你說一個女人懷孕有點激動,是人之常情。也不能二話不說直接打人吧?我記得病例單上面是寫的未婚。是不是……”
許醫生一把一把鼻涕深深控訴着遲寶寶的罪行,同時也越說越起勁,延伸出下面的話。
辦公室寂靜無聲,剎那間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小李張大嘴巴,手裡的筆掉落在地也不自知。
新世界超級大勁爆大新聞,寶女王懷孕了。
“說完了。”遲寶寶雙手抱胸,冷眼瞧着許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旁邊。
許醫生講到一半戛然而止,吞了一口口水,對於那一拳頭的記憶還沒有散去,心有餘悸擠進椅子裡面。一想到這是公安局辦公室,衆目睽睽下他怕什麼呀?迅速挺直腰板站起來。
“快說完了,懷孕的女人情緒是會反常,可是你打人就是不對……”許醫生接着遲寶寶的話。“啊。”許醫生話沒說完,感到眼前一黑,另一隻眼,遭到痛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冰袋掉落,拼命去捂另一個眼睛。
遲寶寶對拳頭吹了口氣,面無表情:“一個醫生背後肆意透露患者的病情,這拳打得算輕了。”
遲寶寶一個轉身對着發呆的小李。冷冷的瞄了一眼。
小李一個哆嗦,寶女王不怒而威的表情。威懾力更強。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對四周的同事掃了一圈。你們都知道閉口的眼光。
同事們都裝聾作啞,緘默閉口,低頭幹自己事。辦公室裡面一片翻書,“唰唰”的筆摩擦紙的聲音響做一團。當然此事大家都知道,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道理,爛在肚子裡比較好。
“我休假一星期,跟局長大人說一下。”遲寶寶給小李交代一下,不理哀嚎連連的許醫生,鏗鏘有力。邁着從容的腳步走出去。
小李心中哀嘆連連,沒想到女暴龍要麼不爆,一暴就是國際型。看着捂着眼,暴跳如雷,重新點燃的怒火,真的變成二眼烏黑,國寶級大熊貓的許醫生,他一個頭二個大,自己欠揍的還要幫她收拾爛攤子。
“許醫生。息怒息怒。”小李撿起冰袋認命的上前。挑戰高難度,許醫生被揍了當沒揍,還要封口沒這回事。
小李奸詐的眼光瞄了許醫生一眼。
……
遲寶寶出了公安局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做了個擴胸運動。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擡頭看了眼刺目炫目的陽光,午後的街道仍是車來車往。日子還要繼續。
今天過的很虛幻,不真實。許醫生說的那些話。每句她都聽到了。只是心裡還在矛盾,自己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這個消息晴天霹靂打下來,一時衝動怒火上頭,打了無辜的許醫生,抓了檢驗報告單就走。
許醫生來投訴,訴說了早晨事發的經過,再次得到懷孕的證實。
摸了下口袋,掏出那張檢驗報告單,遲寶寶瞄了又瞄。想從裡面看出點貓膩,可以直接把那個醫生變成真的大熊貓。
倒黴催的許醫生在辦公室裡連打噴嚏。
遲寶寶推算着日子,中氣十足直接的怒吼一聲,老王那混蛋也忒準了些吧?多長時間纔來那麼一次就中獎,中獎的機率也太高了吧,悲催實在是太悲催。
遲寶寶回憶着當時和王庸滾牀單威猛火爆,體位獨特的激戰場景,心跳如鼓,臉色微紅,拳頭緊握。心裡也平衡了一點,難怪了。自己總是會要到他求饒爲止。
把檢驗報告單摺疊好放入口袋,想着是否要告訴播種的王庸。一想到王庸已經結婚,有妻子,心中就酸酸的冒着泡。
暗自一想,自己喜歡王庸純粹是自我意識,情感的衝動,兩情相悅的結果。
好歹自己也是威風凜凜的人民警察,敢作敢當,自尊自立,沒必要,痛苦糾結,要死要活,撒潑糾纏去破壞王庸的家庭。
再說現在單身媽媽多了去了,記得那秦老師就獨立撫養着孩子。把那孩子養的多好,多可愛,簡直叫人羨慕。反正自己也不準備和王庸結婚,更不準備嫁人。生個孩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通了這點,就感覺心中不是那麼難受,壓抑。反正孩子現在還是小蝌蚪,小豆芽。等生出來還早,一切順其自然,隨緣好了。
遲寶寶開朗樂觀的心情,一想通就百事通,渾身上下力量恢復凝聚。臉上瞬間撥開烏雲見日出,腳步也輕快了許多。準備自己給自己放個小長假,好好去旅遊一下,放鬆心情。
現在就想醉酒一場,把今天的方面情緒一掃而空。夏無霜搬進來後,不是姐妹勝是姐妹,志同道合,相談甚歡,切磋同勉很投緣。猶豫着是否告訴她這件事。
遲寶寶撥通了夏無霜的電話。夏無霜被派去邊陲之地,解決那邊的一大堆爛攤子,據說是老王同志去砸爛的場子。他倒好,幹完爽過之後,拍拍屁股就直接走人了,留下一大堆爛攤子要她爺倆收拾。
“霜霜,趕快回來,有喜事告訴你。”遲寶寶一想,該幹嘛就幹嘛。自己升級了,總要慶賀一下吧。
“寶寶有啥喜事啊?我預計要明天結束工作,趕不回來。”
夏無霜正在邊陲之地的醫院,和一些軍醫討論‘天堂六號’的藥物成分和解決方案。
“那你忙吧,我獨樂樂去,明天見。”遲寶寶聽夏無霜忙的脫不開身,正事要緊。
夏無霜一愣,啥情況?是否販毒販子又有新行動了,這種刺激備爽的緝毒行動,可比待在這窮鄉僻壤好玩多了。可是半途而廢不是對待工作的態度。壓抑住蠢蠢欲動的心,趕快完成工作,和遲寶寶匯合,一起行動。
心裡卻嘟嚷開了,王庸哥哥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遲寶寶抱着幾瓶紅酒,哼哼唧唧唱着歌走在自家樓下的小弄堂裡。一羣四五歲的小孩在牆邊踢足球,橫衝直撞,嬉笑驚叫,弄堂變成一個小小足球場。
遲寶寶抱酒直接衝入一堆小孩裡面,一腳插入,剷球。
小孩們看到穿着警服的大姐姐加入進來,都歡呼雀躍的大叫,指揮讓她踢進牆壁那畫着方塊的球門,遲寶寶快速的顛球,一個轉身,躲過來搶球的小孩,瞄準球門,臨門一腳,足球射中球門。
……
被遲寶寶一個短信電招而來的王庸,又是充當着保姆的角色,無語的收拾好她又搞的凌亂的家。順帶做好飯,趴在陽臺上吸着煙,看着下面和孩子一起踢足球的遲寶寶、純真簡單,瀟灑恣意,和善開朗灑落着魅力風情。
王庸銳利的眼神一掃,感覺這姑娘警服胸部似乎小了一點。那蹦跳間彈跳的碩大惹火的聳立,更覺比以前堅挺,彷彿兩隻兔子要從裡面掙扎躍出,渾圓微翹的臀部也更飽滿圓潤,如一隻水嫩多汁的蜜桃,讓人垂涎三尺。
遲寶寶球技精湛,命中率高,小孩們不樂意了。把她趕跑了。她一笑了之,一擡頭髮現王庸看着她,眼睛發亮的看着她,吸着煙,騰雲駕霧。
遲寶寶笑靨燦爛的朝王庸招招手,給他打招呼。進門就聞到飯菜飄香,小屋也窗明几淨,一盆小雛菊擺放在窗戶上,散發着陽光般淡淡的味道。
“寶寶,回來了?今天着急叫我來幹什麼?”王庸接過遲寶寶懷抱的酒,一看紅酒,納悶,口味變了?換紅酒了?
“老王,你都做好飯了啊?嗯,挺好。唔,沒什麼,就想你了。”
遲寶寶進門直接甩脫了二隻鞋子。直接一個縱身跳躍,手臂一彎掛住王庸的脖子,兩條結實有力的大腿往他腰間一交,樹袋熊似的掛在王庸身上,要不是王庸懷裡的紅酒袋隔着,遲寶寶幾乎鑲嵌進王庸的身體裡。
遲寶寶丰潤的紅脣湊上前,激烈的吻上王庸的嘴脣,天雷勾地火,那啃咬,吮吸都帶着興奮激動,狂風暴雨的落在王庸的脣上,臉頰上……
王庸不已,這姑奶奶今天吃什麼藥了?怎麼熱情成這模樣,威猛十足,主動投懷送抱,那臉上春情氾濫的遍地開桃花。
“喂喂,輕點,輕點行不行?哎喲,我腰都要斷了。”、
王庸在遲寶寶喘氣間隙的空擋提醒某女郎。
遲寶寶充耳不聞繼續瘋狂的挑逗,柔軟堅韌的腰肢不斷的扭動。
可憐王庸懷裡抱着酒瓶,卻無可奈何的反擊不能。“寶寶,再不放手,我就不吃晚飯了,把你給吃了。”
這姑娘實在太熱情,大感吃不消。
“嗷嗚。”王庸嘶啞低沉的吼叫了聲。
“我餓了,先吃飯。”遲寶寶狡黠一笑,利落的從王庸大桉樹上面跳下來,摸着肚子,一臉嚴肅正經的說,無辜的眨眨俏眼。
王庸一口老血差點狂噴出來,遲寶寶化身小妖精激情四射的給自己點燃一把大火,下面就沒滅火舉動了。
這是典型的管殺不管埋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